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从雨水里撑出一把纸伞 外面涂了松油,内面画了故事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通往云里的山路上 梦游的人走了二十里路,还没醒 坐在碉楼里的人看着,也没替他醒 索性回屋拿出另一把傘,在虚无里冒雨赶路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从雨水里撑出一把纸伞
外面涂了松油,内面画了故事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通往云里的山路上
梦游的人走了二十里路,还没醒
坐在碉楼里的人看着,也没替他醒
索性回屋拿出另一把傘,在虚无里冒雨赶路
其他文献
《贝多芬传》《米开朗琪罗传》《托尔斯泰传》同出罗曼·罗兰之手。传记里的三人,虽然一是音乐家,一是雕塑家兼画家,一是小说家,各有自己的园地,但三部传记都着重记载,伟大的天才在人生忧患困顿的征途上,为寻求真理和正义,为创造能表现真、善、美的不朽杰作,献出了毕生精力。 他们或有病痛的折磨,或有遭遇的悲惨,或有内心的惶惑矛盾,或三者交叠加于一身,深重的苦恼,几乎窒息了呼吸、毁灭了理智。他们之所以能坚持自
我生在沧州农村,上学读书后才知道,《水浒传》里的野猪林很有可能就是参照我们村东的那片老林写出来的。里面什么稀奇古怪的老树都有,粗如磨盘的、弯似龙蛇的、高入云表的……遮天蔽日,阴气森森。老林里有碗口粗的蟒蛇,狐狸、兔子也很多,唯独没有人看到过野猪。我跟古树的情缘大概就是在童年时结下的,每到一地看到大树就格外亲,除去拍照留念,还要做详细笔记。近几年来能让我大饱眼福的,是桃源的古木。 摇钱树。我一直以
很多年前,偶然在电台中听到一个节目,有一把宁静的男声唱道:“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垂杨紫陌洛城东。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温暖、寂寞、伤感、珍惜、惆怅,复杂的情绪近乎天真地表达出来,令人怦然心动。这是第一次听到这首词,但是好像很熟悉;不知道是谁写的,但是好像和作者早已经知心,那种感觉很奇异,因此总也忘不了。 后来无意中发现,
这个夜晚我无端陷入了对于水稻的怀想之中。 南方稻田的万顷绿波高低起伏,如同故乡的丘陵地带那样绵延千里,宽阔无边。我常常身在高处看到这无边的稻田,水稻在它的秧苗时期清新而柔软,像一群小姑娘紧紧挨在一起,站立在一汪南方的水中。绿波上泛起涟漪,它们一圈圈扩大,只有南方的风才能使南方的稻田有如此从容娴雅而又生机勃勃的涌动。水稻生长的姿势也令我无限怀想。它们在我的视野中扬花抽穗,乳白色的花粉在阳光下闪烁、
天冷人们较少户外活动,经常坐在电脑前的人,容易出现鼻咽干燥、嘴唇干裂、咽干声嘶、口苦干咳、肌肤干燥、眼睛干涩、浑身乏力,甚至情绪烦躁。除了合理安排好作息时间,适当体育锻炼外,经研究以下的一些健康食品,对电脑一族的身体健康,具有一定的帮助。 1.绿色蔬菜新鲜蔬菜是人体内的“清洁剂”,其奥妙在于蔬菜拥有“秘密武器”——碱性成分,可使血液呈碱性,溶解沉淀于细胞内的毒素,使之随尿液排泄掉。 2.海带海
我一直在想,能与蛙老师和山老师相遇,梨花沟里的孩子们多么幸运啊。 我们的学校孤立于沟口,远离市区,师生们每周回一次家。单调乏味的生活,狭小逼仄的空间,孕育出老师之间种种不长久的爱情。而蛙老师对学校、对教学,几乎怀有一种殉道般的情感。 我叫她蛙老师,因为在她跟前,我第一次知道了蛙类传宗接代的秘密。她原是物理老师,但在学校师资紧缺时,她勇敢地承担起了生物课教学。那些年,作为一门副课中的副课,生物课
临难从容 文/栾薇 我是江南第一燕,为衔春色上分梢。 瞿秋白得知临死的消息时,正在伏案书写绝笔诗,他一边手不停挥,一边镇静地说:“人生有小休息,有大休息,今后我要大休息了。”他上身着黑色中式对襟衫,下身穿白布抵膝短裤,黑线袜,黑布鞋,到中山公园凉亭前拍照。一位临场记者当日报道说,“瞿来到公园,全园为之寂静,鸟雀停息呻吟。信步至亭前,已见小菜四碟,美酒一瓮,彼独坐其上,自斟自饮,谈笑自若,神色
记得那年在扬州,正好赶上烟花三月时节。瘦西湖上雨丝风片,乱花迷眼。我们的画舫穿跃于依依柳丝之间,春风拂面、莺啼在耳,挚友为伴、心绪畅怡。弃舟登岸,于五亭桥上,遥观远处熙春台殿影,隐约于二十四桥重荫之中,恍若仙境。那日我们行走于长堤春柳,访大明寺、谒史公祠,甚是尽兴。唯以未尝远近闻名之富春包子为憾。询之游客,得知每日上午九时,有专船载现蒸的富春包子于平山堂筵客。 翌日早起,抵平山堂,迎候。九时正点
春阳暖起的日子 我還躺在梅的暗香 琢磨去冬的雪花之所以看不见 是不是投胎做了春天的桃花 我也怀疑冬天的真实存在 那些温暖阳光抵抗的寒冷 只是踏雪寻梅的特殊表现方式 像西门望雨的相思 在痛中不喊痛 只有春风知道 破土的嫩芽知道 有多少梅花在雪地里死亡 就有多少桃花在春回的日子新生
1962年4月末,张充和在打理自家花园。她與弟弟宗和信中记此事:“后园中有许多花,也叫不出名字来,只有芍药还认得。这几日在拔草,拔草除了得好空气外,还可以消恨,拔一棵又顽固又坚硬的草根,好像是除了一个坏人。不怪旧书上常提到蔓草之忧恨。” 她所说的旧书应为《左传》,其中有一段“郑伯克段于鄢”:“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在这里,蔓延不绝的杂草,成为敌手的意象。 在人类文明史上,杂草的命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