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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从博尔赫斯小说创作整体出发,深入全面的论述博尔赫斯小说创作游戏的本质,但同时又不失严肃和高尚。作为一种特殊而高尚的游戏,它为何游戏、游戏什么、怎样游戏,本文逐一作了详尽的透析和论证。他首先视虚构为小说生存的根由。语言作为一种符号,既可以指向现实世界,也可以指向文本世界。博尔赫斯理智地看到了语言的能指功能,运用语言虚构现实、虚构真实、虚构真理,凸现语言的乌托邦性质,从而使博氏小说创作带着两种清醒的认识:小说是个虚构物,写小说无非是梦的引导。同时,根据博氏生活的环境和个人成长的经历深入剖析博氏混淆现实与梦幻的深层缘由。作为一个怀疑论者、不可知论者和虚无主义者,他把世界归于意志的表象,所谓物不过是感觉的复合和印象,奉行“我幻想故我在”的写作原则,从而让语言在现实和梦幻之间游戏。其次,探询博氏小说作者和游戏者的相似性,即自我表现。这种自我表现的娱乐空间突出地表现在三个方面:幻想娱乐、结构娱乐、哲学娱乐。博氏从自身的创作中娱己娱人,给人以游戏的消遣和轻松,同时也不失小说的严肃和高雅,在他游戏的背后,隐藏着廓清一些传统事物内核的强烈愿望,重建属于自己的话语圈,并以此表达他内心最深处的思想。最后探析小说游戏的工具,即文本游戏的表现手法:小说的自我审视、互文性、文本断裂和时间旅行等,逐一论述这四种手法在博氏小说创作中的运用和表现;同时也指出,博氏之所以选用或创造这些娱乐工具的内在目的:旨意创新,打破成规。其实,博尔赫斯作为一个小说创作道路上的叛逆者,一个世界作家的另类,他不管采取何种小说理念及其艺术手法,其意义不在其本身,他想让作家们和读者们深切的意识到小说原来也可以这样写——一种语言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