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陈丹青有回谈及上海,说如今的上海街头有几种人看不到了,分别是帝国主义者、洋气的工人、开心的穷人以及老早的流氓。陈丹青所说的“流氓”,在这里不必然是恶人,虽然也常千些不上台面的事,但与西方法治社会不同,在更多依靠人治的中国,他们是习惯依赖强力的人。因此,在某种意义上,强悍的流氓有时也拥有一定的威信,排难解纷,斡旋争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