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一个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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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不要忘记汉字里有一个字是非常非常应该去反省的,就是“忙”这个字。大家写一下“忙”,是“心”加上死亡的“亡”,如果太忙,心灵一定会死亡。
  我觉得如果给自己一个窗口,其实是给自己一个悠闲的可能,有一个空间你可以眺望,你可以在那边看着日出日落,看着潮水的上涨与退去,你会感觉到生命与大自然有许许多多的对话。我觉得生活美学的重点是,你甚至不一定要离开家,不一定每天去赶音乐会、赶画廊的展览、赶艺术表演。我很大胆地说一句话:“艺术并不等于美。”
  台湾富有之后,这些年来也特别重视文化工作,举办许多艺术的活动。例如“市政府”、“文建会”这些主管单位举办的艺术节,加上私人企业主导的展览等,于是有些朋友会说:“好忙喔!住在都市里,我每天要赶画展,晚上要赶音乐会。”
  像艺术季常常维持一个月的时间,由于觉得应该支持艺术季,而且这些活动很多是从世界各地请来的表演团体,错过了蛮可惜,所以每天晚上就去看表演。幾天后往往就和坐在旁边的人熟悉起来,因为大家买的位子都差不多,见面就会打招呼。我印象很深的是大概连续一个多礼拜,我每天晚上都在剧院碰到一位朋友,他也见到我,然后有一天他坐下来以后就跟我说:“好累喔!今天晚上又有表演。”
  我忽然笑出来了。因为去看表演、听音乐会其实是放松,结果我们却变成了匆忙。如果变成了匆忙,这个艺术有没有意义?艺术其实是要带给我们美的感受,到最后如果艺术多到好像我们被塞满而没有感受了,其实是适得其反。
  所以我一直希望在生活美学里,我们要强调的美,并不只是匆忙地去赶艺术的集会,而是能够给自己一个静下来反省自我感受的空间。你的眼睛、你的耳朵,你的视觉、你的听觉,可以听到美的东西、可以看到美的东西,甚至你做一道菜可以品尝到美的滋味,这才是生活美学。我会从这样的基准点去重新审视“美”在现实生活面的角色。
  选自《作文与考试高中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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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月22日,美国华盛顿近郊的阿灵顿国家公墓却迎来了一位“特殊”的逝者———61岁的流浪汉雷蒙德·威维尔。鸣枪、鸣号、礼兵列队等一系列仪式之后,身着深蓝色礼服的海军少尉甘布瑞左膝着地,代表美国总统和国家双手向逝者家属威维尔的长女奉上了一面国旗……这些画面通过电视传进了千家万户,也唤起了人们对之前发生过的一场有关“威维尔够不够资格安葬在阿灵顿国家公墓”的争论的回忆。威维尔曾在军中服过役,但一
北宋是中国封建社会最值得称道的朝代,也是一个最不幸的朝代。这个朝代,有史家肯定的辉煌灿烂,有士人赞颂的仁政善举,有政治的清明、经济的繁荣、文化的发达、科技的进步,也有不尽人意的地方。特别是“靖康之耻”,倾覆了堂堂帝国,葬送了大好河山,使中原百姓处于连年战火之中,民不聊生,望眼欲穿,渴盼统一,至今依然令我们唏嘘感叹。宋叶梦得在他的《避暑漫抄》中记载:“艺祖受命之三年,密镌一碑,立于太庙寝殿之夹室,谓
我的家乡在江南平原,那里河流密布,水网如织。可以说,在我整个童年与少年时代的印象中,一直是水维系着这个世界,同时,也是水阻隔了这个世界。我想,我是属于极少数的那种生于水乡而对水又如此深怀恐惧的人,不光是因为水可以让人联想到窒息,也不光是曾目睹过那么多人的步伐止于岸边、滩头,我始终觉得是水分隔了那些土地,让一块变成两块,让一个世界变成几个,而土地与世界恰恰是两种最能决定人命运的东西。记得在我的少年时
夏天去华盛顿,在飞机上看《舌尖上的中国》,听得一句“家常百味,也是人生百味”,唇舌间蓦地回忆起许多味道。思及味道,第一个想到的人是姥姥。姥姥有许多拿手菜,记忆最深的一道菜是煎豆腐。把鲜豆腐切成长方形薄片,在放了葱花的热油里煎,外焦里嫩之时撒上酱油与盐,盛在白瓷盘里,香嫩可口,无论冬夏都是令人眷恋的美味。谈起豆腐的味道,不禁想到了清代才子袁枚。他四十岁就辞官隐居,以文字生財,以佳肴闻名。他住在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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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一过,秋色就渐渐浓了起来。先是树上的叶子,慢慢地由稠变稀。如果置身在一片林子里,恰好碰上好天气,叶片间洒下的光斑恍惚间也浓稠起来。树上叶子的颜色,也由先前的墨绿悄悄换成浅黄。偶尔有一只什么鸟,从树丛间扑棱棱飞起,追寻着它的振翅,看到了蓝色的天幕,一朵一朵堆砌的白云,很像一团一团笑着的人脸儿。这个时候,很容易想起一些读过的写秋景的文章。记得南宋吴自牧在《梦粱录》里记载,每臻立秋,就有人将梧桐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