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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世致用”一直是我国传统文学的价值取向,在我国古代最早的完备编年史《左传》中,作者就明确提出史学著作的目的有两个:“上之人能使昭明”和“惩恶劝善”,即“经世致用”。到了后来“儒墨诸家,其所著书,大者以治天下,小者以为名用,盖未有空言无事实者也。”当然,经世意识的强弱显陷程度,在不同学派间又有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