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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您早期的作品中有很多边缘题材,它们是不是可以使您获得更多的注目呢?张:那倒不见得。我始终就不知道什么是边缘,什么是中心。电影到现在只有一百年,人的历史有文化记载的也就几千年,哪种生存不算是生存呢,都是人的情感。《东宫西宫》,《北京杂种》里面都是最普遍的情感。人除了求生欲之外,还应该有同情心。人最重要的品格就是宽容,还有悲悯,就像是在我的眼中没有真正的好人和坏人,也没有什么中心和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