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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年我曾来到中国,对在北京和上海的两个音乐学院所见所闻深有印象,也听过一些他们的传统音乐。新中国给中国音乐家们以信心和鼓舞。我感到他们是愉快的。 在接下去的年代里我们之间的信息就中断了。 人们在等待。四人帮受到了控告,我再一次申请去中国,终于被邀请在上海、西安讲学。那是一九八二年二月末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