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校是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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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开始回忆,就老了。青岛一中是我经常去的地方,那是我的母校,我的高中两年是在那里度过的。如今想来,像光年那么远,又像昨天那么近。仿佛赵薇拍的那部片子《致青春》的开头,我们一群小鸭子一样的青春少男少女,满怀动人的理想,去了一中。1980年是一个好玩的年代,我们齐刷刷地十五六岁,女的像四月半开的玉兰花,男的像世园会里面铺张得奢华的大绿叶子。男学生和女学生明明是那么愿意探索对方世界里的奥秘,明明在 Memories from the beginning, it is old. Qingdao is one of the places I often go to, it is my alma mater, where my high school spent two years. Now think of it, as far as light years, and as close as yesterday. As if Zhao Wei beat the film “To Youth” at the beginning, a group of young ducks and young boys and girls, full of moving ideals, went to one. 1980 is a fun era, we brush together fifteen-year-old, women like the magnolia flowers in April and a half open, the men like the World Park to shop extravagant big green leaves. Obviously male students and female students are so willing to explore the mysteries of each other’s world, obviously 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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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市人民政府,各县(市、区)人民政府,省政府各部门、各直属机构,各大企业,各高等院校:为认真贯彻落实《国务院中央军委关于2005年冬季士兵退出现役工作的通知》(国发[2005]3
都市取代乡村,个体取代群体,这是现代汉语诗歌必得处理的审美经验,而对它来说最难的也在这里。传统农业社会所培养的汉语写作的艺术趣味是和谐自然的,是含蓄优雅的,是浪漫抒情的,追求的是个体经验的普遍可传达性,是人与天地的精神交流与情感共鸣。这种取向也影响了不少读者的审美心理,当现代都市的生存经验作为文学的审美对象时,它却成了现代汉语诗歌写作的某种阴影甚至障碍。如果说朦胧诗还保留着抒情的传统和浪漫的情怀,
“没想到我见到的第一个解放军,竟然是一位将军。解放军进来了,我们就有希望了。”——当某集团军军长许勇少将率部出现在映秀镇时,67岁老教师王茂乾拉住他的手激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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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苍把幼小的我们给了父母,把青壮的我们给了国家社会,人类的生存,不仅仅是为了工作,工作只是手段,目的是为了生活幸福。但是生活不是简单地为生而活,应该有更广阔的内容,即
可能许多女孩子的某个阶段都有这样一个朋友,我也有一个,当时我叫她“庆姐姐”。因为太好,有年暑假我去她家待了快一周,她带我去剪荷花摘莲蓬,教我编小碎辫,给我看班里的男生
茄香江浙一带把茄子叫做“落苏”。我觉得“落苏”这个名字很好听,透露着南方人的文雅。后来看史料才知道,“茄子”与“瘸子”谐音,若碰上一位大舌头农夫叫卖茄子,很有可能变成叫卖“瘸子”。可偏偏战国时期吴王阖闾有个儿子就是瘸子,他听到大街上叫卖茄子之声,便与吴王哭诉,吴王怜爱有加,见孩童帽子上的流苏像落下来的茄子,便把茄子改名叫落苏,并告知臣民百姓。在我的家乡,茄子是家常菜之一,几乎春夏之交,家家户户都栽
我的身体是一只箱子,一只  陈旧的箱子,一只混合着肉欲和  情感的箱子,一只长1.67米 ,宽  0.42米的箱子  一只在床上折叠的箱子,一只  被另一个箱子挤压的 箱子  在生活是急流中,滚滚向前  一只抬头看天,低头看路的箱子  一只被时光敲打的箱子  一只在风中  哭泣的箱子,一只曾经镶嵌着  青春的滑轮的 箱子  在灰尘,生活,旅行中渐渐  暗淡的箱子——一  只遗忘的,却没有丢弃的箱子
尽管远东司令部和华盛顿当局都不愿承认,但联合国军所面对的却是一支数量庞大而又很卓越的军队。这支部队的前身就是与国民党作战的中共游击队。到1950年时,人民解放军虽然已
一、案发现场我叫彭国明,是一名刑警,手机铃声响起那一刻我就知道,又发生命案了。半个小时后,我驾驶着老旧的普桑抵达案发现场。我不耐烦打伞,夜雨打在我的脸上,湿冷的寒意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