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城管”很“软弱”

来源 :文史博览·文史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wenzheng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来德国留学已一年多了,欧洲人的高消费让我不堪重负,生活越来越拮据。前一段时间,我在网上看到“洛阳大叔在美国校园门口卖肉夹馍”的故事,灵机一动,我何不做些小买卖来弥补日常生活开销呢?
  说干就干,我暗中打听了小镇的批发市场,选定了一批常用的日用品,准备大干一场。德国的管理是很严格的,他们的“城管”是不是很厉害?我孤身在外,人地两生,买卖不成再被重罚,我得不偿失呀!
  为了保险起见,我千方百计去了解情况。然而,我查遍了网络,没有发现德国“城管”的信息,也没有小贩与城管发生冲突的消息。我把自己的疑问向当地一位同学请教。同学听了我的话后,大眼睛忽闪忽闪,表现出一种不可思议的样子,他摇了摇头,又耸了耸肩膀说:“德国的城管叫‘城市秩序局’,是个很好打交道的部门,他们从不追打小商小贩,更无权没收商品,你放心吧。”
  周末,我带着自己的商品来到位于镇中心的市政厅广场,那里正在举行大型集市。我到达的时候,市政厅广场已经熙熙攘攘了,很多小商贩、农民有秩序地将摊位摆在那里,人来人往十分热闹。我惊奇地发现,由于摆摊的人较多,一些摊位竟然将市政厅的大门都给堵了一半,我暗暗为他们捏了一把冷汗。
  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我把自己的日用品摆上,一边吆喝一边和询问的人介绍价格。由于我的价格公道,前来买东西的人络绎不绝,我的买卖出奇地好。
  不好,“城管”来了!只见三个穿制服的人,一边拿着尺子丈量摊位,一边向摆摊的人收税。我心里一紧,急忙收拾摊位,心想,强龙不压地头蛇,看风头不对我就跑。可我观察发现,“城管”并不那么强势,他们拿着尺子和账本,挨个向摊主们说明交税的法律依据,脾气好得不得了。一些商贩很不情愿地把钱给了他们,一些脾气暴的商贩大声吵闹,他们也只是耐心解释,并没有强硬措施,更没有掀翻摊位。一个摊位要耗费很长时间,他们也不着急。
  一个穿红色衣服的中年妇女对“城管”的啰嗦很不满,她发起虎威来,叉腰大声指责“城管”,又摔东西又跺脚,引来人们纷纷观看,吓得几个“城管”纷纷后退。过了一会儿,几个“城管”仍然赔着笑脸,一边啰嗦着法律条文,一边和红衣妇女说好话,三个小伙子,仿佛拿一个妇女毫无办法。我心里暗想,怎么德国“城管”这么“软弱”呢?过了一会儿,红衣妇女火气泄得差不多了,也只得乖乖交了税,那三个“城管”又转向了下一个商户。
  回到学校,我把见到的一幕告诉同学们,他们呵呵一笑说:“政府官员是民选的,他们为市民服务是应该的呀,城市秩序局人员的工资来自税收,受点委屈算什么?这再正常不过了……”
  在德国摆摊,我不仅挣到了自己的生活费,而且还学到了很多东西,那就是德国“城管”对民权的敬畏。
其他文献
日本的老两口,女方先走了,男的很快就会跟着而去。要是男的先走了的话,你看着吧,女的顿时年轻了起来,精精神神的,准能再活个几十年。  我有个客户,老爷子退休以后不到两年就得了胃癌。两个儿子一个在泰国当厂长,一个在马达加斯加卖章鱼,老爷子是半夜3点钟走的,就老太太一人在身边。老太太也傻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医院的护士叫她打电话给亲戚朋友。这老太太当时可能真是糊涂了,就记起来我的电话号码了,半夜打电话过
因为地理环境以及文化差异,“豪宅”一词在人们心中的定义是大不一样的。例如在东南亚,豪宅所代表的是高价优质的住宅,而在西方人眼里,低密度且拥有十几亩甚至更大的私家花园,才能称得上豪宅。  看过一些对国内顶级豪宅的介绍,占地面积都是以亩为单位计算,可见面积与空间是衡量豪宅的一个重要因素。就这一点而言,国土狭小的日本显然无法攀比。此外,因为日本自镰仓时代以来,从主导国家命运的士族精英到普通的市井百姓,普
农场成了主题公园  花花绿绿的,每个小孩子的衣服上都贴着一张彩色纸片,上面写着名字和所在的幼儿园。这一天,来农场的孩子太多,布鲁明顿市附近幼儿园3~5岁的孩子,像撒了欢儿的小马驹,几乎都跑到这里来了。  这一天,是这里的农场日。这个位于印第安纳州门罗郡叫作佩登的农场,已經有150年的历史。一年一度的农场日,都是在十月的金秋季节举行。  农场以库房为中心的小广场四周,鳞次栉比地摆满了各种摊子,是农场
我们这儿毗邻大学城,属新城区,有一对叫罗杰和丽莎的外国老夫妻就住在楼上。后来打听到,他们来自美国。  罗杰精神矍铄,性情随和,中文说得很顺溜。他一周只有六次课,空余时间在社区做义工,免费教宿舍楼的孩子口语课。时间一久,罗杰成了这一带的“名人”。  刚开始,有人把他们叫“老外”,罗杰不停地耸肩:“我和你们一样在公园打太极拳,去超市买菜,打扫大院,照管花木,给可爱的天使上课,怎么是‘老外’呢?叫我‘老
邓军平2009年移民英国,在一家上市公司工作,还交了个英国女友琼斯。两人很快发展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2013年4月,婚房装修完毕,两人决定空置半年再入住。  8月的一天,邓军平发现新房居然被几个流浪汉给占了,他们还更换了门锁。邓军平报了警,可警察却爱莫能助:“除非你有法院对他们的驱逐令。”邓军平上网查询后,瞠目结舌———流浪汉占房的情况早就存在了,他们甚至还建立了一个名为“占房者咨询服务”的网站,
来美国前,一直听说美国是个竞争激烈的社会,崇尚个人主义,只讲个人利益,不顾集体利益。但孩子一进学校读书才发现,这里处处讲的是他人,是合作,最严防的是“自我中心”。  美国小学的最初一年不是一年级,而是学前班,这一年的主要目的与其说是教知识,不如说是让孩子们在心理、感情、社交上适应学校的群体生活,明白人和人相处的一些基本规则。其中的一个办法,就是让每个学生都有机会为同学们服务。比如在全班排队集合时,
老同学聚会,我从校友口中听到一个有关晚年活法的真实故事。  老校友刚从美国探亲旅游回来。他儿子博士毕业不久,还在合伙租房住,却以虔诚的孝心为来探亲的父母租了一套房。房东是位八十多岁的老太,三间卧室外加很大的客厅,月租金不过50美元。在当地,同样的地段和房子,月租至少也得一千七八百美元。老太却专事零租(不搞月租),这样即使天天有房客,满打满算一个月下来也只能进账一千四五百美元。她为啥爱搞这种虽不赔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