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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诗歌在产生时只有祝祷、诅咒之词而不是“言志”的抒情作品一样，美丽的玉石在远古也不是独立的审美对象，绘画、舞蹈、音乐亦然。这些后来被称之为文化艺术的形态，是在人意识到自己的主体地位和本质力量的创造性后才摆脱神权、君权的束缚而产生的。当中国人还处在巫术准宗教文化、神人合一的氏族政权文化控制下而不自由时，玉石只有附庸美的宗教功能、政教功能，没有也不可能有独立的审美功能。在谈论玉石文化时，这个前提必须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