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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既由客观的语言符号及社会文化差异造成,也可以是译者的主观追求。当译者自觉将自己的主观审美意向融入语言转换过程,便成就了带有创造性叛逆印记的译本,而译本在目标语文化中带来的影响必然印证着其中的创造性叛逆。杜拉斯《情人》在中国取得成功,对20世纪末期的中国作家产生巨大影响。《情人》在中国的成功,王道乾译本功不可没。本文以《情人》王道乾译本为研究对象,考察译者对原文语言形式的创造性叛逆,并通过对《情人》汉译本与受杜拉斯影响的中国作家作品的对比研究,揭示翻译的创造性叛逆给中国作家带来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