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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目的1调查永久性肠造口患者的自我厌恶、自尊、造口接受度和社交回避及苦恼的现状;2分析永久性肠造口患者社交回避及苦恼的影响因素;3通过结构方程模型探讨永久性肠造口患者自我厌恶对社交回避和苦恼影响的路径,探究自尊、造口接受度在路径中的中介作用。研究方法通过方便抽样法,选取天津市某三级甲等医院的造口门诊的永久性肠造口患者为研究对象,于2021年5~10月对符合纳入标准的487名永久性肠造口患者进行问卷调查,调查工具有一般资料调查表、自我厌恶感量表、罗森伯格自尊量表、疾病接受度量表、社交回避及苦恼量表。应用SPSS26.0和AMOS26.0进行数据的统计分析,永久性肠造口患者的一般资料、自我厌恶、自尊、造口接受度、社交回避及苦恼的现状采用均数±标准差、频数、构成比描述;永久性肠造口患者一般资料的社交回避及苦恼得分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和单因素方差分析对进行单因素分析;永久性肠造口患者的自我厌恶、自尊、造口接受度和社交回避及苦恼的相关性采用Pearson相关进行相关性分析;永久性肠造口患者的社交回避苦恼的影响因素采用多元线性回归;永久性肠造口患者的自我厌恶对社交回避及苦恼影响的路径关系采用结构方程模型检验。研究结果1永久性肠造口患者的自我厌恶得分(38.29±5.41)分,处于较高水平,其中个人厌恶维度得分为(25.34±3.16),行为厌恶维度得分(12.95±3.22)。2永久性肠造口患者的自尊得分为(25.81±5.67)分,处于中等水平。3永久性肠造口患者的造口接受度得分为(22.94±5.74)分,处于中等水平。4永久性肠造口患者的社交回避及苦恼得分为(14.08±6.81)分,处于中等偏高水平。其中社交回避和社交苦恼两维度得分分别为(8.47±3.91)分和(5.61±3.36)分。5不同性别、婚姻状况、居住地、居住情况、职业状态、文化程度、造口术后时间、口护理方式、造口并发症、参与造口相关活动次数的永久性肠造口患者的社交回避及苦恼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6永久性肠造口患者自我厌恶总体及各维度与自尊呈负相关(P<0.05);自我厌恶总体及各维度与造口接受度呈负相关(P<0.05);自我厌恶总体及各维度与社交回避及苦恼总体及各维度呈正相关(P<0.05);自尊与造口接受度呈正相关(P<0.05);自尊与社交回避及苦恼总体及各维度呈负相关(P<0.05);造口接受度与社交回避及苦恼总体及各维度呈负相关(P<0.05)。7永久性肠造口患者社交回避及苦恼的多元线性回归显示社交回避及苦恼的影响因素包括文化程度、居住情况、造口护理方式、自我厌恶、自尊和造口接受度(P<0.05),6个变量共解释变异量的78.8%。8永久性肠造口患者自我厌恶对社交回避及苦恼间的作用路径:自我厌恶对社交回避及苦恼有直接效应0.493;自我厌恶对自尊的有直接效应-0.708;自尊对造口接受度有直接效应0.687;造口接受度对社交回避及苦恼有直接效应-0.386。自我厌恶可通过自尊间接作用于社交回避苦恼,间接效应为0.142;自我厌恶可通过造口接受度间接作用于社交回避苦恼,间接效应为0.087;自我厌恶还可通过自尊、造口接受度的链式中介作用于社交回避及苦恼,间接效应为0.188;自尊可通过造口接受度间接作用于社交回避及苦恼,间接效应为0.265。自尊和造口接受度所引起的中介效应占自我厌恶对社交回避及苦恼的总效应的45.82%。研究结论1本研究中永久性肠造口患者的自我厌恶水平偏高;自尊、造口接受度处于中等水平;社交回避及苦恼处于中等偏高水平。2永久性肠造口患者的自我厌恶与自尊、造口接受度负相关,与社交回避及苦恼正相关,患者的自尊、造口接受度与社交回避及苦恼负相关。3永久性肠造口患者社交回避及苦恼的影响因素包括文化程度、居住情况、造口护理方式、自我厌恶、自尊、造口接受度。4永久性肠造口患者的自我厌恶能直接影响社交回避及苦恼,自我厌恶也能通过自尊、造口接受度的链式中介作用影响社交回避及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