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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牛顿创造了绝对坐标限定了宇宙的发生方式后,当康德划定了认识者和物自体的绝对界限后,我们的存在似乎已经没有意外。自由只能在梦境之中。幸好理性没有让人类在目的论的枷锁中丧失自我;在科学主义的兴起的背后,存在主义也暗流浮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解构了牛顿力学的绝对性,让每一个存在物都有了自己坐标。海森堡测不准原理成了量子力学的基本定理。在现代哲学中,存在主义已经和科学主义开始交汇融合,没有对存在的反思,科学已经失去前进的方向;没有科学的理性,存在主义或许只是在宣泄情欲。两者如同两条大河的交汇,激荡出思想的波涛。理性和信仰终究应该汇聚在一起回到自由的彼岸。 在中国古代,心学家提出的理论如哥白尼革命一样,他们转换了天人关系的思考顺序。特别是在宋代,理性化的独立思考让一些士人开始寻找存在的意义。“六经注我”的提出,反映了当时心学家独立思考的精神。杨简以其颠覆理学的理论创见和严谨的人格为我们展现“心自由”的特殊意义:本心是自由的呈现。 文章从对“心自由”概念的导出入手,从“何为自由”、“自由何以可能”、“本心对自由的意义”几个角度来阐述。杨简思想作为“心自由”的一个典范性的理论学说,被纳入到笔者思考的范围之内。杨简以其独到的思考方式影响了历史上许多重要的思想家,如马一浮、梁漱溟等人。他的理论学说也拓展了笔者的思考范围,为“心自由”问题的论证提供了许多历史素材。 第一章主要阐发了研究杨简思想的方法问题、以及“心自由”概念和对杨简思想的简介。第二章重点论述了杨简心自由思想的核心内容:心体的无善无恶;心之精神的呈现;心自由者的不起意和勇气。第三章从杨简的做人处事出发,展现其自律和勇敢的人格品质,以期说明“心自由”的现实存在,应该说“自律”就是“心自由”存在的一种方式。 可能对“自由”问题的讨论永远不可能盖棺定论,但是人不能放弃对“自由”存在的信念。儒家思想中不只是有等级和纲常,也有关于人类存在的终极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