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起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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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悬空寺
  斧砍刀劈的金龙峡
  西侧,壁立千仞
  廊腰处栖一壁虎
  吸人间烟火,盼济世安民
  悟因果轮回,得仙风道骨
  危乎,懸了一千多年
  它怕我胆战心惊
  贴在半空一动不动
  凝成一枚徽章
  在恒山胸膛
  耀眼
  绝类那悬空寺
其他文献
村子后面有山,山上有松树林  林子里有各种叫不出名的野生植物  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那里是祖坟山  他们说不是每个死去的人都能埋在那里  要生前没寻短路的  要活到一定岁数的  要家里人丁兴旺的  我隐约明白:活好一生并不容易  对山上的一草一木  开始存了敬畏之心  找名字  我找过许多植物的名字  像艾蒿 茯苓 苡米  很早就见过这些实物,但叫不出名  像覆盆子 扛板归 益母草  也都是
“生死学”是广州大学的一门选修课,政治与公民教育学院的胡宜安老师已经讲了20年,仍一座难求。上大学之后,亲戚中高龄的时有逝去,我想跟着这门课探索生死之道。写下一封信消弭恐惧  开课第一天,胡宜安老师让我们模拟为自己立下遗嘱。过去的回忆、现在的喜恶与未来的期许都朝我蜂拥而来,如果现在就是临死一刻,我最为关切的是什么?  有些人的遗嘱写得幽默风趣,“我的遗嘱是希望我家的猫能每天吃顶级猫粮!”有些人的则
汉斯·马格努斯·恩芩斯贝格尔,于1929年11月出生在考夫博伊伦。他是德国诗人、作家、出版人、翻译家和编辑。今天他生活在慕尼黑-施瓦宾格。他的诗集有《狼的辩护》(1957)、《国家的语言》(1960)和《盲人文字》(1964)。从1957年起,他作为自由作家在欧洲许多地方生活和工作过。33岁时他就得到了“格里格-布西讷奖”。1965-1975年,他出版发行了文学杂志《指南》。《指南》及他的诗歌、随
上几级台阶  再往里走,是堂屋  堂屋是老堂屋  再往里走,是棺材  棺材是黑亮老杉木  用長凳架起,有粉笔字在上面  一队孩子轻踮脚尖  刚刚写下,标注拼音的一生格言  寻找一粒煤的光荣出身  煤矿工人是光荣的  父亲光荣以后顶职当煤矿工人的  光荣村的姚光荣  是光荣的  姚光荣后来光荣入党  光荣提干  直到九十年代中期  他从煤炭山  体面下海  体体面面的姚光荣  回乡探家的席间说到旧事
不敢与你对视  隔着祖国的地理,我被比例尺一再缩小  花盘沉重,风向失语  不能与你相提并论  我是你遗落在远方的一粒子  比地平线低,我借用过你的花朵都付之流水  套用过你头顶的阳光已是日暮时分  我的淡抹与你的盛妆  如此不合时宜  我常常在虚幻中将自己重新排列  空荡荡的,像隔着万水千山  只有远远坐着,感受你金碧辉煌的江山  一统天下的大手笔的风格  风中传来你年轻的香气  我知道我回不去
春天的旧事情  若一觉醒来,痛逝去,  假托的事儿永做不完,  但不痛的事实,  两者细腻而柔弱些。  春风不尽,  我走我的上班路。  他们途中艳遇,  眼角斜上扫的一下。  等公车的,今没了。  来的走更远,  更接近空中,  甜滋滋旧事的昏变。  回避  要是我不起床,窗外雾罩  小模型的房子:  顶楼几个吐出  方正水塔。像楼梯矮  一脚踩空,楼与楼间的道。  事实上所有人没动,  看似脚
一颗心  大时有多大,智慧与天下文章  是否都能入,也都能出  小呢,有多小  比针尖小,比头发丝更细的  那些隐秘的念头,容不容得下  那些龌龊的,肮脏的  卑鄙的,无耻的,能想象到  但决不愿看到的,是不是  都不愿意容  有时,不经意的一个相识  或是相遇,一颗心希望成为故事  还是沉香  如果是邂逅呢  留下的伤痕,会不会一直在心中  隐痛的变迁  常常的,一颗心将自己捧出时  会被人当风
我们躺在软泥上,我们视线之上的蓝香芥  悬挂着四月傍晚的一帘幽梦  我們能够攀爬上去,在每一个崭新的日子到来之前  以铁线莲的速度,穿梭在坚硬的铁丝栏上  于是,有了藤本花卉皇后的傲骨  这里流动的漩涡,这是一种悬置的自由  这是一片没有重力的土地,摇曳着云上的日子  小镇人用鲜花选择了生活与梦想  他们得到了赞美与爱  就像我们在湖边漫步时  把一朵水仙当成了少年的脸  造云的姑娘  这是给大云
落叶,从身体剥离出的  空旷。这么多年  我们被掏空的枝干,像海淀路边的白杨  他们都有寒风裹挟的焦虑症  都有向往奔跑的自由  “两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着离开”  可最终,还在继续搬家的途中  京郊的老宅子,看人写字  在各种游荡的字体里吃饭  那些活着的字,跃然纸上的字  像一个个孤立的自己  我知道,归途中的狂风会让每个人  悔恨不已。会让路灯  抵达额头,像孤悬的每一处明月  紫蓬山  为
北斗  无端仰望,多是止住即将滑落的泪水  也有无尽的颈椎痛  但我也发现秘密  我常常认为夜空有一张难以捉摸的脸孔  冷冰冰一堵墙  偶尔也有一颗流星,急匆匆打个招呼  但我看见一把勺子  舀出几粒温情的烛火,无论你张不张口  就那么一直端着,盛到你面前  文火慢炖的一勺子。热气如云呀  我不能就此低下拒绝的头,一旦低下  就是一场夜雨  我仰望是因为我要一口口慢慢吞掉  全部的星斗  乌有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