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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听一位年轻教师苦诉这样一件事:我在讲《我的战友邱少云》一文时,讲的正起劲,突然一名全盲生站起来插嘴道:“邱少云离敌人只有60米远,敌人讲话的声音都听得见,就连战士咳嗽一声或蜷一下腿都有可能被发现,为什么邱少云的棉衣烧着了.战士们都闻到了棉布焦味,而敌人却没有闻到呢?”当时,面对他的“突然袭击”我真的有些手忙脚乱,为了给自己找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