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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老家的时候,家里的门紧锁着,我扯着喉咙左一声“妈”右一声“妈”都没人应答。心下纳闷:人会到哪儿去了呢?母亲应该知道我今天回来的。目光掠过屋前柴帘上晾晒着的棉花,我突然想起来:母亲应该在她那一亩三分的棉花地里。我放下行李找到田里,果不其然,母亲正佝偻着腰在地里拾棉花。腰间围着个蓝花的布兜。已经显得很是鼓鼓囊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