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永远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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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满丝路
  
  从兰州的宁卧庄宾馆就要出发了。我数了数,一行12部车,其中5辆豪华旅游大巴,还有警车开道,好不威风。
  甘肃省文化厅副厅长王兰玲女士纠正说,不是为了威风,将近200人的大团队,要确保道路的畅通与安全,就必须由交警出面协调与疏通。不仅如此,省上还仔细地研究了各种应急方案,还有两名医生随行。
  问站在旁边的省政府副秘书长孙公平先生,你也去吗?孙先生喜滋滋点头答道,好不容易把台港澳的朋友请到咱们这儿了,很荣幸啊!这才知道,河南、新疆、江苏……都在争取,托丝绸之路和敦煌的福,甘肃省终于如愿以偿。此前,“情系”活动已经圆满举办三次,分别是三峡,黄山,香格里拉,这是第四次:“情系敦煌”。
  
  此次活动,嘉宾们是7月2日在兰州报到的。3日一早,近百名港澳台嘉宾就乘车赶赴天水,参加中华人文始祖伏羲公祭大典,并游览被称为东方艺术画廊的麦积山。长途往返,晚上8点多才赶回兰州,真够辛苦的。问他们累不累,他们说,累,却值得。此行从祭祖开始,很有意义。祖宗保佑,一路顺风。说得大家都笑起来。而且说来也怪,如果说其他一切问题都可以通过精心安排解决的话,剩下的就只有天气了。炎炎盛夏,敦煌一路却一直轻风拂面,气爽神清,真真一次美妙的避暑之旅。
  沿途到处是欢迎。鲜花,笑脸,掌声,歌舞,撒满了古老的丝绸古道。刘红英女士,原是宾馆服务员,凭着好学与上进,升任为张掖市接待处处长、张掖宾馆总经理。她告诉记者,为了搞好这次接待,他们一共开了五次会,不放过一切接待细节。她说这话时已是午夜,看样子晚上就不回家了。我们在酒泉享受的是红地毯待遇,大城市已经绝少能够听到的迎宾鞭炮声响起来,酒泉市副市长安邕江先生提前一个多小时在宾馆迎候。知道台湾团的副团长周蓉生先生爱喝酒,安副市长临别还不忘拎一瓶地产美酒相送……
  
  歌聲如潮
  
  张掖市政府举行的晚宴上,有歌舞助兴。兴之所至,大家一阵掌声,把甘肃省文化厅厅长马少青先生推到台上。盛情难却,马厅长便高歌一曲《河州大令·走上高山望平川》。《河州大令》是“花儿”的代表曲牌之一,高亢激越又婉转动听。马厅长是积石山保安族人,那里是“河湟花儿”的发源地,他唱得声情并茂,韵味十足。
  曾永义是台湾文化界名人,为人很是阳光,人气很旺。他心性旷达,平生喜酒,白酒红酒黄酒啤酒,酒不离口。年事渐高,别的酒喝得少了,惟国之白酒仍爱之不忍释杯,人们戏称之为“酒党党魁”。他请大家举杯,并登台朗诵“酒党党歌”,声若洪钟:酒是我们惟一的饮料/酒是黄河浪/酒是钱塘潮/酒是洞庭水/酒是长江啸……他版权意识极强,绝不贪天之功据为己有,解释说,这前三句是台湾著名诗人痖弦的诗句,至于后面嘛,全是他的“续貂”了。
  大家让他唱,他大手一挥:那就请我的徒儿白玉光上台吧!只见一位身材矫健的年轻人纵身上来,一张口,用的正是正宗的《河州大令》曲调。不依不饶的掌声中,他又唱了一段《下四川》,还是“花儿”!在“花儿”的故乡,由台湾同胞演唱“花儿”,一路上,白玉光收获了无尽的掌声和艳羡。后来我们游嘉峪关城楼,曾永义老先生当即赋诗一首,“徒儿”白玉光拿到歌词,当即谱曲,晚上就拿到嘉峪关城楼联欢会现场演唱。名师高徒,身手了得。
  从兰州出发的前一天晚上,此次活动的开幕式在宁卧庄礼堂举行,开幕式上也有“花儿”演唱。那天,我和来自台湾桃源县的谢小韫女士坐在一起,自然充当了她的讲解员。我告诉她,“花儿”是广泛流行于甘宁青三省区及其周边地区的一种民歌,明朝就有流行。在嘉峪关悬臂长城下,我又把《河州大令》和《下四川》的歌词抄给她看,她喜不自禁,说,真美呀!白玉光闻声而来,我们把“真美”的《下四川》唱了一遍又一遍,白玉光认真得像一名小学生。他一有机会还跑到甘肃著名民俗学家柯杨跟前求教“花儿”,真是学而不厌。
  
  把联欢晚会现场安排在嘉峪关城楼确实是个不错的创意。背景是灯火簇拥下的雄伟的嘉峪关城楼,很有一种历史的纵深感;大漠冷月,又很有一种辽远阔大的现场感。关城西门外,正是“出了嘉峪关,两眼泪不干”的地方,时间恰在7月7日,抗战纪念日。这一切都是巧合,却引人联想。节目单上有不少歌曲演唱,标明了嘉峪关市和酒泉钢铁公司歌手的名字,和没有具体署名的“台湾嘉宾”,给嘉宾们现场发挥留有余地。我发现台湾嘉宾中能歌者不少,而且都不“业余”。曾在台北故宫博物院工作18年的朱惠良女士登场,与歌手同唱《我们都是一家人》。唱到最后,开始即兴发挥,一个唱“我的家在嘉峪关”,一个唱“我的家在台湾岛”,然后合唱“从前曾是一家人,现在还是一家人”。朱惠良女士奋臂疾呼:让我们相亲相爱,团结一心,永远是一家人!大家报她以如雷的掌声。有一首两岸都耳熟能详的歌曲《龙的传人》,刚开始是独唱,终于演变成包括围观老乡们在内的全场大合唱,不少人都站了起来,合拍鼓掌:古老的东方有一条龙/它的名字就叫中国/古老的东方有一群人/他们全都是龙的传人……一颗颗中国心在这里跳动,“两岸四地情系中华血脉,雄关依旧见证民族辉煌”,气球下垂挂的一副对联道出了大家共同的心声。
  
  西柏坡人
  
  武威市虽然姓“武”,但却是著名的崇文重教、人文荟萃之地。武威文庙向有“陇右学宫之冠”之称,规模大,气势恢弘,保存完好。文庙内赫然列有武威当地明清两代求得功名之士,长长的一串名单中有牛鉴的名字。牛鉴,清嘉庆十九年进士,曾给咸丰皇帝当过老师,任过两江总督。台湾嘉宾中走出一个人来,说,这是我们牛家人的光荣,我要跟他合个影。于是便在牛鉴的名下翘起了大拇指。
  这就是牛川海先生。
  牛川海先生自我介绍是西柏坡人。我当即一愣。他哈哈一笑补充说,就是“新中国从这里走来”的西柏坡啊。又说,他是祖籍西柏坡,生于都江堰,后来去了台湾。我说你这名字恰是你人生三阶段的写照,只是你这老牛最终不在坡上吃草,却到海中漂流。牛川海先生幽幽地说,是啊,漂洋过海了。
  在酒泉,我们召开了一次丝绸之路文化座谈会,分三个主题小组,依兴趣自由参加。我和老牛都在季成家教授主持的第一组。照例要先进行自我介绍,惟老牛的介绍最简洁。他站起来,只说了句我姓牛,西柏坡人,就坐下了。
  老牛说,西柏坡他还有兄弟姐妹,四川他还有母亲家的人,他几乎每年都要回家看看的。这敦煌之旅他已经是第三趟了,作别敦煌之后,他还要去大西南走一遭。
  没想到在酒泉,同行的陈梅靖先生因胃出血住进了医院,老牛留下陪侍,他的西南之行就成了未知数。最遗憾的该是陈梅靖先生,他在电影系执教,从未去过敦煌,敦煌是他的一个梦,这次却又成泡影。
  
  昆曲之恋
  
  平生第一次现场欣赏昆曲,就是在这一次的嘉峪关城楼联欢晚会上。《玉簪记》和《牡丹亭》选段,朱惠良女士清唱。朱惠良很有大家风范,很能压得住台,唱、念、做很是到位。我以为她从故宫博物院出来以后便改行此道了,一问之下才知道,昆曲仅是她的业余爱好。台湾此行72人中,爱好昆曲者不少,跟我同车的洪惟助教授更是台湾昆剧团团长,我有机会得以聆教。
  洪先生儒雅一如昆曲,斯文细语,娓娓道来。他说,1949年,有一些很有造诣的昆曲人士从大陆来到台湾,大约二三十人。他们经常聚在一起活动,后来也有人教昆曲,洪先生就是在那时爱上昆曲的。上世纪80年代以后,老人渐少。适逢大陆改革开放,毕竟昆曲的根在大陆,洪先生他们便来大陆欣赏,学习,交流,研究。洪先生来大陆不下四五十次,几乎全都是奔昆曲而来。1991年3月,洪先生和曾永义先生商量,干脆办起了台湾昆剧团,曾先生是主持人,洪先生是总执行。台湾的中学课文中,选有昆曲《琵琶记》中的《吃糠》一折。1995年,他们就请来上海名家到台湾各县市最有名的中学巡回演出,《吃糠》和《受吐》(《占花魁》中的一折),两折同演,反响强烈。他们又遍请大陆名家到台湾传道、授业、解惑。他们办班,从1991年到2000年,已办六届,每届一年至一年半,每次都不下百人,学员中,小、中、大学的老师都有,尤以大学生居多。昆曲在台湾的群众基础,就是这样建立起来的。
  2001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宣布昆曲为“人类口述非物质文化遗产”。
  2003年,白先勇五人小组改编《牡丹亭》成功,演出轰动。
  
  舞出敦煌
  
  如果你想知道什么叫做“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你不妨看一看台湾舞蹈家郑淑姬的《太极导引》和樊洁兮的《飞天》。这些舞蹈都很美,很民族,于传统中又融入不少现代舞蹈语汇,观之让人销魂。
  香港四位:冼源、郑伟容、刘佩雄、何浩川,全是舞蹈界重量级人物;甘肃方面,敦煌艺术剧院前院长、舞蹈艺术家许琪等,曾为敦煌舞派的创立和发展做出过大贡献。
  两岸舞蹈艺术家都在探索:怎样在民族传统中寻找灵感,让中国舞蹈立于世界舞林。
  在敦煌研究院举办的座谈会上,柯锡杰先生发言。柯先生是国际知名的摄影艺术家,七十多岁了,满头白发如银。他说他是1985年第一次来的敦煌,博大精深的敦煌艺术,让他的灵魂震撼。紧接着樊洁兮女士发言,她是台湾著名的敦煌舞蹈专家。她说她是1986年第一次来的敦煌,面对美仑美奂的敦煌艺术,她感动得热泪长流。联欢晚会上我看过樊女士的舞蹈,灯光下只见她柔若无骨,到这时才知道她已人到中年,也才知道她跟柯先生是珠联璧合的一对夫妻。
  
  樊洁兮从小喜舞,初中时已赢得台湾大奖,18岁入日本“谷桃子芭蕾舞团”。楼兰古尸的发现,成为当时日本的一大热门话题,楼兰,敦煌,丝绸之路,敦煌艺术,一时间成了日本媒体出现频率最高的词汇。一个永远挥之不去的困惑此时再一次撞击樊洁兮的心灵:西方有芭蕾,人们把芭蕾舞视为舞中之王,印度、泰国、巴西,都有自己特色鲜明的舞蹈。我跑到日本,来跳西方的芭蕾舞,什么时候才能有真正属于我们中国的让世人眼睛一亮的舞蹈呢?拖着沉沉的舞步,樊洁兮闷闷地回到台湾。
  此时,在大洋彼岸,似已功成名就的柯锡杰同样经历着他人生的最大苦闷。这位堪称台湾商业摄影奠基人的摄影艺术家,1967年就来到美国。阅尽了人间一切光怪陆离的艺术,随着恩师的谢世、与妻子的协议分居,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道路。他终于悟出了,人生的最大真谛不是加法而是减法,摈弃一切芜杂,只留下简单。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人生如此,艺术也是如此。于是他挥手变卖了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工作室,背上相机,浪迹天涯,迈步攀上自己摄影艺术的峰巅。这次我有幸读了他的作品,摄影成诗,以画写心,简洁得除过美一无所有,极具禅意,非红尘中人所能比肩。
  仿佛冥冥中神的召唤,他也回到台湾。他的美国现代舞摄影展曾在美国巡展两年,他的题名为《乾坤》的舞蹈摄影作品曾倾倒过14岁时的樊洁兮。锡杰洁兮,一见钟情。28岁对52岁,是人生的“减法”让他们走到了一起,也让他们走向敦煌,走进敦煌舞韵中。
  而在此时,在大陆,在飞天的故乡甘肃,早有一批舞蹈艺术家钻进莫高窟,敦煌舞派正在莫高窟中胎动。
  樊洁兮以31岁的舞蹈高龄毅然转型,《舞出敦煌》1987年在纽约演出,之后便经常受邀全美及欧洲。他们说:感谢敦煌,敦煌是我们的艺术之母,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又是我们爱情的结晶。
  重要的是,毕竟开始了……
  
  别情依依
  
  7月11日是“情系敦煌—两岸文化联谊行”活动的最后一天。10日晚,已近子夜,林永发先生打来电话,说他睡不着,想再聊聊。我说我也没睡着,是我过去还是你过来?他便来了。
  林先生是位画家,曾在台北,但那钢筋水泥切割出的狭小空间让他憋闷,他便跑回了台东,台东现在有他800平方米的画室,窗含大海碧連天。林先生看起来内向深沉,落落寡合,但一接触,才知他为人极诚,是可以至交的那种。
  林先生活在他阔大的心灵空间里,活在他的艺术世界里。看他的画,始知他是一个内心极为丰富的人。他不简单描摹自然,那是匠人干的活,他不;他让自然承载他自由的灵魂,他的灵魂在那里驰骋,在飞。他用墨突兀,粗狂,奇崛,画面在他笔下突然都变成了不安份的孩子。这让我想起了中国的八大山人,荷兰的凡高。可惜我们一路上没谈艺术,那一晚上也没谈,就是瞎聊。
  
  那一夜,难以入睡的决不会只有我俩。
  最后一天的行程,第一站是玉门关。已经快开车了,文化部恭王府管理中心主任谷长江先生匆匆上来,说,诸位,实在对不住,我有事得先飞北京了,后会有期。全车人都站了起来,与我们的“恭亲王”握手道别。
  车到敦煌雅丹国家地质公园,那是一个观之让人灵魂震颤的地貌群落。林永发先生拿出笔记本,请我们留言纪念。我写了:西北与东南,握手在雅丹。并与林先生紧紧握手。
  此次活动,一路天公作美,和煦如春,到了阳关又喜降大雨。阳关人说,是台港澳朋友给我们带来了十年不遇的好雨啊!阳关小姐端来美酒,说,喝了阳关酒,四海皆朋友。我们碰杯,一饮而尽,为着阳关从此暖在心头。
  甘肃省副省长李膺先生专程从兰州飞来参加晚宴,为大家送行。
  台湾团的团长、时报周刊荣誉董事长简志信先生,香港团的团长、香港特区政府康乐及文化事务署助理署长曾柱昭先生,澳门团的团长、澳门基金会行政委员吴志良先生分别致辞。简志信先生高度总结,说这次活动,我们心动,感动,激动。
  舞乐登场,甘肃省话剧院院长张明亲自做节目主持人。
  在我们那一桌,(前)台北故宫博物院研究员、陶艺研究发展中心顾问宋龙飞先生神色庄重地站起来,走到每一位面前,碰杯,道别。
  国家博物馆副馆长马英民杯杯痛饮。他也站起来,脸红红的,眼亮亮的,声音颤颤的,高脚杯里斟满了“莫高干红”,一饮而尽,即兴赋诗,朗声吟道:“英才四地聚敦煌,舞曼歌柔寄意长。丝路将别须共醉,千杯万盏此夕狂。”
  甘肃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副所长张德芳先生和道:“丝路古都歌欲狂,海峡四地话衷肠。杯中无限离别意,共祝家国两运昌。”
  十天相聚,一朝饮别,难忘敦煌。
  这一餐,注定酒喝得多,菜下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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