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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循环经济的本质是一种新的技术范式，在这种技术范式指导下，循环经济能够实现经济的质量型增长和环境保护的双赢，是我们所提倡的“功能型经济”。这种经济模式对我国转变转变经济增长方式、创建环境友好型和谐社会有着非常深远的意义。然而现行的相关税收政策在制定和实行过程中没有将循环经济作为科学技术范式即循环经济科技系统来给予支持。因此，要加强对循环经济科技系统的战略认识，建立和完善相应的经济立法以提供税收政策依据，并且要加强税种建设、完善现行税收政策。
关键词:循环经济 技术范式 科技系统 税收政策
Research On Tax Policy Boosting Circular Economy Sci-tech System
YEFan1JING Xiang-xia2DENG Jian-ping3
(1,3.School of Science, 2.School of Business,Qingdao Technological University，Qingdao, Shandong, 266520，China)
Abstract:Circular economy is a new technology innovation paradigm.It is a kind of functional economy being promoted by our government,by which we can achieve win-win goal of both economic growth in quality and environmental conservation. This economy style bears profound significance in changing economy growth model and building environment-friendly harmonious society. However, the current related tax policy does not support recycling economy as a sci-tech system in the process of its implement. Therefore,we should deepen strategical recognition of cyclic economy,build and perfect related economic legislature to provide the basis of new tax policies,and strengthen seting up a reasonable categories and items of taxes.
Key words:circular Economy；technological paradigm; Sci-tech System；tax policy
循环经济作为一种新型经济思想，是在20世纪60年代人类环境污染最严重的历史背景下提出的，但却直到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年才开始逐渐被大家接受。并且随着生态环境的恶化及科学技术的综合发展，越来越多的人认为循环经济作为一个经济理念必须依存于一个科学技术系统。循环经济能够实现经济的质量型增长和环境保护的双赢，是我们所提倡的“功能型经济”。这种经济模式对我国转变经济增长方式、创建环境友好型和谐社会有着非常深远的意义。
一、循环经济理念的形成和发展
对循环经济的理解决定或引导着制定促进循环经济的相关税收政策。在目前所制定的税收政策中，所体现的对循环经济的理解仅停留在国外90年代末的认识水平上，特别是有关循环经济科技系统理念基本上没有渗透到已制定的税收政策中，导致对发展循环经济的税收支持作用力度不够、系统性不强、调节的范围也很有限。所以，深入反思发展促循环经济的税收政策，首先必须简要地概述循环经济理念的形成和发展过程。
纵观整个经济发展的历程，循环经济作为一种新的技术范式，其思想理念的形成和发展大致经历了如下几个阶段[1]：第一个阶段，循环经济是企业处理工业污染等所形成的工业生态链，简单地说，是企业解决现代工业矛盾的一种方法。这一观点是由Frosch和Gallopouls(1989)在《制造业的战略》一书中首次提出的。他们提出工业生态链就是要求企业与企业之间形成物料和能源闭环流动，通过企业之间的循环，组成生态工业链，把不同的经济组织连接起来，形成共享资源和互换副产品的产业共生组合，建立工业生态系统的“食物链”，达到变污染负效益为资源正效益的目的。第二阶段，循环经济被界定为企业提高生态经济效率的一种技术方法。1992年，世界可持续发展工业理事会（WBCSD）提出生态经济效率这一概念，这是循环经济科技范式早期的理论基础。基于这一理念，人们认识到循环经济科技不仅是为企业提供处理污染的技术方法，而且通过强调综合预防的环境策略——“清洁生产”，将科技思想应用于生产、销售等各个环节从而促进了企业经济效率的提高，实现了企业的目标。第三阶段，将循环经济内涵宏观化，界定为一种促进经济社会循环再生发展的科技系统，并成为各个国家倡导的一个行业或技术范式。这一阶段基本上是从近几年才开始在各个国家兴起，其中成就较高的有德国、日本等国。
从科学技术层次上讲，循环经济的发展就是科技范式的革命。所谓科技范式可定义为解决所选择的社会经济问题的一种科技“模式”。思维模式规定性、技术规定性、制度规定性、结构功能规定性是科技范式的四种基本属性。迄今为止，科技范式经历了一系列转换，包括“实体－能量－信息”三重思维模式转换、从“革命－延续”到“创新－集成”的技术转换、“强制有序－协同自序”制度体系的转化以及“工业社会－知识社会”的结构功能转换等。它不再是指单一的具体技术，而是共同体共同持有的思想和技术体系的模式。因而，促进经济社会发展的技术不同根本就在于技术范式的不同；循环经济科技系统本身就渗透着技术范式的飞跃。因此，循环经济技术范式在根本上就是循环经济科技系统的本质[2]。在生态环境的稀缺性突显时，循环经济的重要意义越发显现出来。良好的生态环境被视为公共财富，循环经济作为一种新的技术范式，是追求全体社会成员福利最大化的一种新的经济形态。在这种技术范式指导下，循环经济实现了经济的质量型增长和环境保护的双赢，即是我们所提倡的“功能型经济”。在这一技术范式下，通过3R原则在各个环节减少了自然资源消耗，提高生态环境的利用效率，从而最终减少了线性经济引起的环境退化。
二、发展促循环经济的相关税收政策现状
循环经济发展理念是当前经济社会发展的客观要求和必然趋势，是我国创建节约型社会、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的重要举措，体现了以人为本理念和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的发展战略。近几年，从中央到地方都相继出台了一些财税政策，有效促进了经济持续发展和环境保护，但同形势与任务的要求相比，仍有较大差距，主要存在以下问题:
第一，我国当前的税收政策的应用范围主要限定在单一的、个别的循环经济技术方面。比如，在鼓励资源综合利用、减轻或消除污染等方面税收政策的支持有所体现，而从循环经济科技系统角度制定相关的税收政策几乎是少之又少。同时，采取税收支持的手段和方法单一。当前采取的税收优惠或相关政策仅以减税和免税为主，比如增值税中对部分资源综合利用所生产的建材产品、电力、销售所收购的废旧物资等都是采取免税、减半征收的税收政策；在企业所得税中，主要侧重两个方面，在资源方面，按照《资源综合利用目录》，对利用企业外的资源或材料进行生产的企业进行减税或免税的支持；在技术方面，主要侧重于对外资企业所提供的先进技术给予免税或减税的政策鼓励。这些税收政策虽然对企业的自主创新起到了积极作用，但这种税额优惠方式不仅鼓励力度不够，而且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税收的经济支持职能。
第二，在现行税制中，涉及循环经济方面的税种本来就不多，涉及到循环经济科技系统的税种或是相关政策就更少，并且在实行的过程中也存在不少问题。在增值税方面，目前我国绝大部分地区以生产型增值税为主，这在很大程度上挫伤了企业购入环保、治理污染等设备的积极性。并且在政策的执行过程中上述以减免税额为主的优惠政策也只适用于很少的产品，还有许多其它的循环链以及相应的循环科技的税收支持尚处于空白阶段；同时不同再生资源的循环利用没有形成合理的税负差。在消费税方面，目前比较完善的是2006年新颁布的《关于调整和完善消费税政策的通知》（财税[2006]33号文件），但文中仍有很多规定缺少对循环经济科技系统的战略性规定，尤其对许多重要战略资源和不可再生资源不能起到限制消费的作用。在资源税方面，主要强调税收调节级差收入的功能，没有充分考虑其促进资源节约和减轻污染的功能。在此基础上，其征税范围狭小，税率过低，而且没有从循环经济科技系统这一战略视角对自然资源从根本上进行保护。比如，在废气、废物的生产环节，没有设置适当的税种，总体上企业的排污负担较轻，当前对环境污染能够做到的基本上都是补救性办法。
综上所述，当前我国循环经济的相关税收政策没有从科技系统的战略上提出要求，而是从战术上提出补救性的解决方法；对循环经济的理解仅停留在国外90年代末的认识水平上，特别对循环经济科技系统基本上没有涉足，导致对发展循环经济的税收支持作用力度不够、系统性不强、调节的范围也很有限。归根溯源，实质原因有两点：第一，没有从战略上认识循环经济科技系统；第二，从科学技术角度对循环经济系统的税收政策支持力度不够。
三、促进循环经济发展的相关税收政策建议
发展循环经济应从科技系统角度和战略高度上予以考虑。加强相关经济法律的制定，尤其是建立和完善循环经济立法，为制定促进循环经济发展的税收政策提供法律依据。在补充完善现行税制的同时，要加强生态税的各税种建设。
1.发展循环经济应从科技系统角度和战略高度上予以考虑。首先应从国家战略高度全面系统地认识循环经济。发展循环经济应该是整个经济系统的事情，企业应该是发展循环经济科学技术的主力。在税收政策的支持和引导下，企业积极地开展各种环保型、节约型生产活动，不仅可以为企业开源节流，而且可以在战略上为国家的整个经济的持续发展提供原动力和创造力。在发展循环经济及其科技系统的整个过程中，企业、国家以及环境是一个完整的“生态系统”，需要可持续地全面发展。其次应从科学技术角度加深对循环经济系统的认识。循环经济系统的发展不仅是全面的、连续的，必须依附于人类（企业或个体）的各种活动（尤其是经济活动），其中又以科学技术对环境的促进或破坏性作用最为明显。因此，开展循环经济活动本质上需要将循环经济这一创造性活动作为科技系统来认识。
2.加强相关经济法律的制定，尤其是建立和完善循环经济立法，为制定促进循环经济发展的税收政策提供法律依据。现代经济的发展历史基本上是一部科技创新并推动生产发展的历史，伴随着该过程，人们的认识水平不断提高、经济社会快速发展，相关的法律法规不断地建立和完善。基于发展循环经济及其科技体系的理念，首要应该做的就是建立健全相关的法律法规体系，包括基本法和若干专项法规，从而为我国循环经济科技体系的发展提供全面系统的基本法律保障，并且为制定相关税收政策提供法律依据。
3.加强税种建设。其一，增加新税种。当前很多学者都纷纷提出不同的开征新税的意见，其中被广泛接受的有生态税、环境税、绿色税等。大部分人都认为这些税种本质相同，其主要的区别在于各自包含的范围不同。生态税和绿色税的范围较广，环境税次之，污染税最小。生态税应是总领各个税种的税种体系，是由多个税种和多项税收措施组成的科学完整的税收法律体系，它是我国开展循环经济科技、走可持续发展道路的必然选择。其中环境保护税（简称环保税）是生态税的主体税种，环保税是指以一切对环境有污染的生产行为和产品为征税对象的税种，它还要包括资源税等一切现行税制中具有生态保护功能的税种。而污染税又是环保税中一个非常重要的税种，它是指以单位或个人排放的大气污染物、水污染物和固定废弃物为征税对象所征收的一种税收。在污染税和环保税方面，我国已经开始陆续制定并逐步实施，但实施过程的控制及执行力度仍需要进一步加强。
其二，完善现行税制。促进循环经济科技发展，需要对现行税收政策进行补充完善。首先，优化税收优惠方式[3]。其次，完善现有的税种内容。
参考文献:
[1] 舒尔曼:科技文明与人类未来——在哲学深层的挑战[M].北
京:东方出版社,1995:125-129
[2] 杜世勋、曹利军.循环经济技术范式和企业持续技术创新研
究[J]。管理评论，2005(2)
[3] 蔡芝儿.循环经济发展与税收政策选择[J].税务研究，2006(10)
关键词:循环经济 技术范式 科技系统 税收政策
Research On Tax Policy Boosting Circular Economy Sci-tech System
YEFan1JING Xiang-xia2DENG Jian-ping3
(1,3.School of Science, 2.School of Business,Qingdao Technological University，Qingdao, Shandong, 266520，China)
Abstract:Circular economy is a new technology innovation paradigm.It is a kind of functional economy being promoted by our government,by which we can achieve win-win goal of both economic growth in quality and environmental conservation. This economy style bears profound significance in changing economy growth model and building environment-friendly harmonious society. However, the current related tax policy does not support recycling economy as a sci-tech system in the process of its implement. Therefore,we should deepen strategical recognition of cyclic economy,build and perfect related economic legislature to provide the basis of new tax policies,and strengthen seting up a reasonable categories and items of taxes.
Key words:circular Economy；technological paradigm; Sci-tech System；tax policy
循环经济作为一种新型经济思想，是在20世纪60年代人类环境污染最严重的历史背景下提出的，但却直到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年才开始逐渐被大家接受。并且随着生态环境的恶化及科学技术的综合发展，越来越多的人认为循环经济作为一个经济理念必须依存于一个科学技术系统。循环经济能够实现经济的质量型增长和环境保护的双赢，是我们所提倡的“功能型经济”。这种经济模式对我国转变经济增长方式、创建环境友好型和谐社会有着非常深远的意义。
一、循环经济理念的形成和发展
对循环经济的理解决定或引导着制定促进循环经济的相关税收政策。在目前所制定的税收政策中，所体现的对循环经济的理解仅停留在国外90年代末的认识水平上，特别是有关循环经济科技系统理念基本上没有渗透到已制定的税收政策中，导致对发展循环经济的税收支持作用力度不够、系统性不强、调节的范围也很有限。所以，深入反思发展促循环经济的税收政策，首先必须简要地概述循环经济理念的形成和发展过程。
纵观整个经济发展的历程，循环经济作为一种新的技术范式，其思想理念的形成和发展大致经历了如下几个阶段[1]：第一个阶段，循环经济是企业处理工业污染等所形成的工业生态链，简单地说，是企业解决现代工业矛盾的一种方法。这一观点是由Frosch和Gallopouls(1989)在《制造业的战略》一书中首次提出的。他们提出工业生态链就是要求企业与企业之间形成物料和能源闭环流动，通过企业之间的循环，组成生态工业链，把不同的经济组织连接起来，形成共享资源和互换副产品的产业共生组合，建立工业生态系统的“食物链”，达到变污染负效益为资源正效益的目的。第二阶段，循环经济被界定为企业提高生态经济效率的一种技术方法。1992年，世界可持续发展工业理事会（WBCSD）提出生态经济效率这一概念，这是循环经济科技范式早期的理论基础。基于这一理念，人们认识到循环经济科技不仅是为企业提供处理污染的技术方法，而且通过强调综合预防的环境策略——“清洁生产”，将科技思想应用于生产、销售等各个环节从而促进了企业经济效率的提高，实现了企业的目标。第三阶段，将循环经济内涵宏观化，界定为一种促进经济社会循环再生发展的科技系统，并成为各个国家倡导的一个行业或技术范式。这一阶段基本上是从近几年才开始在各个国家兴起，其中成就较高的有德国、日本等国。
从科学技术层次上讲，循环经济的发展就是科技范式的革命。所谓科技范式可定义为解决所选择的社会经济问题的一种科技“模式”。思维模式规定性、技术规定性、制度规定性、结构功能规定性是科技范式的四种基本属性。迄今为止，科技范式经历了一系列转换，包括“实体－能量－信息”三重思维模式转换、从“革命－延续”到“创新－集成”的技术转换、“强制有序－协同自序”制度体系的转化以及“工业社会－知识社会”的结构功能转换等。它不再是指单一的具体技术，而是共同体共同持有的思想和技术体系的模式。因而，促进经济社会发展的技术不同根本就在于技术范式的不同；循环经济科技系统本身就渗透着技术范式的飞跃。因此，循环经济技术范式在根本上就是循环经济科技系统的本质[2]。在生态环境的稀缺性突显时，循环经济的重要意义越发显现出来。良好的生态环境被视为公共财富，循环经济作为一种新的技术范式，是追求全体社会成员福利最大化的一种新的经济形态。在这种技术范式指导下，循环经济实现了经济的质量型增长和环境保护的双赢，即是我们所提倡的“功能型经济”。在这一技术范式下，通过3R原则在各个环节减少了自然资源消耗，提高生态环境的利用效率，从而最终减少了线性经济引起的环境退化。
二、发展促循环经济的相关税收政策现状
循环经济发展理念是当前经济社会发展的客观要求和必然趋势，是我国创建节约型社会、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的重要举措，体现了以人为本理念和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的发展战略。近几年，从中央到地方都相继出台了一些财税政策，有效促进了经济持续发展和环境保护，但同形势与任务的要求相比，仍有较大差距，主要存在以下问题:
第一，我国当前的税收政策的应用范围主要限定在单一的、个别的循环经济技术方面。比如，在鼓励资源综合利用、减轻或消除污染等方面税收政策的支持有所体现，而从循环经济科技系统角度制定相关的税收政策几乎是少之又少。同时，采取税收支持的手段和方法单一。当前采取的税收优惠或相关政策仅以减税和免税为主，比如增值税中对部分资源综合利用所生产的建材产品、电力、销售所收购的废旧物资等都是采取免税、减半征收的税收政策；在企业所得税中，主要侧重两个方面，在资源方面，按照《资源综合利用目录》，对利用企业外的资源或材料进行生产的企业进行减税或免税的支持；在技术方面，主要侧重于对外资企业所提供的先进技术给予免税或减税的政策鼓励。这些税收政策虽然对企业的自主创新起到了积极作用，但这种税额优惠方式不仅鼓励力度不够，而且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税收的经济支持职能。
第二，在现行税制中，涉及循环经济方面的税种本来就不多，涉及到循环经济科技系统的税种或是相关政策就更少，并且在实行的过程中也存在不少问题。在增值税方面，目前我国绝大部分地区以生产型增值税为主，这在很大程度上挫伤了企业购入环保、治理污染等设备的积极性。并且在政策的执行过程中上述以减免税额为主的优惠政策也只适用于很少的产品，还有许多其它的循环链以及相应的循环科技的税收支持尚处于空白阶段；同时不同再生资源的循环利用没有形成合理的税负差。在消费税方面，目前比较完善的是2006年新颁布的《关于调整和完善消费税政策的通知》（财税[2006]33号文件），但文中仍有很多规定缺少对循环经济科技系统的战略性规定，尤其对许多重要战略资源和不可再生资源不能起到限制消费的作用。在资源税方面，主要强调税收调节级差收入的功能，没有充分考虑其促进资源节约和减轻污染的功能。在此基础上，其征税范围狭小，税率过低，而且没有从循环经济科技系统这一战略视角对自然资源从根本上进行保护。比如，在废气、废物的生产环节，没有设置适当的税种，总体上企业的排污负担较轻，当前对环境污染能够做到的基本上都是补救性办法。
综上所述，当前我国循环经济的相关税收政策没有从科技系统的战略上提出要求，而是从战术上提出补救性的解决方法；对循环经济的理解仅停留在国外90年代末的认识水平上，特别对循环经济科技系统基本上没有涉足，导致对发展循环经济的税收支持作用力度不够、系统性不强、调节的范围也很有限。归根溯源，实质原因有两点：第一，没有从战略上认识循环经济科技系统；第二，从科学技术角度对循环经济系统的税收政策支持力度不够。
三、促进循环经济发展的相关税收政策建议
发展循环经济应从科技系统角度和战略高度上予以考虑。加强相关经济法律的制定，尤其是建立和完善循环经济立法，为制定促进循环经济发展的税收政策提供法律依据。在补充完善现行税制的同时，要加强生态税的各税种建设。
1.发展循环经济应从科技系统角度和战略高度上予以考虑。首先应从国家战略高度全面系统地认识循环经济。发展循环经济应该是整个经济系统的事情，企业应该是发展循环经济科学技术的主力。在税收政策的支持和引导下，企业积极地开展各种环保型、节约型生产活动，不仅可以为企业开源节流，而且可以在战略上为国家的整个经济的持续发展提供原动力和创造力。在发展循环经济及其科技系统的整个过程中，企业、国家以及环境是一个完整的“生态系统”，需要可持续地全面发展。其次应从科学技术角度加深对循环经济系统的认识。循环经济系统的发展不仅是全面的、连续的，必须依附于人类（企业或个体）的各种活动（尤其是经济活动），其中又以科学技术对环境的促进或破坏性作用最为明显。因此，开展循环经济活动本质上需要将循环经济这一创造性活动作为科技系统来认识。
2.加强相关经济法律的制定，尤其是建立和完善循环经济立法，为制定促进循环经济发展的税收政策提供法律依据。现代经济的发展历史基本上是一部科技创新并推动生产发展的历史，伴随着该过程，人们的认识水平不断提高、经济社会快速发展，相关的法律法规不断地建立和完善。基于发展循环经济及其科技体系的理念，首要应该做的就是建立健全相关的法律法规体系，包括基本法和若干专项法规，从而为我国循环经济科技体系的发展提供全面系统的基本法律保障，并且为制定相关税收政策提供法律依据。
3.加强税种建设。其一，增加新税种。当前很多学者都纷纷提出不同的开征新税的意见，其中被广泛接受的有生态税、环境税、绿色税等。大部分人都认为这些税种本质相同，其主要的区别在于各自包含的范围不同。生态税和绿色税的范围较广，环境税次之，污染税最小。生态税应是总领各个税种的税种体系，是由多个税种和多项税收措施组成的科学完整的税收法律体系，它是我国开展循环经济科技、走可持续发展道路的必然选择。其中环境保护税（简称环保税）是生态税的主体税种，环保税是指以一切对环境有污染的生产行为和产品为征税对象的税种，它还要包括资源税等一切现行税制中具有生态保护功能的税种。而污染税又是环保税中一个非常重要的税种，它是指以单位或个人排放的大气污染物、水污染物和固定废弃物为征税对象所征收的一种税收。在污染税和环保税方面，我国已经开始陆续制定并逐步实施，但实施过程的控制及执行力度仍需要进一步加强。
其二，完善现行税制。促进循环经济科技发展，需要对现行税收政策进行补充完善。首先，优化税收优惠方式[3]。其次，完善现有的税种内容。
参考文献:
[1] 舒尔曼:科技文明与人类未来——在哲学深层的挑战[M].北
京:东方出版社,1995:125-129
[2] 杜世勋、曹利军.循环经济技术范式和企业持续技术创新研
究[J]。管理评论，2005(2)
[3] 蔡芝儿.循环经济发展与税收政策选择[J].税务研究，2006(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