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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30年以来,国内外对于生物礁的研究也是取得了一系列成果,但是也有很多的不足,如对微生物形成的生物礁以及后生动物礁演替关系研究不够深入,生物礁演替的主控因素认识也存在较多问题。在认真观察、实测松滋刘家场下奥陶统剖面以及系统学习研究已经发表的相关科研成果的基础上,以生物礁地质学、沉积岩石学与古生态学等理论和方法为指导,通过对区域地质背景和生物礁类型的研究,开展了生物礁演替及其控制因素研究,取得了如下认识:刘家场地区生物礁类型研究表明,本区下奥陶统的生物礁类型包括微生物礁和后生动物礁,其中,微生物礁主要包括粘结礁、灰泥礁,粘结礁主要是叠层石,在南津关、分乡、红花园组皆可见到。后生动物礁主要包括障积礁、粘结-障积礁以及障积-粘结礁等,以蓝细菌-瓶筐石粘结-障积礁、棘皮动物-蓝细菌障积-粘结礁、瓶筐石-蓝细菌障积-粘结礁和棘皮动物-蓝细菌障积-粘结礁为主,在南津关、分乡、红花园组都可以见到。系统地开展了下奥陶统南津关组、分乡组和红花园组生物礁的演替研究,认为下奥陶统生物礁演替特征表现为,南津关组具有生物礁体较小、厚度薄和分布较广以及微生物礁为主、后生动物为辅的特点。红花园组则以生物礁的礁体稍大、厚度较大和分布较广以及后生动物礁为主、微生物礁为辅的特点。而分乡组兼具南津关组和红花园组的过渡特征。其演替过程揭示了在中寒武世的骨骼生物礁的衰退与瓦解之后,下奥陶统生物礁的演替经历了从南津关组的复苏到红花园组辐射过程。其演替过程如下:南津关组生物礁经历了Pelmatozoan障积礁→Pelmatozoan-蓝细菌生物礁演替过程,分乡组生物礁经历了Batostoma生物礁→Calathium→蓝绿藻生物礁→Archaeoscsyphia生物礁→Batostoma生物礁的演替过程。红花园组经历了Pelmatozoan生物礁→蓝绿藻-瓶筐石Calathium粘结-障积礁→Calathium障积礁演替过程。生物礁控制因素分析表明,沉积环境是生物礁发育的主要控制因素之一。研究区下奥陶统生物礁的沉积环境经历了水体不断加深的过程,在南津关组沉积期中期处于半封闭状态,盐度和温度较高,使得叠层石礁衰亡演替为凝块石礁。分乡组叠层石礁和红花园组瓶筐虫生物礁的衰亡是由于古环境的水体加深、和浑浊度的加大而引起的。因此,生物礁的发育与演替明显受到了古环境及其变化的制约。松滋刘家场地区早奥陶世生物礁的演替明显受制相对海平面的变化。南津关组早期棘皮动物障积礁的形成得益于第一次海平面的上升作用。在南津关组沉积期中期由于海平面的下降,使得凝块石礁替代了叠层石礁体。分乡组叠层石礁和红花园组瓶筐虫生物礁的衰亡是由于相对海平面的快速上升的结果。因此,生物礁的发育与演替明显受到了海平面及其变化的制约。在早奥陶世造礁生物与生物礁的形成和演替过程中,下奥陶统的微生物如葛万藻等蓝藻类是生物礁的主要贡献者。这些微生物不仅可以参与叠层石、凝块石的形成和造礁作用,同时对早奥陶世中-晚期的后生动物礁体的形成与演化具有较明显的促进作用。更重要的是这些微生物在中寒武世末期骨骼生物礁灭绝之后,在早奥陶世生物礁的复苏到辐射过程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桥梁作用。在生物礁形成与演替过程中,古生物、水动力条件以及风暴作用可能对于生物礁的演替具有一定的控制作用。古生物本身可以参与生物礁的形成,水动力条件影响叠层石礁的外部形态,风暴作用可能对生物礁礁基的形成和改造有一定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