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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在城市化建设水平不断提升背景下,城市形象塑造已经成为城市建设和发展的基本组成部分,为推动城市全面发展起到极其重要的促进作用。城市形象塑造受到多方面因素影响,城市文化是重要的驱动力之一。本文在对相关概念简要解析基础上,分析城市文化对城市形象塑造的意义,并结合城市形象塑造的要求,明确城市文化的具体影响,以期为城市形象塑造起到更加积极的促进作用。
【关键词】城市文化;城市形象;城市建设
【DOI】10.12334/j.issn.1002-8536.2021.
16.006
新时期背景下,不同城市之间的合作与竞争受到影响因素更加复杂。作为城市竞争力的重要组成部分,城市形象成为城市文明的综合展现,是城市发展过程中,能否产生吸引力、凝聚力和创造力的关键因素。每一个城市都有自身较为独特的城市文化,但能否将城市文化对城市形象塑造的积极作用展现出来,是城市经营者需要关注的重要问题。通过对城市文化具体影响作用的分析,能够更好的对城市文化进行分解,将其对城市形象塑造的积极作用呈现出来,在不断推动城市发展基础上,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奠定更加坚实的基础。
1、概念解析
1.1 城市文化的概念
在人类文明发展史中,城市和文化被认为是同步发展产生的,是同一事物的两个不同侧面。在相关学者研究中认为,伟大文化是伴随城市而产生的,城市的发展同样受到文化发展的驱动,以此才构建出真正的世界史。在本课题研究中,将城市文化界定为由社会公众群体所共同认知的,针对城市发展所创造的一切物质文化、制度文化和精神文化等各个方面的总体认识结果[1]。城市文化的构成,包括建筑、科技、自然、制度与精神建设等各种活中所产生的文化类型。只有深刻认识城市文化在城市发展历史上的作用,才能够明确城市文化的重要地位,为城市建设增添力量。
1.2 城市文化的分类
在不同研究体系中,对城市文化劃分的标准不同,其具体分类内容也有所不同。从文化层次性方面而言,可以分为物质文化、精神文化、制度文化和行为文化等。从产生时间节点划分,可以分为历史文化和现代文化两种[2]。从产生和作用主体划分,可以分为社区文化、校园文化、企业文化和商业文化等。无论从何种程度划分,城市文化都是伴随城市发展而动态变化的,以此才能够对城市形象塑造产生影响,为推动城市建设水平起到不同程度的促进作用。
1.3 城市形象
城市形象是城市历史发展过程中逐渐形成的,以现代建设形式呈现的,展现城市总体特征和风格,并能够实际感受的表象。城市形象是城市功能定位的基本体现,具有复杂性、稳定性、整合性特征。在城市形象出现的各个方面,都展现出城市文化的烙印,从这一属性而言,城市形象可以被认为是城市这一客观事物在社会公众群体头脑中的反映,并且包括直观感知和间接感知两种形式[3]。通过城市形象的建设,能够完善城市发展的品牌属性,能够推动城市经营战略体系的完善。城市形象的具体塑造,受到多个方面因素影响,其中文化因素影响多是处于主要地位,并且城市形象也会对城市文化发展产生反作用,因此做好二者关系分析,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2、城市文化对城市形象塑造的意义
2.1 城市文化是城市形象塑造的动力
在现代城市发展中,城市竞争力已经成为城市建设重点关注的内容之一,在城市文化逐步发展过程中,形成了较为复杂的内部发展体系,在相互作用过程中,也产生了不同形式的作用力。将这种作用力导入城市发展体系中,就是城市形象塑造的动力支撑。新时代背景下,城市文化的主体更加丰富,并且能够通过内部文化建设水平的提升,吸引更多的外来力量参与到城市发展中来。例如在文化产业发展中,形成具有特色的城市IP形象,能够为城市形象塑造起到明显的支撑作用。同时,城市文化的发展,还能够为城市形象塑造提升方向指引,对城市形象健康发展起到明显的矫正作业,促进城市整体建设体系的逐步完善。
2.2 城市文化是城市形象的传承
从文化的根本特征上来说,城市文化同样是动态发展的过程,在其发展过程中,必然会对城市形象形成传承。在我国社会主义建设进入新的历史阶段,城市需要承载的人口数量不断增加,城市功能更加多元化,城市建设和发展速度全面提升[4]。在城市规模不断扩大的背景下,城市形象也朝着多元化方向发展,以主要形象为带动,形成了错综复杂的城市形象类型。在城市形象不断丰富、不断发展的情形下,使得城市文化逐渐朝着包容性文化方向发展。在逐步发展过程中,使得城市文化自身内涵逐步得以丰富,逐渐形成多种新型文化,更好的满足城市建设和居民精神生活的需求。
2.3 二者具有相互作用的影响关系
城市文化与城市形象之间具有相互影响、相互促进的深层次关系,并通过二者关系协调,推动城市发展水平不断提升。在城市发展过程中,城市文化和城市形象可以被认为是一种特殊的品牌和产品。在品牌支撑下,产品质量水平不断提升,而产品质量的提升,又会对品牌提升起到促进作用。现代城市发展中,由于城市文化和城市形象各自发展形成独特体系,在城市发展中所起到的具体作用又有明显不同。在研究城市文化对城市形象塑造的影响时,必须站在城市发展的高度,对二者之间相互作用进行统筹分析,以此才能够真正将二者对城市发展所具有的促进作用显示出来,并不断推动城市建设朝向更高水平发展。
3、城市文化在城市形象塑造中的影响因素
3.1 地理因素
城市发展所依赖的地理位置和地理环境,是城市发展的首要影响因子,虽然现代城市多是由原有小城市发展而来,但是依托特殊的地位位置,依然会有一些新型城市出现。改革开放之后深圳的高速发展以及正在建设中的雄安新区,正是地理因素影响作用发挥的重要体现。同时,地理因素在城市扩张过程中,也具有较为明显的影响,受制于地形因素影响,诸多城市在远离主城区数十公里地区重建新城,也是这种影响因素的体现。在这些新型城市逐步建设和发展中,必然会产生与原有城市形象不一致的方面。同时,也有部分城市由于地理环境发生变化而导致城市发展停滞甚至是出现倒退现象,部分资源衰竭型城市即是代表。 3.2 历史因素
城市本身就是在历史中沉淀而来,是历史发展的必然产物,城市文化和城市形象都会经历漫长的发展过程,会在长期发展过程中逐步发生变化。不同的历史时期,城市建设和活动的侧重点不同,城市文化的发展水平不同,城市形象塑造特点也有所不同[5]。但是这些能够遗留下来的城市形象,都成为城市文化的基本组成部分,并对当前城市形象塑造产生重要影响。在城市建设和开发过程中,要注重对传统城市文化的挖掘,确保城市文化资源能够满足可持续发展要求。通过科学的规划设计,强化文化与形象之间的关系协调,才能够真正树立新型城市形象,吸引更多的人融入城市,为城市建设增添力量。
3.3 城市职能和功能定位
城市职能是指其在国家或区域范围内,为推动社会经济发展所应当承担的责任和义务,又包括对内职能和对外职能两个基本组成部分,城市文化建设主要是在对外职能中体现的。在新时代背景下,我国城市发展进入全新阶段,不同城市发展的职能和定位发生多元化变革。尤其是对于区域性中心城市,在地区经济发展中起到重要的支撑作用。这就要求城市经营者统筹各方面要素影响,从整体规划方面入手,对城市发展的经济结构、生产方式、产业布局、交通等各个方面进行优化。以此在确保城市职能充分发挥基础上,实现良好城市形象的素质,不断提升城市对外吸引力,实现城市建设高速发展。
3.4 环境因素
在城市形象塑造中,环境影响因素是多方面的,其主要包括政策因素、基础设施建设和城市自身发展所带来的问题等基本方面。这些方面的影响因素虽然作用途径和作用方式存在较为明显的差异,但是在整体上来说,只有更好的将积极方面的作用发挥出来,才能够实现城市建设水平的逐步提升。
政策因素是城市文化对城市形象塑造的重要影响因素,其作为规范城市外形的基本方式之一,能够在规范城市土地利用方式基础上,对城市发展起到明显的导向性和制约作用。在传统城市发展模式中,政策因素的作用难以体现出来,在城市文化体系中所占比例极小,对城市形象塑造的影响也不够明显。但是在城市规模不断扩大,城市功能多元化发展背景下,必须以科学的政策规划为基本出发点,确保城市功能不斷完善,确保城市公共服务功能的实现。同时,在政策制定过程中,还应当综合考虑现有城市文化体系和未来发展方向要求,更好的对城市空间扩展和空间形态进行优化,促进城市形象水平不断提升。
基础设施是城市发展的基本骨架,是城市能够正常运转的重要支撑。市政工程、公共文化设施、医疗、教育、卫生等设施的建设,会在影响城市活动正常开展和经济发展的同时,对城市竞争力培养产生持续性的影响。同时,这些设施建设内容,本身就是城市形象展现的载体,并且不断充实城市文化的内涵。但是基础设施建设本身又受到城市规划和经济发展水平的影响,在建设水平较为滞后的情形下,不仅无法对城市形象起到积极的促进作用,反而会产生不同程度的负面影响,进而对城市文化健康发展产生影响。
在新时代背景下,城市可持续发展已经成为城市形象塑造的重要目标,为城市竞争力提升起到积极的促进作用。这些问题覆盖至环境污染、居住条件、治安条件、就业、交通、生存保障、犯罪问题等多个方面。对这些问题处理是否深入、得当,对城市形象塑造具有直接性影响。并且这些问题之间还会产生明显的相互影响[6]。在城市问题愈加复杂的情形下,社会公众会逐渐对城市产生厌恶感,并利用各种途径进行负面宣传,对城市形象塑造产生更大的影响。以此不仅造成公众群体对城市的认可度、接纳程度不断降低,甚至还会对城市发展产生破坏作用。
3.5 经济因素
经济是影响城市发展的根本性因素,对城市发展的不同方面产生着决定性或者制约性影响。经济发展水平对城市文化和城市形象塑造并不会产生直接性的影响,经济较为滞后的地区,其文化发展和城市形象塑造依然能够达到较高水平。而高水平的经济发展,并无法直接决定城市形象塑造的成功与否。但是在实际发展中,高水平的经济发展,能够为城市文化发展和城市形象素质奠定更加坚实的基础,为城市更新起到积极的促进作用[7]。随着我国城市发展水平的不断提升,大多数城市已经进入二次发展阶段,无论是在原有城市基础上进行改扩建,还是选择异地重建新城模式,在发展过程中,都应当以优秀传统文化为支撑,创新城市形象宣传模式,尽量避免由于城市建设决策不当带来的负面影响,促进城市发展保持可持续发展。
3.6 人为影响
城市文化是城市历史发展过程中,市民活动长期积累的结果,是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产物。在城市发展过程中,人的主观作用形成了城市文化发展的基础,同时也对城市形象塑造产生直接性影响。但是人为因素影响既有积极的方面,又有消极的方面。在城市发展过程中,只有不断强化积极方面影响,不断推动文化繁荣,促进城市文化健康发展,才能够确保文化建设对城市形象塑造产生积极的影响,进而推动城市建设水平不断提升。
4、结语
城市文化和城市形象方面的研究都是现代城市发展的新课题,是提升现代城市竞争力的基本保障。尤其是文化发展日益繁荣的时代背景下,更加科学、系统的分析城市文化对城市形象的影响,将城市文化发展的积极作用更好的呈现出来,才能够真正推动城市形象水平的不断提升。对于相关工作者而言,在强化这方面问题认识基础上,切实将城市文化与城市形象塑造工作有机结合在一起,从理论与实践两个方面同步入手,不断拓宽管理视野,革新自身工作理念,才能够真正实现城市文化与城市形象的完美融合,进而为城市建设起到积极的促进作用。
参考文献:
[1]李民.地域文化视角下的城市形象传播——以齐鲁文化资源的创造性转化为例[J].青年记者,2021(04):48-50.
[2]赵静.人文社科研究视角下的宁波城市形象研究[J].文化学刊,2021(02):138-140.
[3]董星.城市规划中的城市文化要点分析[J].居业,2021(02):131-132.
[4]张雪,周倩楠.作为城市记忆的文化遗产空间传播研究——以连云港“果城里”为例[J].今传媒,2021,29(02):97-99.
[5]王人卉.基于地域特色的城市文化提升策略——以明光市为例[J].美与时代(城市版),2021(01):108-109.
[6]夏必琴,王家祥.基于文化自信的新时代城市形象塑造对策研究——以合肥市为例[J].哈尔滨学院学报,2021,42(01):111-114.
[7]魏艳.基于公共管理的城市文化建设策略研究[J].企业改革与管理,2020(23):223-224.
(本文作者单位为浙江万里学院,浙江宁波,315000)
【关键词】城市文化;城市形象;城市建设
【DOI】10.12334/j.issn.1002-8536.2021.
16.006
新时期背景下,不同城市之间的合作与竞争受到影响因素更加复杂。作为城市竞争力的重要组成部分,城市形象成为城市文明的综合展现,是城市发展过程中,能否产生吸引力、凝聚力和创造力的关键因素。每一个城市都有自身较为独特的城市文化,但能否将城市文化对城市形象塑造的积极作用展现出来,是城市经营者需要关注的重要问题。通过对城市文化具体影响作用的分析,能够更好的对城市文化进行分解,将其对城市形象塑造的积极作用呈现出来,在不断推动城市发展基础上,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奠定更加坚实的基础。
1、概念解析
1.1 城市文化的概念
在人类文明发展史中,城市和文化被认为是同步发展产生的,是同一事物的两个不同侧面。在相关学者研究中认为,伟大文化是伴随城市而产生的,城市的发展同样受到文化发展的驱动,以此才构建出真正的世界史。在本课题研究中,将城市文化界定为由社会公众群体所共同认知的,针对城市发展所创造的一切物质文化、制度文化和精神文化等各个方面的总体认识结果[1]。城市文化的构成,包括建筑、科技、自然、制度与精神建设等各种活中所产生的文化类型。只有深刻认识城市文化在城市发展历史上的作用,才能够明确城市文化的重要地位,为城市建设增添力量。
1.2 城市文化的分类
在不同研究体系中,对城市文化劃分的标准不同,其具体分类内容也有所不同。从文化层次性方面而言,可以分为物质文化、精神文化、制度文化和行为文化等。从产生时间节点划分,可以分为历史文化和现代文化两种[2]。从产生和作用主体划分,可以分为社区文化、校园文化、企业文化和商业文化等。无论从何种程度划分,城市文化都是伴随城市发展而动态变化的,以此才能够对城市形象塑造产生影响,为推动城市建设水平起到不同程度的促进作用。
1.3 城市形象
城市形象是城市历史发展过程中逐渐形成的,以现代建设形式呈现的,展现城市总体特征和风格,并能够实际感受的表象。城市形象是城市功能定位的基本体现,具有复杂性、稳定性、整合性特征。在城市形象出现的各个方面,都展现出城市文化的烙印,从这一属性而言,城市形象可以被认为是城市这一客观事物在社会公众群体头脑中的反映,并且包括直观感知和间接感知两种形式[3]。通过城市形象的建设,能够完善城市发展的品牌属性,能够推动城市经营战略体系的完善。城市形象的具体塑造,受到多个方面因素影响,其中文化因素影响多是处于主要地位,并且城市形象也会对城市文化发展产生反作用,因此做好二者关系分析,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2、城市文化对城市形象塑造的意义
2.1 城市文化是城市形象塑造的动力
在现代城市发展中,城市竞争力已经成为城市建设重点关注的内容之一,在城市文化逐步发展过程中,形成了较为复杂的内部发展体系,在相互作用过程中,也产生了不同形式的作用力。将这种作用力导入城市发展体系中,就是城市形象塑造的动力支撑。新时代背景下,城市文化的主体更加丰富,并且能够通过内部文化建设水平的提升,吸引更多的外来力量参与到城市发展中来。例如在文化产业发展中,形成具有特色的城市IP形象,能够为城市形象塑造起到明显的支撑作用。同时,城市文化的发展,还能够为城市形象塑造提升方向指引,对城市形象健康发展起到明显的矫正作业,促进城市整体建设体系的逐步完善。
2.2 城市文化是城市形象的传承
从文化的根本特征上来说,城市文化同样是动态发展的过程,在其发展过程中,必然会对城市形象形成传承。在我国社会主义建设进入新的历史阶段,城市需要承载的人口数量不断增加,城市功能更加多元化,城市建设和发展速度全面提升[4]。在城市规模不断扩大的背景下,城市形象也朝着多元化方向发展,以主要形象为带动,形成了错综复杂的城市形象类型。在城市形象不断丰富、不断发展的情形下,使得城市文化逐渐朝着包容性文化方向发展。在逐步发展过程中,使得城市文化自身内涵逐步得以丰富,逐渐形成多种新型文化,更好的满足城市建设和居民精神生活的需求。
2.3 二者具有相互作用的影响关系
城市文化与城市形象之间具有相互影响、相互促进的深层次关系,并通过二者关系协调,推动城市发展水平不断提升。在城市发展过程中,城市文化和城市形象可以被认为是一种特殊的品牌和产品。在品牌支撑下,产品质量水平不断提升,而产品质量的提升,又会对品牌提升起到促进作用。现代城市发展中,由于城市文化和城市形象各自发展形成独特体系,在城市发展中所起到的具体作用又有明显不同。在研究城市文化对城市形象塑造的影响时,必须站在城市发展的高度,对二者之间相互作用进行统筹分析,以此才能够真正将二者对城市发展所具有的促进作用显示出来,并不断推动城市建设朝向更高水平发展。
3、城市文化在城市形象塑造中的影响因素
3.1 地理因素
城市发展所依赖的地理位置和地理环境,是城市发展的首要影响因子,虽然现代城市多是由原有小城市发展而来,但是依托特殊的地位位置,依然会有一些新型城市出现。改革开放之后深圳的高速发展以及正在建设中的雄安新区,正是地理因素影响作用发挥的重要体现。同时,地理因素在城市扩张过程中,也具有较为明显的影响,受制于地形因素影响,诸多城市在远离主城区数十公里地区重建新城,也是这种影响因素的体现。在这些新型城市逐步建设和发展中,必然会产生与原有城市形象不一致的方面。同时,也有部分城市由于地理环境发生变化而导致城市发展停滞甚至是出现倒退现象,部分资源衰竭型城市即是代表。 3.2 历史因素
城市本身就是在历史中沉淀而来,是历史发展的必然产物,城市文化和城市形象都会经历漫长的发展过程,会在长期发展过程中逐步发生变化。不同的历史时期,城市建设和活动的侧重点不同,城市文化的发展水平不同,城市形象塑造特点也有所不同[5]。但是这些能够遗留下来的城市形象,都成为城市文化的基本组成部分,并对当前城市形象塑造产生重要影响。在城市建设和开发过程中,要注重对传统城市文化的挖掘,确保城市文化资源能够满足可持续发展要求。通过科学的规划设计,强化文化与形象之间的关系协调,才能够真正树立新型城市形象,吸引更多的人融入城市,为城市建设增添力量。
3.3 城市职能和功能定位
城市职能是指其在国家或区域范围内,为推动社会经济发展所应当承担的责任和义务,又包括对内职能和对外职能两个基本组成部分,城市文化建设主要是在对外职能中体现的。在新时代背景下,我国城市发展进入全新阶段,不同城市发展的职能和定位发生多元化变革。尤其是对于区域性中心城市,在地区经济发展中起到重要的支撑作用。这就要求城市经营者统筹各方面要素影响,从整体规划方面入手,对城市发展的经济结构、生产方式、产业布局、交通等各个方面进行优化。以此在确保城市职能充分发挥基础上,实现良好城市形象的素质,不断提升城市对外吸引力,实现城市建设高速发展。
3.4 环境因素
在城市形象塑造中,环境影响因素是多方面的,其主要包括政策因素、基础设施建设和城市自身发展所带来的问题等基本方面。这些方面的影响因素虽然作用途径和作用方式存在较为明显的差异,但是在整体上来说,只有更好的将积极方面的作用发挥出来,才能够实现城市建设水平的逐步提升。
政策因素是城市文化对城市形象塑造的重要影响因素,其作为规范城市外形的基本方式之一,能够在规范城市土地利用方式基础上,对城市发展起到明显的导向性和制约作用。在传统城市发展模式中,政策因素的作用难以体现出来,在城市文化体系中所占比例极小,对城市形象塑造的影响也不够明显。但是在城市规模不断扩大,城市功能多元化发展背景下,必须以科学的政策规划为基本出发点,确保城市功能不斷完善,确保城市公共服务功能的实现。同时,在政策制定过程中,还应当综合考虑现有城市文化体系和未来发展方向要求,更好的对城市空间扩展和空间形态进行优化,促进城市形象水平不断提升。
基础设施是城市发展的基本骨架,是城市能够正常运转的重要支撑。市政工程、公共文化设施、医疗、教育、卫生等设施的建设,会在影响城市活动正常开展和经济发展的同时,对城市竞争力培养产生持续性的影响。同时,这些设施建设内容,本身就是城市形象展现的载体,并且不断充实城市文化的内涵。但是基础设施建设本身又受到城市规划和经济发展水平的影响,在建设水平较为滞后的情形下,不仅无法对城市形象起到积极的促进作用,反而会产生不同程度的负面影响,进而对城市文化健康发展产生影响。
在新时代背景下,城市可持续发展已经成为城市形象塑造的重要目标,为城市竞争力提升起到积极的促进作用。这些问题覆盖至环境污染、居住条件、治安条件、就业、交通、生存保障、犯罪问题等多个方面。对这些问题处理是否深入、得当,对城市形象塑造具有直接性影响。并且这些问题之间还会产生明显的相互影响[6]。在城市问题愈加复杂的情形下,社会公众会逐渐对城市产生厌恶感,并利用各种途径进行负面宣传,对城市形象塑造产生更大的影响。以此不仅造成公众群体对城市的认可度、接纳程度不断降低,甚至还会对城市发展产生破坏作用。
3.5 经济因素
经济是影响城市发展的根本性因素,对城市发展的不同方面产生着决定性或者制约性影响。经济发展水平对城市文化和城市形象塑造并不会产生直接性的影响,经济较为滞后的地区,其文化发展和城市形象塑造依然能够达到较高水平。而高水平的经济发展,并无法直接决定城市形象塑造的成功与否。但是在实际发展中,高水平的经济发展,能够为城市文化发展和城市形象素质奠定更加坚实的基础,为城市更新起到积极的促进作用[7]。随着我国城市发展水平的不断提升,大多数城市已经进入二次发展阶段,无论是在原有城市基础上进行改扩建,还是选择异地重建新城模式,在发展过程中,都应当以优秀传统文化为支撑,创新城市形象宣传模式,尽量避免由于城市建设决策不当带来的负面影响,促进城市发展保持可持续发展。
3.6 人为影响
城市文化是城市历史发展过程中,市民活动长期积累的结果,是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产物。在城市发展过程中,人的主观作用形成了城市文化发展的基础,同时也对城市形象塑造产生直接性影响。但是人为因素影响既有积极的方面,又有消极的方面。在城市发展过程中,只有不断强化积极方面影响,不断推动文化繁荣,促进城市文化健康发展,才能够确保文化建设对城市形象塑造产生积极的影响,进而推动城市建设水平不断提升。
4、结语
城市文化和城市形象方面的研究都是现代城市发展的新课题,是提升现代城市竞争力的基本保障。尤其是文化发展日益繁荣的时代背景下,更加科学、系统的分析城市文化对城市形象的影响,将城市文化发展的积极作用更好的呈现出来,才能够真正推动城市形象水平的不断提升。对于相关工作者而言,在强化这方面问题认识基础上,切实将城市文化与城市形象塑造工作有机结合在一起,从理论与实践两个方面同步入手,不断拓宽管理视野,革新自身工作理念,才能够真正实现城市文化与城市形象的完美融合,进而为城市建设起到积极的促进作用。
参考文献:
[1]李民.地域文化视角下的城市形象传播——以齐鲁文化资源的创造性转化为例[J].青年记者,2021(04):48-50.
[2]赵静.人文社科研究视角下的宁波城市形象研究[J].文化学刊,2021(02):138-140.
[3]董星.城市规划中的城市文化要点分析[J].居业,2021(02):131-132.
[4]张雪,周倩楠.作为城市记忆的文化遗产空间传播研究——以连云港“果城里”为例[J].今传媒,2021,29(02):97-99.
[5]王人卉.基于地域特色的城市文化提升策略——以明光市为例[J].美与时代(城市版),2021(01):108-109.
[6]夏必琴,王家祥.基于文化自信的新时代城市形象塑造对策研究——以合肥市为例[J].哈尔滨学院学报,2021,42(01):111-114.
[7]魏艳.基于公共管理的城市文化建设策略研究[J].企业改革与管理,2020(23):223-224.
(本文作者单位为浙江万里学院,浙江宁波,315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