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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留美学生不但在科学技术和价值观念方面影响国内,而且在人文社会科学如经济学、政治学、社会学、教育学、哲学及史学等学科体系、研究方法的建立方面贡献颇多。尤其在西方经济学东渐过程中,留美学生更是勿庸置疑地充当了交流桥梁和传播主力的角色。因此在当今社会科学(其中自然包括经济学)转型与新构的热潮下,解读近一个世纪以前留美学生在西方经济学东播过程中作为边缘人知识分子如何化解同时介入两种文化塑造产生的紧张进而参与本土经济学的创造也即如何实现东西方学术的转换与衔接,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和现实意义。
本文以留美学生与近代中国经济学科建立的关系为考察重点,以清末至解放前时间段为经,以留美生创建中国经济学科努力的横断面为纬,试图全面客观地展现留美生的历史活动,评析其功过得失并深入挖掘其内发动因。本文共分八部分,从实践层面到理论层面进行论述:
第一章论述了经济学在西方发轫的过程及在中国的早期传播情况,是全文一个必要的背景内容阐述。经济学在美国兴起较晚发展却很迅速,学科规训也较欧陆国家早些走入轨道。这就为留美学生回国后创建经济学科能够取得一定成绩预设了基础。该章还阐述了西方经济学传入中国的背景和条件以及西方经济学在中国早期传播的基本情况。
第二章对于创建经济学科的主体——留美学生进行总体的社会学分析。近代中国经济学科的创建很大程度上依赖留美学生,也就是说留美学生的能动性活动使经济学科初步建立起来。留美学生的总体状况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近代经济学科的性质和走向。
第三章重点探讨了留美经济学者在创建和支撑民国时期大学经济学系方面的努力和成绩。庚款留美兴起以来,习人文社会科学的留美学生中以经济为主修专业的最多,学成后归国的人员逐渐支配了大学经济系讲坛,为经济学的东传和该学科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
第四章考察了留美学生与经济研究机构的关系。本章重点放在对当时享誉国内外的南开经济研究所的个案剖析上,以期从它的历史发展轨迹中探询出留美学生在民国时期创办经济研究机构、发展经济学科的成功启示。
第五章探讨留美学生在经济学术社团发展中的努力与作用。该章中典型分析了留美经济学者创建中国经济学社的职业化情况、学术活动及其创办的《经济学季刊》的学理倾向和学术前沿特性等典型特征,旨在揭示中国经济学社在经济学建立过程中的作用。
第六章涉及留美学生与西方经济学学理传播的情况。留美学生引进的经济学理大部分是欧洲系列,而其在国内对经济学学理构建过程中形成较具特色的学理流派和学理传播的代表人物,使近代中国经济学学理有了一定基础的发展。
第七章阐述留美学者与经济学中国化的尝试与努力的情况。留美学生最直接地对于经济学本身进行中国化的尝试是学科名词的统一与教科书的编写,此外他们还用从实践中得到的确凿数据和资料研究问题、解释问题,从而在中层次上取得学术本土化的效果。
最后结论部分力图对全文有一较客观的总结与提升。虽然不能否认的是,留美学生在传播西方经济学过程中存在着不容回避的缺失,但留美经济学者民国时期在引进、传播西方经济学和建立本国经济学方面功绩斐然,既是西方经济学传播的排头兵,又是本国经济学构建的主力军。他们的经验教训是我们今天建设经济学的宝贵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