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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学到20世纪九十年代,面临着如何发展的危机。一方面,在文学的自主自足要求已经获得最大限度满足,她本身在欣喜若狂时变得手足无措,因为在挣脱尽可能的束缚以获得自由之际,却失去了继续前进的方向;另一方面,面对市场经济大潮的涌起和消费型文化的大行其道,文学人经历着痛苦的挣扎,为了坚守那块神圣的纯文学的阵地,一批女性作家披着女性主义的外衣,反抗所谓的男性文化秩序,用身体说话,缩回内心;而另一批男性作家干脆用决绝的割断文学之根的方法以坚持着他们所谓的真正自由的文学理想。这就是20世纪九十年代个人化写作现象的出现。
“反抗”和“断裂”都是一种缺失性认知的行为。个人化写作者们获得了写作自由的极大空间,为文学全面展现人性创造了很大可能,但缺失型认知模式使他们并没能做到这一点,在欲望世界里转来转去,他们遭遇到写作的瓶颈。他们没能让文学健康发展,同时也让个人化写作概念蒙羞。
个人化写作应在一切关系中产生。我们的文学认知应达到存在性认知境界。
它不反抗也不企图断裂,在人人都需张扬个性的时代,它从自我出发,观察人生,摹画人性,最终回到自我,内心喷涌出对外在世界的完全属我的生命体验。这就是个人化写作的乐观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