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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文章以深圳市政府就交通拥堵造成市民不便这一事例为插入点，对近一段时间以来政府就政策失误等原因向公众道歉的行为进行分析。
关键词：政府失误 道歉行为 执政理念
因为交通问题，2008年6月19日，主管交通综治等工作的深圳副市长张思平在龙岗区召开的“迎奥运，交通秩序百日整治大行动”启动仪式上，谈及自己亲身体验大面积交通拥堵、前后堵了3个小时的情形，就交通问题向市民致歉，同时也对干部作风问题、交通秩序整治不力等弊端进行了严厉批评。
政府由于自己的失误而向公众道歉，深圳并不是首开纪录的第一人，较早的政府道歉可以追述到2004年春在吉林省发生的一场大火。2004年2月15日，位于吉林省吉林市一栋五层的商厦发生特大火灾事故，导致53人死亡、70人受伤。事后，当时的吉林省省长洪虎通过媒体发表《致各市（州）长的公开信》，信中说：“我作为省长，作为全省安全生产第一责任人，深感内疚和自责，对不起全省人民和死伤的群众”。当然，在众多的政府道歉之中，既有出于责任心的主动承错行为，也有出于借道歉转移公众视线、减少自身责任的有目的的承错行为。毋庸置疑的是，相对于以前对“道歉”韦莫如深的态度，政府官员现在能主动道歉，还是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我国政治文明的进步。
长期以来政府没有形成向公众道歉传统的原因分析
道歉，就是一方犯了错误或失误导致了对另一方的伤害，从而向受伤害的一方表示歉意。抛开如何赔偿损失的行为不说，在犯错之后向对方道歉，那是最基本的道德标准。那么，为什么政府长期以来就不懂得向公众道歉？
第一个原因是“官本位”思想的影响。官本位的思想自古以来就非常严重，官员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情形不足为奇。当代政府是人民的政府，政府官员是人民选出来的，政府官员与人民之间是一种权利与义务十分明确的关系，政府官员所有权力都来自于人民，为人民服务就是政府官员义不容辞的义务。如果官员的工作不能令人民满意，那么由人民选举出来的官员们，就必须承担上相应的责任，并为自己的行为向人民解释清楚。但是，长期以来，一些领导干部仍抱着“官本位”的思想不放，习惯于固执己见和偏执作为处事原则，自我、自傲和自大的思想逐渐湮没了自我批评的原则。因而，官员非但不向公众道歉，利用政府掌握大量信息的优势地位，欺瞒公众的行为屡见不鲜。
这种“官本位”的思想，一方面是由于思想上的松懈，另一方面也是由于责任错位造成。原则上，国家的一切权力来源于人民，人民在通过一系列间接选举的制度之后由人民代表代表人民选出政府的最高行政长官，从而实现人民管理国家权力的让渡和委托。现实中由于监督机制的缺位，政府官员只需向上级负责。因此，当政府官员在人民与上级之间选择所负责的对象时，对上级领导官员负责成为了当仁不让的选择。因为向上级负责结果是直接的，其利害关系也远远高于对人民大众的负责。就算官员犯错，还有上一级的领导承担责任，公众的责任就这样被人民的服务者忽略。
政府因为工作失误向公众道歉，是非常必要的
首先，政府因为工作失误向公众道歉，是现代民主政治的必然要求。道歉，说明了政府明白自己的权力来源和负责的对象。人民选举政府首长并组成政府，委托他们为人民服务，政府工作人员从这些服务中得到荣誉和薪金的回报，就会引起民众的强烈不满。这时候，作为为人民服务的政府出面解释，向人民道歉，是非常有必要的，也体现了政府对人民权利的尊重。
其次，在信息传播技术日新月异的今天，信息的传播的渠道已经发生了极大的革新，人民获取信息并不只依赖于政府的新闻渠道，如果现在的政府还沿用过去那一套在犯了错误之后仍然想掩盖事实，得到的结果是社会秩序的不安定。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微机管理课题组成员张强在分析官员道歉对政府的影响时曾表示：“道歉有利于政府控制事态，降低负面影响，发挥一种积极作用，并在一定程度上起到隔离效应，尽量消除了这类事件的不良反应。”2003年非典爆发和迅疾蔓延就给政府很好的上了一课，实际上在当年1月，社会上已经开始流传有关一种不知名肺炎在蔓延的消息，但政府非但没有公开事实还在各大媒体发表公告辟谣。中国工程院院士钟南山医生在医治广东各地SARS患者的同时，较早地意识到这种流行病的严重性，并且与香港医疗卫生当局主动联系过。却遭到所谓的“权威人士”以“不请示汇报，擅自对外；干扰当前最大的政治”等罪名予以指斥和封杀，枉称该病“已经得到控制”，钟南山院士则纠正为“得到遏制……”。因此，非典正式爆发之时，以讹传讹的消息使社会陷入严重的恐慌之中，人们争抢醋、板蓝根冲剂等物品以抗病，以至一斤醋的价格飙升至几十甚至上百块。在这种状态下，政府不得不站出来发表新闻公布会，公布与非典相关的真实情况。虽然在新闻发布会之后社会秩序恢复稳定，但是这种政府“自打嘴巴”的行为，却严重的损害了人民对政府的信任程度。
政府主动的就失误向公众道歉，将有利无弊
人民群众不会吹毛求疵，人民是讲道理的，也是宽容的，人民也明白作为管理复杂社会公共事务的政府难免会出现一些失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政府官员向人民群众道歉，主动承担责任，带来的只会是人民对政府的理解、宽容以及社会的和谐。官员公开向公众道歉，不仅打破以前政府处理失误的常规，表现出了新一代官员勇于承担责任的勇气和良知，还确立了政府与公民之间的良性关系；同时也有利于改善政府形象，增强公众对政府的信任感和亲近感。毛泽东在建国之初就为政府提出了“为人民服务”的宗旨，现在新一代的党中央领导也提出了政府“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的行为标准，这些政府的宗旨和标准都在今天官员们能面对公众道歉得到了深刻的体现。
“百姓心中有杆秤”。如果政府道歉是杆秤，那么秤砣就是广大的人民群众。政府道歉是为了让向人民承认过失，让广大人民群众接受政府的歉意，但这决不能是政府的最终目的。政府道歉不是终点，应该只是一个起点、一个代表人民的政府与支持政府的人民之间建立起良好互动的起点，一个表现政府尊重民众、尊重民意的起点。通过政府虔诚的道歉来激发民众对政府的批评与监督，从而达到尊重民意、吸纳民意，并在日后工作中避免决策失误，为政府施政畅通道路。
政府的道歉也是一个由反思到反馈的过程，反思的是过去在公共事务治理上政府的大包大揽削弱了人民政治参与的热情，抵消了人民参政的积极性，甚至剥夺了广大人民的对公共事务决策的参与权和知情权；反馈的是政府知错就改的态度，对以往施政和公共事务治理上过失之处的歉意，作为以民为本的新一代政府既要有道歉的勇气与责任，更要在今后的工作中保障民众的知情权、参与权和监督权，随时随地与民众进行多种途径的沟通，把道歉的诚意融会贯通到尊重民意、吸纳民智的民主决策行动之中。广州市政府在经历的SARAS事件之后，就深深地明白到了与人民沟通的重要性。网络上市长邮箱的设立，各主要提供公共服务的部门首长每周公众接待日的设立，在电视台以直播的方式听取广大人民群众有关政府公共服务的投诉及建议，并马上做出批示处理等等，体现了政府在执政方式上极大的转变。
要客观看待政府道歉的行为
政府决策失误等问题发生后，政府官员向人民做出诚恳的道歉，表明政府已经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也明白了自己对人民的责任，但更重要的是在道歉之后还需要有改正错误的行为。公开道歉仅仅是知错，关键还要改错，古人云：“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犯下的错误没法改变，但是并不是光认错就行，还需要认真吸收经验，以实际的行动避免错误的再次发生。人民看重的并不仅仅止于政府在犯错之后的道歉，人民更看重政府在道歉之后如何去实现自己的承诺。对于政府官员来说，道歉是必须的，更重要的是要敢于面对人民群众的压力，并把这种压力转化为动力，这才是道歉之后政府对问题的解决的关键所在。
人民在期待更多官员向民众道歉的同时，并不希望政府官员们的道歉流于形式，更不希望官员利用道歉来逃避责任。将非法收入通过金融机构以各种手段掩饰、隐瞒资金的来源和性质，使其形式上合法化的行为，叫“洗钱”；而以某种手段转移舆论监督视线，逃避自己应承担的责任的行为，就叫“洗责”。过失巨大时，政府官员不仅要道歉，还要接受群众的问责甚至法律的制裁。任何非天灾性灾难的出现，背后必然有一条官员拍板签字的决策链。从政府的自利化角度来看，一个道德再高尚的政府在遇到危机的时候，也都会尽量趋利避害，都会想方设法尽最大可能减轻责任，而道歉就是公关的方式之一。不能让政府官员的道歉遮住监督部门的眼，如果问责被主动出击的道歉“洗掉”，这样的政府官员道歉就不是政治文明的进步，而是一种倒退。
政府官员的道歉，许多人觉得这是一种进步，同时也非常赞赏这种进步，然而，更应该注重的是，政府官员为什么要道歉？那是因为他们犯了错误，政府犯错误，带来的必然是人民自身的损失。政府官员的道歉，证明了政府执政理念的更新，但是，人民更希望看到的不是道歉，而是对错误地改正并且不再犯同样的错误。更进一步，希望以后政府官员们无需再站到人民面前道歉。
（作者单位：华南师范大学政治与行政学院）
参考文献
[1]宋俊岭.远离sars,远离邪恶——非典爆发和迅疾蔓延的初步回溯与教训[EB/OL].http://www.dajun.com.cn/feidian13.htm,2003-06-03.
[2]沈小平.政府官员公开道歉,彰显政治文明进步[J]领导科学,2005(19).
关键词：政府失误 道歉行为 执政理念
因为交通问题，2008年6月19日，主管交通综治等工作的深圳副市长张思平在龙岗区召开的“迎奥运，交通秩序百日整治大行动”启动仪式上，谈及自己亲身体验大面积交通拥堵、前后堵了3个小时的情形，就交通问题向市民致歉，同时也对干部作风问题、交通秩序整治不力等弊端进行了严厉批评。
政府由于自己的失误而向公众道歉，深圳并不是首开纪录的第一人，较早的政府道歉可以追述到2004年春在吉林省发生的一场大火。2004年2月15日，位于吉林省吉林市一栋五层的商厦发生特大火灾事故，导致53人死亡、70人受伤。事后，当时的吉林省省长洪虎通过媒体发表《致各市（州）长的公开信》，信中说：“我作为省长，作为全省安全生产第一责任人，深感内疚和自责，对不起全省人民和死伤的群众”。当然，在众多的政府道歉之中，既有出于责任心的主动承错行为，也有出于借道歉转移公众视线、减少自身责任的有目的的承错行为。毋庸置疑的是，相对于以前对“道歉”韦莫如深的态度，政府官员现在能主动道歉，还是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我国政治文明的进步。
长期以来政府没有形成向公众道歉传统的原因分析
道歉，就是一方犯了错误或失误导致了对另一方的伤害，从而向受伤害的一方表示歉意。抛开如何赔偿损失的行为不说，在犯错之后向对方道歉，那是最基本的道德标准。那么，为什么政府长期以来就不懂得向公众道歉？
第一个原因是“官本位”思想的影响。官本位的思想自古以来就非常严重，官员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情形不足为奇。当代政府是人民的政府，政府官员是人民选出来的，政府官员与人民之间是一种权利与义务十分明确的关系，政府官员所有权力都来自于人民，为人民服务就是政府官员义不容辞的义务。如果官员的工作不能令人民满意，那么由人民选举出来的官员们，就必须承担上相应的责任，并为自己的行为向人民解释清楚。但是，长期以来，一些领导干部仍抱着“官本位”的思想不放，习惯于固执己见和偏执作为处事原则，自我、自傲和自大的思想逐渐湮没了自我批评的原则。因而，官员非但不向公众道歉，利用政府掌握大量信息的优势地位，欺瞒公众的行为屡见不鲜。
这种“官本位”的思想，一方面是由于思想上的松懈，另一方面也是由于责任错位造成。原则上，国家的一切权力来源于人民，人民在通过一系列间接选举的制度之后由人民代表代表人民选出政府的最高行政长官，从而实现人民管理国家权力的让渡和委托。现实中由于监督机制的缺位，政府官员只需向上级负责。因此，当政府官员在人民与上级之间选择所负责的对象时，对上级领导官员负责成为了当仁不让的选择。因为向上级负责结果是直接的，其利害关系也远远高于对人民大众的负责。就算官员犯错，还有上一级的领导承担责任，公众的责任就这样被人民的服务者忽略。
政府因为工作失误向公众道歉，是非常必要的
首先，政府因为工作失误向公众道歉，是现代民主政治的必然要求。道歉，说明了政府明白自己的权力来源和负责的对象。人民选举政府首长并组成政府，委托他们为人民服务，政府工作人员从这些服务中得到荣誉和薪金的回报，就会引起民众的强烈不满。这时候，作为为人民服务的政府出面解释，向人民道歉，是非常有必要的，也体现了政府对人民权利的尊重。
其次，在信息传播技术日新月异的今天，信息的传播的渠道已经发生了极大的革新，人民获取信息并不只依赖于政府的新闻渠道，如果现在的政府还沿用过去那一套在犯了错误之后仍然想掩盖事实，得到的结果是社会秩序的不安定。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微机管理课题组成员张强在分析官员道歉对政府的影响时曾表示：“道歉有利于政府控制事态，降低负面影响，发挥一种积极作用，并在一定程度上起到隔离效应，尽量消除了这类事件的不良反应。”2003年非典爆发和迅疾蔓延就给政府很好的上了一课，实际上在当年1月，社会上已经开始流传有关一种不知名肺炎在蔓延的消息，但政府非但没有公开事实还在各大媒体发表公告辟谣。中国工程院院士钟南山医生在医治广东各地SARS患者的同时，较早地意识到这种流行病的严重性，并且与香港医疗卫生当局主动联系过。却遭到所谓的“权威人士”以“不请示汇报，擅自对外；干扰当前最大的政治”等罪名予以指斥和封杀，枉称该病“已经得到控制”，钟南山院士则纠正为“得到遏制……”。因此，非典正式爆发之时，以讹传讹的消息使社会陷入严重的恐慌之中，人们争抢醋、板蓝根冲剂等物品以抗病，以至一斤醋的价格飙升至几十甚至上百块。在这种状态下，政府不得不站出来发表新闻公布会，公布与非典相关的真实情况。虽然在新闻发布会之后社会秩序恢复稳定，但是这种政府“自打嘴巴”的行为，却严重的损害了人民对政府的信任程度。
政府主动的就失误向公众道歉，将有利无弊
人民群众不会吹毛求疵，人民是讲道理的，也是宽容的，人民也明白作为管理复杂社会公共事务的政府难免会出现一些失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政府官员向人民群众道歉，主动承担责任，带来的只会是人民对政府的理解、宽容以及社会的和谐。官员公开向公众道歉，不仅打破以前政府处理失误的常规，表现出了新一代官员勇于承担责任的勇气和良知，还确立了政府与公民之间的良性关系；同时也有利于改善政府形象，增强公众对政府的信任感和亲近感。毛泽东在建国之初就为政府提出了“为人民服务”的宗旨，现在新一代的党中央领导也提出了政府“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的行为标准，这些政府的宗旨和标准都在今天官员们能面对公众道歉得到了深刻的体现。
“百姓心中有杆秤”。如果政府道歉是杆秤，那么秤砣就是广大的人民群众。政府道歉是为了让向人民承认过失，让广大人民群众接受政府的歉意，但这决不能是政府的最终目的。政府道歉不是终点，应该只是一个起点、一个代表人民的政府与支持政府的人民之间建立起良好互动的起点，一个表现政府尊重民众、尊重民意的起点。通过政府虔诚的道歉来激发民众对政府的批评与监督，从而达到尊重民意、吸纳民意，并在日后工作中避免决策失误，为政府施政畅通道路。
政府的道歉也是一个由反思到反馈的过程，反思的是过去在公共事务治理上政府的大包大揽削弱了人民政治参与的热情，抵消了人民参政的积极性，甚至剥夺了广大人民的对公共事务决策的参与权和知情权；反馈的是政府知错就改的态度，对以往施政和公共事务治理上过失之处的歉意，作为以民为本的新一代政府既要有道歉的勇气与责任，更要在今后的工作中保障民众的知情权、参与权和监督权，随时随地与民众进行多种途径的沟通，把道歉的诚意融会贯通到尊重民意、吸纳民智的民主决策行动之中。广州市政府在经历的SARAS事件之后，就深深地明白到了与人民沟通的重要性。网络上市长邮箱的设立，各主要提供公共服务的部门首长每周公众接待日的设立，在电视台以直播的方式听取广大人民群众有关政府公共服务的投诉及建议，并马上做出批示处理等等，体现了政府在执政方式上极大的转变。
要客观看待政府道歉的行为
政府决策失误等问题发生后，政府官员向人民做出诚恳的道歉，表明政府已经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也明白了自己对人民的责任，但更重要的是在道歉之后还需要有改正错误的行为。公开道歉仅仅是知错，关键还要改错，古人云：“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犯下的错误没法改变，但是并不是光认错就行，还需要认真吸收经验，以实际的行动避免错误的再次发生。人民看重的并不仅仅止于政府在犯错之后的道歉，人民更看重政府在道歉之后如何去实现自己的承诺。对于政府官员来说，道歉是必须的，更重要的是要敢于面对人民群众的压力，并把这种压力转化为动力，这才是道歉之后政府对问题的解决的关键所在。
人民在期待更多官员向民众道歉的同时，并不希望政府官员们的道歉流于形式，更不希望官员利用道歉来逃避责任。将非法收入通过金融机构以各种手段掩饰、隐瞒资金的来源和性质，使其形式上合法化的行为，叫“洗钱”；而以某种手段转移舆论监督视线，逃避自己应承担的责任的行为，就叫“洗责”。过失巨大时，政府官员不仅要道歉，还要接受群众的问责甚至法律的制裁。任何非天灾性灾难的出现，背后必然有一条官员拍板签字的决策链。从政府的自利化角度来看，一个道德再高尚的政府在遇到危机的时候，也都会尽量趋利避害，都会想方设法尽最大可能减轻责任，而道歉就是公关的方式之一。不能让政府官员的道歉遮住监督部门的眼，如果问责被主动出击的道歉“洗掉”，这样的政府官员道歉就不是政治文明的进步，而是一种倒退。
政府官员的道歉，许多人觉得这是一种进步，同时也非常赞赏这种进步，然而，更应该注重的是，政府官员为什么要道歉？那是因为他们犯了错误，政府犯错误，带来的必然是人民自身的损失。政府官员的道歉，证明了政府执政理念的更新，但是，人民更希望看到的不是道歉，而是对错误地改正并且不再犯同样的错误。更进一步，希望以后政府官员们无需再站到人民面前道歉。
（作者单位：华南师范大学政治与行政学院）
参考文献
[1]宋俊岭.远离sars,远离邪恶——非典爆发和迅疾蔓延的初步回溯与教训[EB/OL].http://www.dajun.com.cn/feidian13.htm,2003-06-03.
[2]沈小平.政府官员公开道歉,彰显政治文明进步[J]领导科学,2005(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