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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科技发展速度不断加快的影响,19世纪末的人们越来越发现科学并不是解决一切问题的答案。随着欧洲各国步入资本主义社会的速度加快,人们在科技革命的洪流之中无所适从时,产生了叔本华的悲观主义。尼采受到其影响将其发展为对于启蒙运动以来欧洲流行的唯智主义的质疑。在这样的社会中,文学艺术领域流行起象征、唯美、颓废的“世纪末情调”。欧洲风景画发展到19世纪末,也顺应了象征主义的潮流,艺术家们开始以一种象征的、唯美的方式,通过风景画自由地抒发心中的情感。当我们在欣赏这些风景画时,移情美学让我们对画面中景物的象征、寓意等感同身受。于是同理心开始起作用,我们在审美过程中产生的“移情关怀”让画面具有别样的吸引力。 世纪末时期,维也纳分离派的克里姆特所画的风景画便有着这样的吸引力。其独具特色的正方形构图和装饰性风格,又给克里姆特的风景画增添了别样的韵味。虽然克里姆特因其金色时期的人物画、壁画的装饰性风格而著名,从1898年直至去世,克里姆特却画了近60幅风景画,数量达这一时期作品总数的一半。本文试图从他的风景画中探寻克里姆特艺术创作中的另一个领域“神圣的春天”。笔者试图从哲学和心理学的作用机制等方面来分析克里姆特风景画中的独特的魅力如何产生,并且通过审美活动让现在的我们感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