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卡宁《高加索俘虏》的战争叙事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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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高加索俘虏》是俄罗斯作家马卡宁创作于20世纪90年代的经典短篇小说。作家通过一名普通士兵的精神历程反思高加索战争的现代困境,表现出独特而精湛的叙事艺术。小说主题设置双向互文情节布局多元呼应,多重视角交叉融合,隐喻和意象规律再现,为读者的审美期待和文本阐释提供了广阔的空间。
  关键词:《高加索俘虏》 战争 叙事
  弗·谢·马卡宁(В.С. Макани,1937—2017)是俄罗斯后现实主义作家的重要代表,以其对人性的不懈探索和特立独行的艺术品格在俄罗斯当代文坛备受关注,被誉为“当代果戈理”。其短篇小说《高加索俘虏》(Кавказский пленный)1995年发表在《新世界》杂志,1999年与长篇小说《地下文学,或当代英雄》并获“俄联邦国家文学艺术奖”。
  小说以后苏联时代的高加索战争为背景,讲述了俄罗斯士兵鲁巴欣为救出被困同伴回营求援,后抓获一名俘虏以换取通行,在押送过程中因俘虏“美色”产生微妙情感和同情之心,但在遭遇危险时又亲手将其闷杀的故事。作家通过展示高加索战争不变的荒诞困局、个体痛苦的精神体验,对战争和人性进行了深刻思索。在这篇不长的小说中,马卡宁展露了独特而精湛的叙事艺术:主题设置双向互文,实现跨时空的对话与争鸣;情节布局多元呼应,蕴藏数学式的工整与巧妙;多重視角交叉融合,颇具复调式的张力与丰盈;隐喻和意象规律再现,赋予小说诗一般的节奏和韵脚。由此,小说的情节和主题得到逐步推进和深化,审美功能亦得到最大程度的发挥。
  一、双向互文的主题设置
  20世纪90年代以来,马卡宁“大量引入幻想和仿写成分,通过对历史的反思记叙探究善恶问题,深刻挖掘个性丧失的根本原因”。 “高加索俘虏”和“美拯救世界”是俄国文学19世纪以来历久不衰、常写常新的经典话题,马卡宁在小说中进行了巧妙的结合和崭新的诠释。
  首先,通过两个话题设置了明暗结合、交叉融汇的叙事线索。在高加索俘虏的话题上,以鲁巴欣通过缴械行动抓获俘虏、押送俘虏并最终亲手将其终结为明线,又以鲁巴欣被俘虏“美貌”和战争困住为暗线;在“美拯救世界”话题上,以美貌能否拯救高加索少年俘虏为明线,又以鲁巴欣能否拯救被困同伴为暗线。两个话题的线索互为明暗,自然交汇,相互制约、共同推进情节的发展。
  其次,赋予“高加索俘虏”在新的时代内涵,塑造新语境下的俘虏形象。纵观俄国文学史,无论是普希金的浪漫主义长诗、莱蒙托夫的同名悲剧小说,还是列夫·托尔斯泰的现实主义叙述,都是俄国年轻贵族军官俘虏为爱情所救的情节设置,作家们有意无意地无视了战争与美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赋予高加索战争浪漫主义和英雄主义的色彩。马卡宁则结合新的历史文化语境,极大地更新和扩展了俘虏的内涵。小说中,俘虏从形象高大的俄国军官变成狡黠柔弱的高加索少年士兵,高加索的巍峨山川亦不再壮美秀丽,颇具诱惑,而呈现为充满敌意,与死亡如影随形的斗兽场。由此,俘虏的意义得到最大意义的延伸,从高加索少年士兵到鲁巴欣本人、从被困俄方分队到整个俄军都是困于高加索的俘虏。交战双方不仅互为俘虏,又同为荒唐战争的俘虏。
  最后,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道德宣扬实现跨时空的精彩对话。陀思妥耶夫斯基在长篇小说《白痴》里提出“美拯救世界”,倡导东正教的自我牺牲精神。“现世基督”梅诗金公爵为孤女纳斯塔西雅的美深深触动,牺牲一切、宽恕一切去拯救她,表现出至高的善和最真的美。马卡宁亦赋予了主人公鲁巴欣性格上与梅诗金公爵一样的精神性特征,展示了其精神的复苏和毁灭之旅。从丧失个性的战争木偶,到精神世界被俘虏的美丽相貌唤醒,渐渐产生了同情心乃至复杂情感,体会自由和信任的快乐;再到遭遇危险时亲手扼杀俘虏——生存的本能扑灭了心中刚刚燃起的人性光亮,鲁巴欣的精神世界由冷漠的麻木变为痛苦的迷失。然而,悲剧性的历程却有着微弱的希望意义,它是对麻木精神的骚动,是对战争常态的反思,是对精神回归的呼唤。
  二、多元呼应的情节布局
  “叙事绝不是一个可以完全清晰地再现事件——不论是想象的还是真实的事件——的中性媒介。它以话语形式表达关于世界及其结构和进程的清晰的体验和思考模式”。通观《高加索俘虏》全篇,叙述风格冷静干练,叙事节奏急缓交替、情节布局首尾呼应、层层递进,蕴藏数学式的工整与巧妙。
  小说共分为六章,每章内容相对独立又互相衔接,一张一弛、动静结合。第一章像是序章,引出了高加索战场的发生地点,美的拯救作用这一主题以及主人公回营求援的线索;第二章叙述双方军官、士兵和少妇之间的交易,地点在营地;第三章缴械行动即抓获俘虏的过程;第四章营地处置俘虏;第五章押送俘虏之路;第六章回到被困的原点。情节的紧张推进和空间的转移集中在第一、三、五章,第二、四、六章则情节相对缓和,空间固定不变。马卡宁用空间关系取代时间顺序,推动情节的展开。随着空间和情节的对应推进,六章内容形成的对称结构和叙事节奏,尽显数学式的工整和巧妙,使小说既充满了紧绷的叙事张力,又具有相对舒缓的过渡环节,给读者以此起彼伏、意味悠长的阅读体验。这与马卡宁莫斯科大学机械数学系的教育背景不无关系。
  小说首尾在情节和空间上都形成封闭的环形,像是某种宿命般的轮回,充满了象征意味,暗示战争是没有出路的困局,所有人都是其中的俘虏。小说开始,鲁巴欣从被困地点出发回营,途中遇到并埋葬上等兵的尸体,美景与死亡形成诡异而惨烈的映照;小说结束,鲁巴欣掐死并埋葬俘虏后回到被困原点,周围的“崇山峻岭”在他眼里黯然失色。无论是被困俄军分队,还是少年俘虏,两条拯救线索都以失败告终。小说虽然结束了,但其中的人物命运和战争却没有结束,它们仍会像莫比乌斯带一样无限循环下去,直到像上等兵一样死亡,才会解脱。主人公鲁巴欣的各种努力,无论是行动还是救助之心到头来都徒劳无功。
  作家三次以不同版本,于情节发展的关键节点同时呈现高加索的风景美与上等兵的死亡场景,描写愈发细化与残酷,仿若时空不断轮回,不停回顾、层层递进审视同一事件,不仅反映出主人公鲁巴欣对战争残酷性的认识历程,也预示了战争和美的不可调和,战争和人物命运的悲剧走向。延绵不绝的战争让人处于反自然状态,降低到动物的本能需求层次。即使肉体在战争中存活下来,情感和精神的丧失仍会让战争无休止地蔓延下去。自然的美和人类行为形成荒诞对比。   此外,高加索少年的“美”伴随鲁巴欣的心理变化在文中出现十余次,层层递进地突出美的提醒作用:“他漂亮——齐肩的黑发汇集成一个椭圆形。双唇薄薄的,细高的鼻梁。褐色的眼睛令人特别想多看几眼——大大的,炯炯有神,而且稍微有点往两边拉。”“温柔、纯净……”“在已经来临的黑暗中俘虏的脸依旧漂亮,也很忧郁。”“鲁巴欣担心惊动这半侧脸和呆滞目光的惊人之美。”“漂亮的脸完全隐没在夜色中。”“你的确漂亮。”随着对俘虏美色的察觉,鲁巴欣心理也渐渐产生了“新的、对他陌生的情感”,他一时放弃了敌对的立场。在路上,鲁巴欣双手将俘虏抱过河,之后甚至用“人们习以为常的(苏维埃的)话”和俘虏套近乎,在陡峭的上坡给俘虏松绑,在夜间休息时“相互信任地打起瞌睡”,“并排坐着”,俘虏“把头偏向右边鲁巴欣的肩上”,鲁巴欣“全身马上变得紧张而不自然,浑身都麻木,一股强大的暖流和突然的柔情此时此刻强烈地流入了他的肩膀,流入那平静了的心灵”,“俘虏那愉快而又不应有的温暖一直吸引着士兵”。主人公鲁巴欣从丧失个人欲望的、服从战争意志的士兵,到被俘虏“美”唤醒隐秘的情感和欲望,同情和责任,再到精神失落,完成了一个精神复苏的失败过程。如果说之前他内心还存有对美的回应,那么之后他无法回到原有的平静和平衡。精神的复苏让位生存的本能,战争中超出本能以外的任何出路都蕴含着死亡。外在的美就像是“路标”一样,起到提醒的作用,“可能,就是在这种意义上美能拯救世界”。真正能够拯救世界的还是需要内心的苏醒和反思。
  三、交叉融合的叙事视角
  随着叙述者与故事的距离由远而近,由全知到不知,小说的艺术结构相应地发生着变革,最终形成叙事的三种结构模式:全聚焦、内聚焦和外聚焦模式。
  马卡宁在小说中没有使用全能全职的全聚焦模式,而颇具实验性地交叉融合了多重视角。既有外聚焦的第三人称视角,内聚焦的主人公视角,又有独特的括号注解,颇具复调式的相对独立又互为补充。尤为值得关注的是括号注解,马卡宁剔除了大众对语言的惯常赋意,使词语、句式,乃至标点符号等获得了一种新的生命与话语权,彰显了其一向特立独行的艺术风格。
  小说中,第三人称作为叙述者,像一台完全追随人物视角的摄影机,和人物一样对未来毫无所知,专注于眼前的场景和事件,生动形象地描绘出细节的真实。而在叙述人物心理感受时,又自然过渡到内聚焦视角,通过个性化的人物语言大大地增强了作品的真实感和读者的信任感。两种视角相互融合,情节发展、跳跃像是快速转换的电影镜头,给读者以一种电影画面的奇特阅读体验。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马卡宁国家电影学院编导研修班的教育背景。
  虽为短篇小说,马卡宁大胆地使用了近百处的括号,似乎在有意破坏叙述的节奏和完整性,对句子进行确切、补充、评价,甚至重新审视。这种括号式的注解像是影视作品中的旁白,不时地对场景进行各方位的补充、转换,引人思考,又像是躲在幕后的一位视角更敏锐、更细腻的叙述者,与小说的主要叙述者进行对话。这种旁白视角不仅形成比人物、作者更加细致、更为全面的视角,而且还与这两种视角形成对话关系。以小说开头两段为例:“群山之间他们十分清晰地感受到美(地形美)——这种美使他们既感到突然,又感到几分畏惧”,高加索壮美的自然对士兵们来说不是普通审美意义上的美,而是从作战实践出发理解的“地形美”,带来的不是感官的享受,而是“突然”和“几分畏惧”。可见,战争已成为士兵们的生活常态,改变了他们的审美出发点。再如,“草地上孤零零地耸立着一些傲慢的南方树(他不知道它们的名字),但最能激动平原之魂的还是这片高高的草丛,它们在微风的吹拂下静静地呼吸”。括号内的注解暗示着鲁巴欣陌生的外来者的身份。而“充满阳光的空间勾起了鲁巴欣对幸福童年(并没有过的)的回忆”中的注解颇具玩味,仿佛在发出与叙述者完全不同的声音,甚至拆解美丽的表象。阳光和一切美好的事物一样,会给人相似的幸福感觉。虽然鲁巴欣没有过幸福的童年,但仍保留对幸福的童年的信仰和可以被唤醒的内心。这也为下文鲁巴欣被唤醒同情心,和俘虏产生微妙感情埋下伏笔。
  四、规律重复的隐喻和意象
  在小说的艺术时空中,马卡宁设置了规律重复的丰富意象和隐喻,不仅使小说主题充满象征意味,更赋予其诗一般的韵脚。收音机、货车、阳光等意象具有强烈的典型性和隐喻意义。
  “货车”在小说开头和结尾的两次出现亦预示了故事的起点、终点。第一次出现在第一章,古罗夫“要他派兵去帮助那些因自己糊涂而陷入峡谷的货车,他听起来都感到可笑……”表明了鲁巴欣回营求援的原因;第二次在第六章“没有什么变化:两辆货车(鲁巴欣从远处看见它们)还停在原来的老地方”,与第一章形成呼应,不仅暗示了拯救行动的失败,更寓意鲁巴欣他们走过了徒劳无功的路程,最后回到被困的原点。虽然“总有一个时候会让他们通行的”,但这种围困仍会继续发生,循环往复。
  “收音机”在文中反复出现多次,不仅代表了生活的希望,更警醒着死亡的危险。收音机随着上等兵波亚尔科夫的死亡出现,“是旧的,只能发出刺耳的颤音,不是件正经东西”,然而却是波亚尔科夫生前“忠实的朋友”,“他害怕被人夺走,他说过,自己怎么都行,但收音机绝对不给”。它是普通人对和平生活的向往,也是战争危险的信號。波亚尔科夫死后,沃夫卡又将收音机带到身旁,不时摆弄。从“调到一曲提精神的有节奏感的音乐”,到“发出勉强能听见的尖厉的啁嗽声、咕嘟声、猫叫声”。沃夫卡和波亚尔科夫一样,是向往世俗生活的普通士兵,随时随地都可以沉沉入睡,然而等待他们的却只有可怖的死亡宿命。
  “阳光”的意象则体现了马卡宁对俄国文学中用自然景色渲染人物心境的传统继承。在鲁巴欣杀死俘虏前,能十分清晰地感受到高加索山峰的庄严壮丽,而在杀死俘虏之后,周围在鲁巴欣眼中黯然失色,变成“灰色的长满青苔的峡谷。贫穷而又有点脏的山民的小房糊得像鸟窝一样”。这样的主观感受变化不仅折射出主人公内心的激烈变化,更意味着灵魂救赎之路正在关闭,战争与美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因此,马卡宁笔下的高加索不仅是碾碎人类肉体的战场,同样也湮灭灵魂的修罗场。
  五、结束语
  马卡宁通过工整而巧妙的叙事结构,多方融合的叙事视角,充满隐喻和重复的时空布局,引领读者见证主人公所经历的精神复苏与湮灭过程,审视现代高加索战争的荒诞与困顿,激发审视战争、珍惜和平的愿望,更经历一场张弛并重的审美之旅,感受回味悠长的意象世界,他无愧为俄罗斯当代文坛的领军人物、小说艺术大师。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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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 者: 李宝玲,俄语语言文学博士,信息工程大学洛阳外国语学院讲师,研究方向:文学修辞学。
  编 辑:赵红玉 E-mail: zhaohongyu69@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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