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要逼我做“二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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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3月初,一个偷偷地从家乡跑出,现在廣东省湛江市打工的年轻女子,悲愤地向我讲诉了一个令人吃惊的家庭事件:她的母亲在家庭富裕之后,染上了赌博、摆阔的恶习。在输光所有家产之后,为了过上昔日的幸福生活,诱逼自己美丽的女儿给人当“二奶”。女儿在过了一段地狱般的生活之后,终于忍受不了了,偷偷地跑了出来。
  以下,是她的悲情述说——
  
  妈妈把家弄得一贫如洗
  
  1984年我出生在重庆市沙坪坝区,是家中的独生女儿,我生下来就非常漂亮,几乎所有见过我的人都说我是个美人坯子,将来当个演员应该不成问题。
  我的父母都是棉纺厂的普通工人,家境一般。在我上初中时,妈妈下岗了,仅凭爸爸微薄的收入艰难维持着一家三口的生计,好强的妈妈借了一笔钱,开了一个小饭馆。每天起早贪黑地干,把饭馆经营得有声有色。
  随着买卖日渐红火,小饭馆已满足不了众多食客的需求。于是,妈妈拿出所赚的钱,又向亲朋好友借了一笔钱,在沙坪坝步行街口,盘下了一个很大的川菜馆。
  饭店开张后,妈妈几乎每天都要在饭店干到后半夜。在她的苦心经营下,饭店的生意日渐红火。
  到2001年,妈妈为家里赚了90多万元。可是,腰包渐鼓之后,妈妈就没心思谋发展了。她说:“我辛苦了这么多年,赚的钱也够吃半辈子了,我该歇口气,享受一下了。”我和爸爸觉得妈妈说得在理,便没提反对意见。
  妈妈为家里买了一套三室一厅的商品房,还买了一辆新款富康轿车。之后,她把饭店交给一个亲戚打理,便呆在家里过起了阔太太的生活。
  妈妈经常开着车,拉着一些和她比较谈得来的姐妹们外出游玩,或去商厦购物,或四处吃风味大餐。每次外出吃喝玩乐,不论花多少钱,全部由她埋单,她俨然是一个大款富婆。姐妹们见妈妈出手阔绰,纷纷讨好她,说一些中听的话让她开心。
  从2001年6月份起,妈妈开始和几个姐妹们打起了麻将。开始是小赌小玩,后来,她每天都揣上三四万元钱与人聚赌。妈妈胆大心贪,敢下大赌注。有时,她一个晚上能赢三四万,输五六万元。我和爸爸极力劝她不要再赌了,可她根本不听。
  2002年春节期间,妈妈不顾我和爸爸的极力反对,每天开着车去重庆一家地下赌场赌钱。开头几天,她赢了21万元,兴奋得彻夜难眠,随后的几天里,她加大赌注,疯狂赌博。谁知,好运不再,妈妈开始了噩梦般的狂输经历。她先输掉了几年来辛苦劳作攒下的50多万元存款,随后又输掉了饭店20多万的流动资金。这时,已输红了眼的妈妈还不肯罢休,她又孤注一掷地把房产权证、轿车、甚至营业执照都押上了赌桌。那几天,从未与她红过脸的爸爸与她吵架,甚至动了手,可她像着了魔一样,根本不听父亲的劝阻。结果,在10天之内,妈妈输掉了所有产业之外,还欠下了10余万元的赌债。
  一夜之间,妈妈由一个腰缠百万的富婆变成了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爸爸狠狠打了妈妈一通后,和她离了婚。我被判与妈妈一起生活。
  几天后,妈妈带着我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我们原来的家,住进了一个又破又旧的出租房。
  刚搬进出租屋那几天,妈妈情绪很不好。我劝她不要闲呆在家里,出去找点活儿干。谁知,妈妈还是放不下富婆、女老板的架子,说给别人打工太丢面子,自己做小买卖又太辛苦。由于妈妈不出去做事,家里就断了经济来源。为了生计,当时在大学旅游专业上学的我只好在课余时间出去做家教,挣点生活费。可是,我挣的钱实在有限,根本无法维持我和妈妈的基本生活。有一次,房东又来催房租钱,妈妈只好向昔日和她玩得比较好的几个姐妹借钱。可是,昔日跟着她吃喝玩乐的姐妹根本不买她的账了,她费了半天劲,才从一个人手中借来了几十元钱。
  妈妈回到出租屋后,大哭一场,她信誓旦旦地说:我决不认输,我一定要重新过上过去那样的富裕生活。
  妈妈开始绞尽脑汁地苦想如何才能一夜变富。我做梦都没有想到,黔驴技穷的妈妈最后竟把变富的筹码押在我身上,使我一下子陷入了噩梦般的生活中。
  
  妈妈诱骗我当“二奶”
  
  妈妈绞尽脑汁,想的不是靠劳动赚钱,而是想靠年轻漂亮的我为她赢得富足的生活。
  她天天跟我阐述做得好不如嫁得好的道理。并说她的一个老姐妹的女儿,没有我漂亮,也没念过大学,却找了一个香港人做老公。香港女婿不仅经常给岳父母寄钱,还给他们买了一栋四室两厅的大房子,经常带老丈人、丈母娘去香港、东南亚等地旅游。她神采飞扬地描述别人女儿给家里带来的富裕,那种渴望之情溢于言表。
  我以为妈妈仅仅把那些话当闲话般跟我说说,没想到她竟真的要我模仿这些“傍款”的小姐,并热心为我的婚事操办起来。
  2003年5月,我大学毕业,应聘到重庆一家五星级酒店当礼仪小姐,工资待遇每月有二三千块,而且能发挥我的所学专长,我很满意这份工作。妈妈见我有工作了,为我物色有钱有势的金龟婿的步伐更急了。她背着我,拿着我的照片到婚介所登记,并在报纸、杂志上也刊登了征婚广告。她还先后背着我约见了五六十个男士,经过她严格挑选,认为没有一个人符合她心中的金龟婿标准。
  正当妈妈感到失望之际,她的一个朋友为她介绍了一个不错的人选——一名叫易绍的老板。此人56岁,有6家房地产公司,2家建材厂,资产上亿元。妈妈通过朋友的引见见到易绍后,掏出我的照片给他看,并说我懂外语,懂管理,在大学是校花,希望能在他们公司谋个职。易老板看了我的照片后,被我的美貌惊呆了,当即表示愿意同我见面聊聊。
  于是,在妈妈的强意安排下,在一家很上档次的饭店里,我和易老板见了面。易老板从看见我的第一眼起,眼睛就没从我的身上移开过。他当场拍板对妈妈说:“你的女儿我们公司要了。月薪6000,给我当秘书,协助我应酬。”还没等我说什么,妈妈已经替我答应下来。
  回到家后,我埋怨妈妈不应该在不和我商量的情况下,为我另谋工作。妈妈却骂我放着体面的工作不想干,却非要在宾馆干伺候人的事。骂过以后,妈妈又劝我要转变观念,好好跟易老板干,并说跟易老板干才有前途,能早日发财致富,她也能沾光过上好日子。
  我经不住母亲的多次吵骂,便于2003年8月辞去宾馆的工作,给易老板当上了私人秘书。
  易老板为了欢迎我的到来,特意在一家大酒店摆了三桌酒宴,请来一帮社会名流和商贸巨子为我接风。
  当时,我在宾馆已经与人事经理秦健谈上了恋爱。秦健大学毕业,人长得帅气,也诚实能干。当妈妈打听到秦健的父母都是一般工人,家境很一般后,坚决反对我和秦健交往,并骂我太傻,竟想找个穷光蛋生活,太令她失望。我没有听从母亲的话,继续和秦健交往。妈妈恼羞成怒。有一天,她竟跑到宾馆,当着很多人的面,大骂秦健勾引我,并骂他凭着帅气,四处留情,和多个女人交往,吃软饭。宾馆老总误信了妈妈的话,狠狠地批评了秦健一通后,把他调到成都的一家 联盟店当了普通员工。
  事后,我多次打电话给秦健,可他就是不接。为此,我和妈妈大吵一通,并要搬出出租房自己住。妈妈一下子跪在了我面前,声泪俱下地说:“妈妈含辛茹苦地把你养这么大多不容易啊,你爸爸已经不要我了,我下半生的希望就寄托在你身上了,你就忍心看着妈妈一辈子住这租来的破房子?”见我的眼圈红了,妈妈又继续说,“小红,漂亮就是女人最大的本钱,你再努力干又能挣多少钱。你应该凭借天生优势,找个有钱的男人,这样不仅可以少奋斗几十年,妈也能沾点光,早日告别一穷二白的日子。”
  虽然我在心里骂妈妈太卑鄙自私,但考虑到她是我的亲妈妈,也就没再和她争吵。没想到,我的懦弱竟助长了她的“野心”。她竟然和易绍联合起来对付我,并最终使我变成了她揽取钱财的摇钱树。
  2004年1月的一天,易绍突然请我和妈妈吃饭。席间,易绍夸我能干,并说有了我这个秘书之后,他的生意越做越顺,还特意给我敬了几杯酒。几杯酒下肚后,我感觉很不舒服,就跑到卫生间哇哇大吐起来,我返回酒桌之后,妈妈递给我一杯饮料,让我喝下解酒。谁知,我喝下饮料后,意识一下子变模糊了。迷迷糊糊中,我被人扶进了房间。躺在床上后,我感觉全身燥热,体内有一种抑制不住的欲望。懵懵懂懂之中,我把扶我进来的易绍当成了一直深爱着我的秦健,紧紧地把他拥在了怀里……
  第二天醒来时,我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幢别墅里,易绍赤裸裸地躺在我身边。我一下子明白:昨晚,我妈和易绍卑鄙地设计陷害,把我从纯洁的少女变成了一个被玷污的女人了!
  我疯了似地大哭大骂,并发誓要报警。我妈闻讯进门,苦苦哀求我说:“这一切都是为你好啊。易老板很爱你,希望能娶上你,可他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只有出此下策啊!就算为了妈以后的幸福,为了你的好生活,你就委屈一下吧!妈求你了。”
  易绍在一边猛赔不是,还指天发誓说会爱我一辈子。为了表示爱我,他当即把这幢别墅钥匙给了我妈,让我和妈住,并配一个保姆伺候我们,此外,他还将每月给我们一万元生活费。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竟然会被亲生母亲卖了。痛不欲生的我胡乱地穿上衣服,想离开这对唱双簧的丑陋之人。妈妈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拦住我的去路:“女儿,妈知道委屈你了,可妈妈这样做也是出于无奈啊。妈妈一直想跟你过上好日子,现在,你放着这么优越的生活不过,你想把妈妈往死路上逼呀?你走,你走,你敢跨出这门槛,我就一头撞死在你脚下……”
  “妈呀,我是你亲生的女兒啊,你怎么能这么逼女儿。他可是比你的年龄还大呀,又老又丑,还有老婆,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推吗!”我愤怒地说。
  妈妈却振振有词:“老点、丑点怕啥,他有的是钱,这才是最重要的。”“钱,你就认钱。你怎么不想想女儿的幸福啊!”说着,我挣扎着要离开他们。见我真的要走,妈妈急了。她突然跑到厨房拿来一把菜刀:“小红,你要是走,我就死给你看!我的命太苦了,辛辛苦苦把女儿养大,到头来却落得没有人管……”我怕她真的自杀,只好停止了脚步。
  此后几天里,妈妈守在别墅里,寸步不离地看管着我,并不停地用威胁、劝诱手段劝我认命,说我反正已经是易绍的人了,就是别的男人想爱我,一旦知道我委身于易绍,别的男人也不敢和不会爱我了。
  我从小就性格软弱,怕别人软磨硬缠,我被易绍占有后,连最亲的妈妈都不帮我,我实在想不出还有别的办法来反抗。我痛哭了好多天,也犹豫了好多天,最后还是半推半就地接受了现实。就这样,我成了易绍的“二奶”。
  
  逃出妈妈编织的金丝笼
  
  不久后,我和妈妈搬进了易绍花240多万元买下的那套别墅里。易绍大约每周来两三次。每次他来时,妈妈总是殷勤地亲自下厨为他做菜,并竭力让我在他面前装出高兴的样子,陪伴他玩乐。
  自从成了易绍的“二奶”后,他待我很好,经常带我出去购物、逍遥、陪客人应酬等等。他还给我买了不少新衣服、贵重的首饰,甚至还送给了我一张30万元的金卡。但每次和他上床时,他总是花样翻新地折磨我,每次我都委屈得直想哭。我觉得自己这个堂堂的大学生,和那些低贱的小姐没什么两样,都是靠出卖肉体赚钱的人,只是我的卖价高一些。
  易绍虽然已年近60,可他性欲很旺。每次来时,都把我折腾得半死才罢休。我多次求他:“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他却冷冷地说:“我花了这么大的代价买下你,就是想在你身上得到快乐。”
  有许多次,他服用“伟哥”后,学着国外黄色录像中很恶心的方式,疯狂地折磨我,整得我全身剧痛、呕吐不止,差点儿背过气去。而他玩弄我后,满足地在席梦思床上打起了呼噜,我只有痛苦地躺在浴缸里冲洗,任屈辱的泪水哗哗地流淌。
  “我受够了,你留在这里享受吧!我想离开这里,过一种正常人的生活!”有一天,我实在忍受不了,全身异常疼痛,眼睛红肿着,边收拾东西,边向妈妈发脾气。
  妈妈见我说出那样话,马上给我一顿吼骂,接着,又坐在沙发上嚎啕大哭,再次耍出自杀的把戏威胁我。最后,懦弱的我又让步了。
  在我过着屈辱生活的同时,妈妈也过上了她梦寐以求的阔太太的生活。穿金挂银的她经常出入高级酒吧、饭店。后来。她又重操旧业,招呼昔日的牌友们到别墅打牌,每天都要玩到后半夜。她敢下大赌注,有时一晚上能输赢上千元。每个月她除了用光易绍给的一万元生活费外,还经常向我要钱。
  不久,在一个姐妹的撮合下,妈妈结识了一个50岁的老头儿,两人很快坠入情网,并同居了。为了讨对方欢心,显示自己的富有,她给老头儿买名牌衣服,还把我的衣服偷偷地拿去送给老头儿的女儿穿。老头儿提出想借五万元钱装修自己的房子,我妈竟拍着胸脯说:“我女儿是亿万富翁的老婆,有百万元私房钱,拿几万没问题。”随后,她就逼着我给钱。我说我已经没钱了,她就又哭又闹,说我没孝心,想毁掉她的幸福。后来,我招架不住了,只好给了她5万元。
  住进别墅后,易绍为了完全占有我,对我严加看管。每天讯问行踪、核查电话、追问想法。更可怕的是,不经他的批准,我不能出去会同学、见朋友,连去购物也得经过他批准,再由保姆陪同、监视着一块去。每次出去时,他都要查明我是否有不轨行为。
  2004年9月的一天,我大学的同学提出搞一次聚会,我向易绍提出要去参加。易绍坚决不同意。我就又哭又闹,甚至发脾气摔东西。他不耐烦了,便答应由他的司机“送”我去参加聚会。
  这个暴发户为了炫耀自己,竟然命令他的司机“大方”地掏出3万元钱,丢给我们聚会的那家酒店,包下了所有吃喝玩乐的费用。在吃饭时,一位同学问我:“你的老公是谁呀?出手这样大方,一定是个大款。”我漫不经心地答道:“易绍,是做房地产生意的。”“易绍可是个亿万富翁啊,他的老婆孩子就住在我家附近……”另一个同学随口说道。刹那间,同学们都明白 了我是易绍包养的“二奶”!当时,我尴尬极了,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此后,同学们开始用鄙视的目光看我,让我感到如坐针毡。后来,无地自容的我没等聚会结束,就找了个理由,开车先走了。
  我回到别墅时,发现别墅的门紧锁着。我猜想,妈妈一定又去游玩了,忘记了带上钥匙的我只好坐在一个酒吧里,边酗酒边流泪,心里那个羞愧、烦恼和无奈的劲儿啊,真想找个地方一头撞死——解脱自己!
  这条傍大款的生活之路其实是一条屈辱、不幸之路啊!
  就在我犹豫着是否结束这种见不得人的生活时,随后发生的事情让我痛下了重新做人的决心。
  2005年1月的一天晚上,易绍拥着我走下轿车,准备走进别墅,此时易绍的老婆——一个50多岁的女人突然带着两个男人冲上来。她死死抓住我的头发,另外的男人挥着拳头狠狠地向我打来,我连喊救命。易绍见状,却马上溜进车里,驾驶着宝马车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被打得奄奄一息,那两个男人才住手。易绍的老婆让我跪在她面前认错,并强迫我写下了从此离开易绍的保证书,还让我咬破指头,按上了血手印……
  随后,他们把别墅里的东西砸得乱七八糟的,并把我赶出了别墅。当时正值寒冬的深夜,我捂着被打肿的脸,衣衫零乱地在街头流浪了一个晚上。(后来我才知道,我挨打时,妈妈正在茶楼里打着通宵麻将)天亮時,我才找到一个同学,从她那里借了些钱住进了一个破旧招待所。
  我把自己关在房里,一边流泪,一边苦思冥想了三天三夜。我渐渐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过的根本不是人的日子。母亲太自私,把我当成了摇钱树,以我的痛苦来满足她的私欲。我不应该再迁就她了,应该过一种有尊严的生活。就在那一刻,我下定了决心:离开易绍,凭自己的本事自力更生,并决定找回原来的爱。
  我开始到处打听原来的恋人秦健的消息。终于,从一个昔日同事口中得知秦健在成都工作的地址和电话,也知道他还在思念着我。
  拨通秦健的电话后,我失声痛哭,把自己被妈妈诱逼、被大款欺骗做“二奶“的事全盘托出。秦健不仅没怪罪我,反而很同情我,并希望我能早日逃出妈妈的控制和易老板的约束,和他一起私奔。
  有了昔日恋人的安慰和支持,我终于有了信心。第四天,当母亲和易绍找到我,要接我回去继续“享福”时,我拒绝了,并说我跟易绍没有感情,我不想再给他当“二奶”了。
  妈妈听后暴跳如雷,骂我“有福不会享”,继而又哀求说:“你赶紧收回自己愚蠢的想法,乖乖回到老公身边去吧。我得靠你养老,你别逼妈妈下跪、自杀……”
  易绍也假惺惺地说:“我已与家里的黄脸婆达成了协议,她不会再干涉我们。回去吧,我会好好待你的。”
  见暂时无法脱身,我只好忍辱负重地回到了易绍的别墅。
  回到别墅后,易绍怕我“飞”走,再也不让我抛头露面。他让保姆贴身侍候、监视我,没经他的同意不准放我走。与此同时,他利用我妈贪图富贵的心理,要她协助保姆监视我,并威胁说,只要我离开那里,他就会马上把她赶回贫民窟。妈妈为了继续过富裕生活,很用心地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我表面上不再反抗,暗地里却在伺机寻找逃出魔窟的良机。终于在去年6月的一个雨夜,我抓住机会,从别墅里逃了出来,并迅速跳上了一辆出租车(秦健已坐在那里等我了)。现在,我在湛江的一家工厂里打工,虽然工作很辛苦、劳累,但感觉生活得很充实、幸福。我和秦健感情稳定,并已经开始谈婚论嫁。
  我听说,已被易绍赶回出租屋的妈妈在到处找我,并盼望我早日回到易绍身边,让她也跟着重新过上“好”日子。但心灰意冷的我已不愿和她联系。
  我唯一想对她说一句话就是:“妈妈,不要再逼我做二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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