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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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来临 暮光笼罩了远天 一个落难的人在车窗眺望 静寂的铁塔撒出电网 捕漏三只候鸟,逡巡在屋顶 播来北方的讯息 乌云如走兽 吃掉一大口颓唐 是它,又是它—— 天边孤悬的上弦月 含住山峦反衬的柔光 渐渐暗下来的人间 唯见蒼茫的血色 缥缈氤氲的云雾 把残梦拖进初冬的眼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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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来临
暮光笼罩了远天
一个落难的人在车窗眺望
静寂的铁塔撒出电网
捕漏三只候鸟,逡巡在屋顶
播来北方的讯息
乌云如走兽
吃掉一大口颓唐
是它,又是它——
天边孤悬的上弦月
含住山峦反衬的柔光
渐渐暗下来的人间
唯见蒼茫的血色
缥缈氤氲的云雾
把残梦拖进初冬的眼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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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喜欢的写作时间是深夜 其实也是迫不得已。白天 和大多数人一样,我没有太多时间 去思考某个词的去留 只有深夜,仿佛为我而生的屏障 让我与世隔绝,消除一切顾虑 深夜,适合做很多事,比如偷盗 比如密谋,比如忏悔。而我 独在写作中得到安慰。我想的是 在這个世界上总有一首 未完成的诗。但它会不会出现在我的指端 我总不自信。其实不自信的事 也最能让人放心。它也未必会出现在 别人的
站在古城堡上望天空,天空明显大了很多 一些星星散出的光芒,甚至照亮了山外的角落 而城堡之下,是我依靠步行从未走出过的小镇 和星星相呼应又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万家灯火 多年来,我一直生活在这个小镇 在霓虹的闪光里,我从未见过星星怎样升起 这里有着最幽深的巷子,和所有的外來户一样 在这里走夜路,像是摸着石头过河 而今夜,我看到了不一样的天空 星星把他的光芒伸向了山外的芸芸众生 多么好
我将窗户的玻璃 擦得 一尘不染 新居的阳光真好 我差点就以为 窗户上没有玻璃 我差点就以为 我可以穿过窗户 走到外面去 过神木黄河段,邂逅一场雨而作 我这一生风霜停留的额头,在而立之年 已经出现了无数裂缝 我被眼前千疮百孔的沟壑——感动了 它们的样貌,多像老年之后 我铜黄的肌肤、岁月流逝的瞳孔 我被眼前的神木——也感动了 一场雨,从河床下找到自己的归属 从有限的水
张铁匠死了。他直挺挺躺着 看上去非常安详。仿佛这世上再没有比死亡 更幸福的事了。他不用再跛着一条腿 使尽全力抡起铁锤 也不用再在白天接受几百度的炙烤 晚上忍受寂寞和寒冷的煎熬 甚至,他連一个真正的名字 也不再需要。当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 他到底叫什么的时候,排位上的张铁匠 仿佛在发笑。仿佛在说,他 只是一个铁匠。而你们在乎的姓名身份 和一堆废铁,没什么本质的不同 有多么卑微的
有谁来过十二月的瘦西湖 看见“瘦西湖邮局”,你得把自己 当作异乡人 有谁见过她真正的身影 哦,异乡人,你是要见一位消瘦的 精懂茶艺的女子 有谁见过,那盛夏的垂柳,在湖面 倒映成被时光用旧的词语 风一挥手,它们就像被她 弹奏的音符,散落水间 有谁来过十二月的瘦西湖 在大雪无雪的日子,与一朵赶春的 小花相遇。我怎么也不愿說出它的名字
浮云在天空变幻,风快把你的样子 吹散了。现在使劲回忆一下 不知这算不算想你 那晚,一大桌人,你在我左边 我们就像白天 緊挨着夜晚。我的余光 略带黄昏的情意,生怕被你察觉 现在,我这里又一颗太阳用完了 你那边开始下雨,这代表分别和思念 又长了一点 嗯,两个写诗的人,互道一声晚安
告诉它,我也是一滴水 从上游的喧嚣中来 在这里,放缓流淌的脚步,答一声 滴入一泓池中 迎接我的是一尾从云朵下 探身而出的红鱼 它是这里的主人,它不知我來自 何处?但在我滴落的瞬间 它赐给我这里的厚重与纤巧 石头、黄杨、菡萏、亭榭、翠竹、青瓦 和青瓦下那枝揽住她胳膊的藤萝…… 答,又一滴水 从假山上滚落,时光慢了些许 ——众人散,我独留……
窗半掀 探頭探脑喊一声 喊两声 门大开,走出来,喊一声 再喊一声 群山的寂静让头狼安详 河流的波光让诸神明亮 唯有人类的缄口不言 让我心慌
早晨出门转身多看了一眼时钟 时间在圆形盒子里转着 我在人世间转着 半世求得两种幸福: 閉门写诗才有心跳 出门长跑才有呼吸 这穿透生活迷障的两束光芒 照耀着它孤独且安宁的腹地
一 那天,何琪贝在去农贸市场的途中路遇李书记。李书记一反往常老干部打扮,穿着休闲,戴着墨镜,显得年轻不少。 不是明天订婚吗,媳妇呢?这会不安顿订婚的事,着急忙慌地乱跑啥呢? 李书记这一问,何琪贝才觉出脑子好使了,之前他就是个什么都想不明白的“没脑子“。何琪贝回答说,我去看我“对象”,就是那个老孙,在农贸市场遇了点事,打电话叫我过去帮忙呢。 何琪贝说的老孙,李书记也认识。钟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