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绝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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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1年的海湾战争中,行将退役的A-7“海盗Ⅱ”攻击机最后一次出现在战场上,以优异的表现为其美国海军中20多年的作战历史划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A-7“海盗Ⅱ”是美国沃特公司在F-8“十字军战士”战斗机基础上研制的一种舰载攻击机,它于1965年9月在约翰·康拉德驾驶下完成首次试飞。由于发展自成熟机型,A-7很快就投入使用,1967年12月便随“突击者”号航母参加了它在越南的首次作战行动,此时距离它首飞才过了仅仅两年时间,这在当今是不可想象的。
  此后,“海盗”继续身披海军的灰色涂装和后来的空军绿色战袍在越南上空奋战。A-7不仅参加了1972年针对越南人民军的“后卫”作战,而且常常出现在世界其他热点地区附近海域。在1980年惨遭失败的伊朗人质营救行动中,“海盗”本计划对伊朗发动空袭。三年之后,VA-15和VA-87中队的A-7参加了对格林纳达和黎巴嫩的军事行动。
  中东是“海盗”活动最为频繁的地区之一。1986年2~3月和4月,A-7对利比亚海军发动了代号“死亡线”的行动、VA-46和VA-73的A-7承担了敌军防空系统压制的任务,为空袭的黎波利和班加西F-111扫清了障碍。当伊朗在1988年4月试图在波斯湾展示军事肌肉时,VA-94和VA-22的A-7立即还以颜色。
  到了1990年初,大多数A-7轻型攻击机中队不是被解散,就是已经换装性能更为出色的麦道F/A-18“大黄蜂”。看起来,“海盗”将在一片平静中告别自己的军事生涯。
  
  沙漠风暴
  
  然而,当时的伊拉克总统萨达姆·侯赛因1990年8月入侵科威特的举动却改变了A-7的命运。西方国家立刻做出强烈反应,时任美国总统的乔治·布什及其幕僚再次提出了那个人们熟知的老问题:“我们的航空母舰在哪里?”——A-7再次披挂上阵。当时,VA-46和VA-72两支中队正在换装F/A-18,换装工作当即终止,两中队随后奉命与“约翰·F·肯尼迪”号航母会合,接着于8月15日从弗吉尼亚州诺福克港启程,向中东驶去。“肯尼迪”号的飞行甲板当时还没有进行过改造,无法使用F/A-18,需要配置轻型攻击机中队,美国海军遂将最后两支A-7中队召回,“海盗”也因此获得了最后一次演出的机会。
  “沙漠风暴”行动可以说是“海盗”最后也是最美好的时光,在与更加年轻、技术更先进的“晚辈”们并肩作战过程中,“肯尼迪”号上的两支轻型攻击机中队几乎将它们的能力发挥到了极致——20架飞机(总共有24架)——使用自由落体炸弹发动空袭或用高速反辐射导弹(HARM)打击伊军的防空系统。每个中队都发射了178枚HARM导弹,投下了454吨的炸弹。A-7与更先进的F/A-18和更年长的A-6一道,在1991年1月16~17日夜晚,参加了海湾战争头一晚上的攻击行动。
  “肯尼迪”号上的舰载机指挥官约翰·沃伦上校本人就曾经是一名A-7飞行员,他谈到了VA-46和VA-72的成功。“我很高兴看到A-7来到那里,参加它们的最后一战。它们出现在甲板A4-A感到愉快,因为它们总是非常灵巧,而且一贯表现出色。它们总是处在蓄势待发的状态,并且比其他飞机更容易弹射升空。一个攻击循环我们能弹射18架满载的A-7,每个中队各9架。这非常了不起!平均每天能发动两次大规模空袭。”
  约翰·利恩霍茨中校是A-7主要支持者之一,他曾以少校身份在A-7上完成1000多次起降,并有一个“海盗之子”的绰号。1991年海湾战争期间,他正好是VA-72中队的执行军官。“我们训练最重要的科目可能要算是精确飞行、密集编队和精准计时,你得在制定区域内按照命令准确飞抵预定地点,当中不能出现丝毫差错。同一时间、同一空域内的飞机数量很多,如果你不在预定位置,就很容易发生空中撞机事故。”
  “海盗Ⅱ”自投入越战开始就配备了自卫武器,在机身两侧挂架上各挂载一枚“响尾蛇”空空导弹,并且内置安装了20毫米机炮,但其主要任务始终是对地攻击,后来还增加了防空系统打击(SEAD)任务。“肯尼迪”号上的A-7E除了HARM导弹外,还配备了Mk83和Mk84型自由落体炸弹(在海湾战争头一天晚上的作战中,A-7的任务几乎全是用HARM执行SEAD作战)。在1月7日的第二波攻击中,A-7携带HARM导弹上阵,EA-6B及空军的F-4G和E F-111提供电子干扰和防空压制方面的支援。
  VA-72中队飞行员J·T·杨上尉讲述了海湾战争中的一次SEAD任务。“我们属于A-7攻击群的一部分。我和VA-72的另外一名飞行员一道出击,并设定了一条飞行线路,这时已是战争后期,我们决定不进行那么多的预先指示射击,因为伊拉克人正在以间歇开机的方式使用雷达;他们的雷达没有连续开启。我们打算像‘野鼬鼠’作战那样先行等待,再将之猎杀,在他们雷达搜索目标区域内的我方战机时捕捉他们。”
  “我们遇到一个有趣的问题。我们没有按特定的路线飞向目标,发射HARM导弹,在特定时间掩护攻击机群,而是通过在目标附近徘徊的方式掩护他们。我们发现计划虽然非常精确,但与先前天气预报有所不同的大风带来了一些麻烦,我们本拟与目标保持20~30英里(40~48公里)的距离,但发现现在必须向前移动,与目标间的距离也随之缩短,以便给予友机必要的支援。我们依稀看到下方有大量的SA-2和SA-3导弹雷达,我们正处在它们的探测范围之内。现在除了保卫攻击机群外,我们两架SEA D飞机还必须相互配合。”
  “我设定了一条攻击线路,等到最后一架飞机与目标脱离后,我们才撤离。我们在那次任务中发射了3枚HARM导弹,两枚为预攻击,一枚攻击了一座SA-3雷达。”
  
  空军的加油机
  
  除了对付敌军高炮和地空导弹之外,A-7飞行员最为重要的任务无疑是在空军的KC-135周围那挤满各种飞机的天空中进行加油,为了向海军飞机提供空中加油服务,空军的KC-135不得不在加油探杆尾端加装一小段带加油锥套的软管。受海、空军间不同理念的影响,空军的空中加油设备以受油机为主角设计,而空军加油过程的主导权掌握在加油机上探杆控制员手中。
  在巨大的“同温层加油机”上临时加装的维套存在严重的稳定性问题,一直没有给海军和海军陆战队飞行员心中留下多少好印象。然而,当飞机的燃料所剩不多,能否得到加油机的支援才是当务之急,这时加油机的体型或是加油系统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约翰·利恩霍茨解释说:“在夜间与加油机会合自然令人倍感头痛。在白天,一切没有问题。每架飞机同一时刻赶往同一片空域很像是一场电子干扰作战。我们相互间避让着对方,不过有一些玩180度转向的飞机还是会吓你 一跳。你如果在夜间犯错,其后果可想而知,你不但会发现自己的性命置于危险的境地,更会危及其他很多人的生命。”
  “A与加油机接上头后,你只能老老实实呆在那里,有时(机群)会穿过不良气候带,这会令你感到不适和紧张,直到在你身后再也看不到任何其他飞机,并将精力集中在你前面那个家伙或者他前面的两架飞机上。如果一时松懈偏离了飞行线路,一条‘蛇’就会开始蠕动,尾部的家伙将会受到打击。”
  “飞机的飞行线路上下重叠,你不能改变的你的高度,在内陆飞行时,如果你在伊拉克上空降低高度,就有可能和其他飞机相撞,因为我们全部关灯飞行,200-300架飞机会这样进行45-50分钟的飞行,(如果这样做)你将无法在这片区域的飞行员中赢得好的口碑。”
  同样属于VA-72中队的巴德·沃费尔德少校补充了他对战争时期空中加油的印象。“我认为,在整备期间从未与空军进行过联合训练是我们最重要的训练问题之一。我视其为一大挑战,我们做出过相当漂亮的耗油量数字,训练过如何用内载燃料在内陆飞行。”
  “当我们部署到位,就开始接触到-命令我们与空中加油机汇合的任务指令,最重要的事情或许是我们要保证在最初几天的‘镜像’攻击中取得成功。我们有45架装有自由落体炸弹的飞机要和Kc-135加油机汇合,进行实打实的空中加油。”
  “战争的头一天,我们与第8航空军的KC-135联合执行攻击任务,一道出动共有60架飞机,飞往伊拉克途中,我们在无线电上没有任何交谈。我们后来才得知,这些空军人员来自吉达。这对他们来说就像是在放一个长假。”
  与其他美国飞行员一样,杨上尉也同空军的飞机进行过空中加油。“加油进行得很顺利,因为我们已练习过与不同型号的飞机进行空中加油。一天夜里,我们进行了一次比通常攻击行动规模小一些的任务;这是为一队英国攻击机实施SEAD护卫。我们看到一架加油机,那是一架VC-10,我们从未与它加过油。他们有着和我们相同的锥套系统,但位置都靠外侧,机翼产生涡流强度比我们飞机更大。我发现与英国空军合作与和我们自己的飞行员配合一样容易。”
  
  最后一起重大事故
  
  总体而言,“海盗”是一架相当皮实、耐用的轻型攻击机,一直保持着较高的作战出动率,而且在海湾战争中没有一架被伊军的防空武器击落。A-7因此在服役后期获得了“哈雷”的绰号,意指它像哈雷摩托车一样耐用。然而,编号158830/AC403的A-7E却在1991年1月24日获得了最后一架借助拦阻网着舰的“海盗”的殊荣。在当天12时41分出动时,这架飞机的机鼻轮在弹射升空过程中受损,飞行员汤姆·多斯蒂必须立即决定是继续任务,还是返回航母。这架VA-72中队的A-7在1、2、6和8号挂架下挂载了4枚454公斤的MK83炸弹,机身两侧还各装有一枚“响尾蛇”空空导弹。作战目标是伊拉克西部的一个疏于防范的军事设施。
  AC430顺利弹射升空,但在弹射过程中,多斯蒂觉得飞机有些不对劲,于是在升空后立刻进行检查。飞行甲板上的一名观察员称,似乎有一个轮胎从飞机上脱落。核对了一下仪表,多斯蒂发现2号液压系统的压力急剧下降,但喷气发动机听上去还是一切正常。不过他还是将起落架锁定在放下位置。
  随着另外一架A-7升空就位,另一名飞行员开始密切监视多斯蒂座机的状况。“看上去像是机鼻轮扭向后方。”他报告说。
  到达指定海域,多斯蒂按下外挂投射按钮,除“响尾蛇”导弹上方6号挂架下的MK83之外的外挂武器被丢入大海。当起落架处在放下状态时,一个锁定装置会禁止飞行员投掷内侧挂架下的武器。
  多斯蒂将飞机速度保持在200节,准备低空飞越航母,以便舰上的人员观察他的飞机。在完成两次通场后,航母派出另一架A-7飞向跛足的“海盗”,对汤姆·多斯蒂来说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随着第二架A-7靠近,其飞行员立刻说道,“啊,伙计,你没法阻止它。”
  在一个不连续的频道上,两名飞行员展开了一段秘密对话。
  “好消息是你的支柱放下了,而且锁住了,”检查的飞行员说道。“坏消息是它的末端没有轮子了。轮轴梁断了,一个轮子不见了,另一个只是挂在下面。”
  “好极了,”这是不幸的多斯蒂上尉所能作出的唯一回答。
  随后战舰塔台开始呼叫。“我们商量过了,决定最好对你使用拦阻网。”
  战舰上每位高级军官轮流给他打气之后,多斯蒂必须尽最大努力来拯救他本人和座机。至少这时的天气还算不错,“肯尼迪”号有着宽大的飞行甲板,而且风速也还稳定。A-7以4度的下滑角向1号拦阻索飞去。
  多斯蒂在航母正后方9,6公里处开始进场。到6.4公里时,燃油存量警告灯亮起,在剩下的3.2公里中,多斯蒂的下降角有所减小,但位置保持得不错,他意识到下滑角掉了0.5度后立即予以纠正,做了一些小调整后,飞行员驾机冲向飞行甲板。
  14时16分,飞机尾钩钩住1号拦阻索,接着滑过剩下3根拦阻索,冲人尼龙拦阻网。
  通常情况下,这架飞机会在事后被修复,但由于这是A-7所参加的最后一次作战部署,158830号飞机被简单地收入机库,它的军旅生涯已经走到了尽头。两天后,这架飞机被拆解,有用的零部件被拆卸下来,用于支援其他A-7作战。“肯尼迪”号的官兵最后为158830号实施了海葬。然而,在被从“肯尼迪”号的4号升降机被推下大海后,158830却迟迟没有沉入海底,直到航母派遣飞机对它进行一阵扫射后,才在海底找到了最后的归宿。
  
  伊拉克防空系统的噩梦
  
  除了在作战中出现少量问题外,“海盗”一般只要接到命令便能按时出动,SEAD是A-7在海湾战争中的主要职责。沃菲尔德中校回忆了一次sEAD任务。“SEAD作战是对精度要求极高的任务。你必须让A-7与目标间的距离保持得非常精确,并且必须在准确的时间开火。我们飞过一些高精度任务,特别是在高空有着66公里/小时大风情况下,还要躲避敌军的炮火。地面上还有地空导弹和高射机枪。”
  “战争打响一周后,一天夜里我们为一队A-6机群执行sEAD任务。我距离卡伊姆化肥厂48公里远处。工厂在同一时间被两枚SLAM(AIM-84E)导弹击中。卡伊姆被175门高炮和机枪、3座SA-3和2座sA-2导弹发射装置保卫。那里还有一些9l米高的塔,各塔之间架设着电缆。”
  “我看见一枚SLAM发生爆炸,那里立即被一片防空高炮开火的火光笼罩,我在30英里远处看到了这些状况,心里想道‘小子,很高兴我不在那里。’”
  3天后,他随同16架A-7出击,这些飞机均挂载了MK83炸弹。“我不知道人们对目标防空能力的感觉是否相同。听取的简报令我们有些不安;空中会出现一些 敌机,而且可以肯定它们是存在的。那时候,我们已经重创了他们的防空系统,他们只有被首枚炸弹击中后,才会发射导弹或用高炮还击。一般来说,他们不知道我们在哪里。他们非常胆怯,不敢为sA-3打开追踪雷达,他们大部分的地面雷达都受到严重的干扰。”
  “在这次任务中,当首枚炸弹投下后,防空火力相当猛烈。我脱离目标,这是我第一次有机会看到高炮炮弹在我头顶上爆炸。我在高炮炮火中左闪右避,这也许是一件蠢事,穿越炮火时你应当始终向前直线飞行。”
  “我们正在闪避,每个人都在无线电里大声叫嚷。我向身后望去,看到了3号和4号飞机在躲闪。一架飞机正受到交叉火力的攻击。你可以看到,随着他在天空飞过,飞机身后一连串高炮炮弹随之炸开。他们已经瞄准了他,他是正在脱离目标的15号飞机。他们就像黄蜂一样疯狂。我们连队没有飞机中弹,这样看着目标远去,令人感到欢欣鼓舞。”
  “高炮的威胁始终赶不上地空导弹,每个人都认为地空导弹是种神奇的武器。事实上,我们看到的地空导弹没有一枚击中我们……所有的地空导弹都在没有制导的情况下发射,原因是伊拉克惧怕HARMR辐射导弹。我认为,我们头天晚上千掉H-3机场上的SA-3导弹发射装置给他留下了刻骨铭心的印象。”
  
  死亡“爆米花”
  
  H-2机场是另一个引起多国部队注意的伊拉克基地,在一次作战任务中,天气预报称位于科威特内的主要区域天气状况不佳,于是本为次要目标的H-2机场便被多国部队选中,该基地很靠近沙特的石油管道。
  利恩霍茨中校手下6架来自VA-46和VA-72的飞机做了任务简报,每架“海盗”都挂载7枚MK20“石眼”炸弹,另有两架来自“肯尼迪”号上VA-75的A-6配合A-7作战,它们各挂载了12枚500磅MK82通用炸弹。攻击群在天空清澈的满月之夜出动。
  作战计划是突袭机场,尽可能多地摧毁伊拉克战机。预警机的呼号是“图像”,所有海军飞机上报警装置在飞向目标途中一片平静。利恩霍茨看到了机场,呼叫道:“目标位于8公里远的11点钟位置上。”
  每一名飞行员在明亮的月光下挑选了各自的瞄准点,但即便自然光线还算不错,攻击机群仍需投掷照明弹来寻找地面的米格机。8枚LUU-2照明弹历N-4分钟的下落,照亮了伊拉克机场。沃菲尔德中校和他的僚机上前投下14枚“石眼”,每颗炸弹内装有2474个小型穿甲弹,整个机场瞬时变得犹如爆米花在爆炸时一样热闹。
  接下来上前的利恩霍茨及其僚机,他们二人让爆米花现场变得更加火热。“海盗”丢下的“爆米花”实际上让敌军的防空火力变得更加密集。伊军向美军战机发射了22枚地空导弹。幸运的是,在干扰箔条的作用下,这些导弹只是冒着嘶嘶声和美军战机擦身而过。
  利恩霍茨后来写道:“这就像是把7月4日(美国国庆节)的焰火表演推进至大结局高潮。”所有的A-7和A-6都安全避开防空武器的攻击,安全脱离目标,随后返回6096米高度。
  
  功成身退
  
  在四分之一世纪的时间里,美国海军约有40个中队装备过A-7。最后,仅存的两个A-7中队为其海军生涯添上了最后的功勋。1991年5月10日,VA-46“部落入”和VA-72“蓝鹰”两中队正式向自1970年就开始使用的A-7告别,为“海盗II”在美国海军的服役生涯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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