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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宁安的经典之作《时时刻刻》为他赢得了普利策文学奖。他写这本书也为了向伍尔夫及她的《达洛维夫人》致敬。他特殊的同性恋身份使他对人以及社会有他独到的见解。一方面他可怜那些男权社会压抑下的妇女,另一方面他也同情那些因女权运动而受影响导致家庭破裂的命运悲惨的男性。
本文运用女性主义理论,着重分析《时时刻刻》与《达洛维夫人》女性主义观点、主题、写作手法等的异同,研究坎宁安怎样理解伍尔夫《达洛维夫人》中的女权主义;并从伍尔夫及其作品《达洛维夫人》中继承并发展了女性主义观点。本研究从分析文本入手,发现坎宁安通过创造伍尔夫式的女性赞扬了女性经验。而《达洛维夫人》中模糊的同性恋倾向在《时时刻刻》中有所发展,坎宁安认为女性的结盟是一种对男权统治的反抗。《时时刻刻》发展了伍尔夫的生态女性主义观:工业城市所代表的男权意识形态是造成女性/自然与男性/城市之间二元对立的原因。通过对人物的重释,坎宁安表达了自己对男性与女性之间关系的态度,通过发展伍尔夫的女性主义观和《达洛维夫人》的女性主义主题,坎宁安在《时时刻刻》中表达了他的后女性主义的观点,即,男性与女性之间的关系应该是融洽的而不是对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