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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首饰艺术表达方式的多样性使得“如何体验艺术作品?”成为对当代首饰自身的追问。“入戏”于虚构故事的经验为理解艺术表达提供了方法。本文以德江傩堂戏道具引发观者产生虚构想象的方式为原型,从道具产生的声音、呈现的颜色、与人体结合的展演中提出:不依凭其象征含义在戏剧叙事中的作用,道具依然可以以其自身直接可感的物质特性促发观者产生对艺术作品的虚构想象,这一论点。并展开:首饰是否可以同傩堂戏道具一样,以相同的方式促成虚构想象?这一问题。本文首先从当代首饰中的现象入手,为“道具与虚构”这一关系介入研究提供了缘由。通过查阅、梳理道具的意义和名实得出道具的含义后,以索绪尔对于能指(形象)与所指(意义)之间的任意性得出:傩堂戏基本法事道具的象征含义并不能完全体现其在物质特性上的能指。引出以道具通过自身直接可感的物质特性达到艺术表达的方式作为论述重点,并带入对当代首饰的探讨。从制作过程中的首饰、陈放状态下的三类首饰,到首饰与人体的结合三大方面讨论构成首饰作品的诸元素怎样作为道具促发观者产生对作品本身的虚构想象。分别以肯达尔·沃尔顿的“假扮游戏”美学、迈克尔·弗雷德对极简主义的批判、首饰以诗歌创构形式的呈现、阿恩海姆的视知觉补全理论,梅洛庞蒂对身体行为与被感知物之间的关系等学术观点作为论文观点的启发与支撑。最后总结首饰成为道具促发虚构想象的价值,并将本文中探讨出的道具与虚构的关系转化成创作作为对本文研究结果的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