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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中国正处在社会转型的急剧加速时期,改革开放以来政策的实施,解放了农民,调动了农民的生产主动性及积极性。但在计划经济体制下,城乡二元社会结构的存在和户籍制度的限制,使得农民工现象及农民工问题成为当前学术界和相关政府部门共同关注的大问题。农民工的出现表面上是城乡二元结构的户籍制度造成的,实际上还有更深层面的原因。我国的农民工在如今城乡二元社会的体系状态下,逐步向城乡之间合作方向转移。而且因为城市化的进程加快,越来越多的农民工走向了城市,他们逐渐成为了我国特有的城市、现代、工业化的象征,也是我国社会加速转型阶段里的“特殊身份集团”成员之一。对于国家来说,城镇化是关键性的经济社会转变阶段,在新型城镇化的路上不是单单的只在意城市规模、功能的增添和强大,还需要时刻关注农民工的发展状况,它们是影响城市进步与兴盛的关键和基础。如此一来,“农民工市民化”这一议题被重点研讨。我们要重点关注城市农民工的未来生活状况,同时也不能够忽略农民工和新型城镇化之间的联系。总的来说,他们是位于社会底层的“人才”,其中不少人有一定的知识水平,有的甚至身怀“绝技”。但是当来到城市后,周围陌生的生活习惯、环境以及规则影响他们的心理状态,他们的城市适应力很薄弱,甚而被城市淘汰。本文通过研究“农民工市民化”这一议题,将大众和政府机构的关注点聚焦;研究的重点是怎样提高农民工的生活水平以及维护农民工的合法权利,为农民工创造良好的发展环境,使其成为城市发展进步的主力军:他们并非是单一的“市民利益”和“城市自我发展需要”本位立场上的小人物,因此城市也不能够一味的对其进行“经济吸纳,社会拒入”。不能只是看到“农民工市民化”的表面(即把农村人变成城市人),还要联系各种与之相关的问题,如制度革新、身份转换、环境适应以及社会权利拥有权等。本论文采用的研究方法是:问卷调查和非结构式访谈;其中对农民、市民以及农民工市民化的定义做了相关的阐释,分别从客观的制度和主观的个体两个层面全面探讨这一议题。本论文从制度层面上研究农民身份的不变性,重点研讨户籍制度更新和农民工“变身”城市市民层面的问题,系统阐述有关农民工和市民身份阶级不一致的现象。就个体而言,将农民工市民化定义为“转换过程”,即农民工变成市民的连续性过程。就拿连续过程来说,其实是农民工逐渐适应和习惯城市环境不可忽视的“阶段”。在这个阶段,其主要的表现方式是:农民工逐渐适应城市日常生活,其原有的思想、习惯、个性等被慢慢“同化于”城市市民的思想、习惯等。就调查研究的结果,分析影响农民工在城市工作活动的作用效果因素,包括农民工的性别、年龄、自身家庭环境状况等。根据上述言论,我们发现:首先,农民工市民化在很大程度上受到制度性因素的影响,必须革新户籍制度,让其具备民事登记的社会管理职能,如此一来农民工才可以获得“城市人”的基本待遇。其次,农民工“市民化”不仅需要外部的帮助,还需要农民工自身的努力,其必须加强文化修养,提高技能素质,从而实现从乡村到城市的跨越,这样才能适应城市环境,进而获得牢固的社会地位。政府机构的统领和城市居民对农民工的协助是其尽快适应城市生活必不可少的助推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