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英国诗人柯勒律治曾说:散文是安排的最好的文字,诗歌是安排得最好的绝妙好词。(Prose is words in the best order; poetry is the best words in thebest order.)(许渊冲,1)在中国文学中,这样的绝妙好词是语言的最高艺术形式。而对这种艺术形式进行英语翻译堪称一种挑战,值得深究。对中国古典诗歌的翻译也是对中国文化全球化的一大贡献。意象派诗歌的代表人物庞德(Ezra Pound)认为中国古典诗歌整个儿地浸泡在意象之中,甚至说每个汉字都具有一个独立完整的意象。(冯庆华,78)对中国古典诗歌的鉴赏首先要理解并体会其中的意象,所以在翻译这些诗歌时,对意象的处理是体现原诗风格的基础。因为意象的存在就构成了诗歌的意境,也就是诗人的主观情感与客观环境交融的境界。“境生乎象而超乎象”(袁行霈,45-47),境为虚,象为实,虚实结合才能展现诗歌的美,才能构成“意美”这一概念。因此中国古典诗歌中的“意象”与“意境”是体现原诗魅力之关键,而有“意美”的诗就有了灵魂,有了存在的价值。对于诗歌翻译的艺术美,许渊冲教授对此有独到见解。基于多年的翻译实践,以及对前人翻译理论的继承与创新,他提出了译诗的方法论“三化论”;译诗的本体论“三美论”;译诗的目的论“三之论”(许渊冲,6)许教授认为“三美”中的“意美”是最重要的,是第一位的。象境当为“意美”的核心。诗歌当中的意、音、形往往是交融在一起的,有“意”随“音”起者,有“意”因“形”见者。(冯庆华,82)可见,“意美”在诗歌中的决定性作用。本论文将探讨如何在翻译中搭建好“三化论”这座桥梁以尽情展现原诗的“意美”。我国“红诗”中的意象组合丰富而灵活,如林黛玉常用的意象群有春榭、桃花、红消、落絮等等,都映照了林黛玉悲愁失落又孤独傲世的性格特点。在翻译中我们需要巧借“三化”中的“等化”(落絮—the willow fluff,红消—thefaded red)“浅化”(桃花—any flower)“深化”(春榭—Maiden’s bower)来处理各个意象组合,让林黛玉这一独特形象再现于译文中。对“三化论”体现“意美”这一理论的探究,有利于我们学习如何在英语这一形合语言中怎样表达中诗的“意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