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汪曾祺并不是一个规避现实的隐逸者 ,从他对男性群体“义”与“利”的取舍 ,女性群体“情”与“欲”的同情 ,以及对民族文化心理的赞美与批判中 ,可以折射出他民粹主义式的人道主义关怀与托尔斯泰式的宽容与同情 ,在他的人生境界中 ,写着一个“爱”字 ,这是汪曾祺最好的生命注脚和艺术精神的本源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