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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人类学视角为理解凉山彝族毕摩、苏尼的身体实践与文化隐喻提供了新维度。以身体实践为基础,毕摩、苏尼形成了“毕”与“尼”的身体技艺区分。以“毕此”和“尼症”为基础的毕摩、苏尼身体区格与传承制度,是彝族传统社会结构中家支制度、血缘、根骨观念的映射。从苏尼迷狂的身体表征到以“祭”为核心的毕摩理性化身体规范的确立,是彝族原生性宗教由巫到史、由巫到礼的发展史。毕摩、苏尼身体研究取向,为回应彝学研究的理论关切与拓展中国身体人类学研究范式提供了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