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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张颐武在《文艺学的新视野》(《天津文学》90年7期)一文中指出:福楼拜在他的作品中记叙了他与一个有名的埃及舞女间的一夜风流。这个女人是无言的,她被动地依赖着西方的男性;她从未有权说出自己的渴望、欲求和愤怒。而是被一个西方男性作为性需求与神话幻想的对象。她是一个东方屈辱和苦难的象征。赛义德在《东方主义》中精辟地分析了西方本文中无论对东方的同情、歌颂或是压抑和贬低,都是把“东方”作为一个“物”和“客体”来看待的。贝尔托鲁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