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丽媛此行会见到几位“第一夫人”?

来源 :世界博览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supergirl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外交部前礼宾司代司长鲁培新说,国家元首的妻子随丈夫一起出访,陪伴出席重要活动本来是西方的传统,后来慢慢被国际社会接纳,成为了各国遵循的习俗。中国为了要和国际接轨,才决定夫人可以陪同出访。
  他特意提到第一夫人陪同出访时需要遵守的几条规矩:在国外参加外事活动时,第一夫人的着装应尊重东道主的要求和当地习惯;第一夫人还要找准位置,会见时,要先让领导人握手,然后才轮到夫人上前握手;到了检阅仪仗队时,夫人.就要退后,站到人群中,不能和主席站在一起;主席致辞和发表演讲时,夫人也不能站在旁边,要到台下就座聆听。
  第一夫人出访还有特殊的意义,因其代表的女性特质,形象比男性更为亲切友善,带夫人随行就可以活跃严肃的政治气氛,让出访变得更有人情味。因此,当领导人进行重要会谈时,第一夫人们往往就单独会面,开始了自己的“第一夫人外交”。除了参加文艺活动、游览城市之外,她们经常会一同访问学校和慈善机构,开展一些慈善和公益类的活动。
  这次第一夫人彭丽媛随国家主席习近平出访,会见到哪几位第一夫人?她们又会一同出席哪些活动?
  俄罗斯第一夫人
  “玩失踪”的柳德米拉
  没有街头庆祝,没有音乐会,没有焰火,各大新闻频道甚至只字未提。今年年初,俄罗斯人没有庆祝第一夫人柳德米拉·普京娜的55岁生日。2012年,互联网上偶尔还能见到这样的问题:柳德米拉·普京娜怎么不见啦?或者一些奇怪的说法:普京把妻子藏在一个修道院了。
  俄罗斯人大多不关心领导人的妻子,普京的妻子普京娜也一直是个神秘人物。
  普京和妻子上一次共同正式露面是在普京去年春天的就职仪式上。至于普京本人,在妻子生日那天,全俄罗斯民众都目睹他拥抱法国影星德帕迪约的宽肩膀,后者来到黑海之滨的总统官邸领取他的俄罗斯护照,第一夫人却不见踪影。俄罗斯当代宗教问题专家、《相信俄罗斯》一书的作者杰拉尔丁·费根说:“这是普京的特别之处。他宁愿在外地的某个小教堂过圣诞,也不是陪妻子过生日。”
  普京的智囊——莫斯科普列汉诺夫经济大学副校长谢尔盖·马尔科夫说:“第一夫人的位置已经空了一段时间———俄罗斯人宁愿国父单身。”很长一段时间里,俄罗斯人都无法从媒体上了解第一夫人到底住在哪里。有消息称普京娜可能在普斯科夫郊外的斯帕索-叶利扎罗夫斯基女子修道院;另一些消息说,她住在莫斯科郊外或圣彼得堡甚至巴黎的一个保安严密的别墅。但是,这些谣言都未经证实。12月28日,大约300人在克里姆林宫新年招待会上看见了总统夫人,尽管这次活动没有电视转播:当时她与前第一夫人斯韦特兰娜·梅德韦杰娃坐在一桌。据说她当时看起来非常开心。
  3月22日,普京娜终于再次现身,陪同到访的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的夫人彭丽媛游览了克里姆林宫。
  虽然为人低调,但普京娜对教育却非常热心。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把精力都放在向全世界推广俄语以及在俄罗斯国内推广德语和法语的工作当中,并亲自组织了不少大型的教育推广活动。
  坦桑尼亚第一夫人
  被称为“妈妈”的艾滋斗士
  2010年情人节这天,在坦桑尼亚首都的达累斯萨拉姆Mnazi Mmoja的广场上,上演了一场特别的中国春节庆祝会。当地居民被武术和焰火表演所吸引,将舞台围得水泄不通。坦桑尼亚第一夫人萨尔玛·基奎特当时就坐在台下。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几乎没有人会认为这个体态略有些发福、喜欢穿绿色非洲风情传统服装的女士就是总统夫人。
  从2005年起,随着丈夫成为总统,萨尔玛成为了第一夫人。因为和总统共同孕育了9个孩子,以及当了20多年教师的经历,她被人们亲切地称为“妈妈”萨尔玛·基奎特。
  上台伊始,基奎特总统就发起了一项控制艾滋病传播,宣传艾滋病危害的全国性运动,他号召首都人民自觉去医院检查是否被HIV病毒感染,并和第一夫人以身作则,带头去测试。2009年,萨尔玛成为了“东部非洲第一夫人对抗艾滋病组织”的副主席。2012年,她联合非洲一些政治领袖、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以及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一起发起了针对年轻人的性教育和预防艾滋病运动。
  南非第一夫人
  几位妻子实行轮换制
  南非总统雅各布·祖马出生于南非祖鲁人居住腹地夸祖鲁-纳塔尔省,是一名土生土长的祖鲁人。按照祖鲁人的传统,他可以娶多位妻子,而且祖鲁人的这种传统已经得到了南非法律的认可。祖马已经至少结过6次婚,目前还拥有4位合法妻子。
  祖马的第一位妻子是恩科扎萨纳·德拉迷尼,她已在1998年和祖马离婚,不过她至今仍然是祖马最信任的助手之一,并被祖马任命为内政部长。祖马第二任妻子已于2000年自杀。
  目前仍陪伴在祖马身边的妻子有1973年与他结婚的第三位妻子斯扎科勒·库玛罗,2008年与他结婚的第四位妻子恩图利,第五位妻子玛西佳和2012年刚刚结婚的第六位妻子恩盖马。
  有这么多妻子,到底谁是第一夫人呢?祖马领导的非国大声明,南非宪法中没有关于“第一夫人”的规定,因此,祖马可以选择哪位妻子为“第一夫人”或实行“轮换制”。
  这几年,祖马也寻找各种机会让自己的几位夫人都露露面。2009年的就职仪式上,祖马就让当时的三位妻子一起出席典礼,之后,他曾带库玛罗一起会见美国总统奥巴马夫妇;南非世界杯开幕式上,恩图利陪他一起参加;玛西佳婚前便是南非社交圈中知名的人物,婚后自然少不了陪伴祖马出席重要的场合;而结婚之前,祖马就曾带恩盖马一起到韩国出席20国国首脑峰会。
  刚果共和国
  非洲第一夫人都热心公益
  同坦桑尼亚第一夫人萨尔玛·基奎特一样,刚果共和国第一夫人安托瓦内特·萨苏也曾是一位教师。但第一夫人的名声终结了她的教师生涯,让她不得不离开讲台,开启新的事业。据欧美媒体报道,安托瓦内特不希望利用自己的名声和地位来赚钱,于是,她也投身于公益事业。
  她现在是刚果援助基金会的主席,这个机构致力于教育以及职业培训,同时还从事一些非洲流行病的防治工作。
  安托瓦内特本人非常努力地从做,她的足迹遍及刚果共和国各地,她还曾到访纽约、北京和新德里,学习其他国家在青少年教育和防治艾滋病方面的经验,同时很谦逊地学习各种新知识。
其他文献
2012年9月6日凌晨5点,长江上游近30年来的最大洪峰刚刚离开重庆。  重庆市自来水有限公司江南水厂工作人员徐明彩取样回来,满脸严肃:洪水使得泥沙倒灌,原水浊度超出正常情况6倍。  紧接着,铜元局、上新街、弹子石……南岸区开始大面积停水。  网上流言四起。  一场舆论疏通战随之打响。  微博“直播”  “尽快了解江水水质情况,迅速核实南岸停水状况,把真实情况及时告知群众,消除群众恐慌情绪。”当天
一  拾宝的家乡万树岭,曾经万木葱茏,如今山穷林稀,只有空气还算富足。可惜他的矽肺,享受不了家乡的新鲜空气。  拾宝打了二十多年工,钱赚了一些。这二十多年,拾宝的工作环境,比重霾笼罩下的北京,恶劣十倍。拾宝在煤矿干了七八年,金矿干了十来年,水泥厂干了四五年。拾宝待过的煤矿和金矿,全是小煤矿和小金矿,环保设施为零。  拾宝命大,没有死于或者残于矿难,他的肺,却像奸商和暴吏的心,日益硬化,只是自己不知
南非前总统曼德拉一生先后伴有三任妻子,伊芙琳、温妮与格拉萨,他与她们三人情感纠结各异。  与发妻伊芙琳的甜蜜与苦涩  1944年对曼德拉的人生太重要了,他在西苏鲁的引领下参加了非国大,又首次步入了婚姻殿堂。这一年,曼德拉在西苏鲁家里遇到了西苏鲁的堂妹伊芙琳,她比曼德拉小四岁,文静、漂亮、朴实,来自乌姆塔塔西部约25公里的川斯凯的恩格佐博。  富于激情的曼德拉与伊芙琳一见面就擦出了爱情火花,他欣喜地
一条电力器材生产线可以有多智能?  重庆宏扬电力器材有限责任公司总经理蒋亚铭只需动一动手指,点开安装在手机上的生产可视化系统,车间里的生产能耗、产线速度、设备状态等亿万字节的数据,便可通过传感器、监控摄像头等“闸口”,上传到系统后台的“智慧大脑”进行分析处理,最终在小小的手机屏幕上呈现出来。  手机屏幕上呈现的这些数据,都要归功于重庆工业大数据创新中心带来的技术红利。  作为2019中国国际智能产
中国散文的现代命运  朱大可(同济大学人文学院教授)  散文的第一种困惑,是它的家族成员究竟有多少。“百度百科”上的所谓“散文”词条,将散文概念无限放大,甚至政论和历史都被算作散文,达到了殊为可笑的地步。而这正是笨拙的“文艺理论”所坚守的宏大阵地。尽管亚里士多德在《修辞学》中指涉了包括演讲在内的各种文体,但不等于使用修辞手法的文体都属于文学。这种古老的逻辑陷阱,误导了大量散文专家,而他们胡乱归类的
茶山竹海街道地域面积96.6平方公里,下辖7个村1个社区,山多面广,群众居住分散。  茶园村、桂花村离街道行政中心30余公里,群众办事很不方便。  我上任后,在走访中发现一些群众有怨言——“到街道办事太远,一件小事来回折腾跑几趟还干不成。”  到底有多恼火?  回到街道后,我立刻安排一名干部亲身体验——路线选定从街道到桂花村。  从街道公共服务中心出发,1元钱到区客运中心;  再乘车到大安街道,车
编者按:8月25日下午,2021中国国际智能产业博览会落下帷幕。本次智博会成果颇丰,签约项目无一例外都具有“高含金量”——立足大数据智能化,致力为产业赋能,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也有不少项目聚焦生活领域,着力推动重庆创造高品质生活。重庆市委党建全媒体对本届智博会的亮点和成果进行了全面梳理,看大数据智能化如何为经济赋能、为生活添彩。  把脉数字经济发展  本屆大会,361名外国政要、国际组织负责人、国
2020年1月3日,腊月初九,清晨7点,彭水苗族土家族自治县三义乡龙合村。  群山之中,山雾弥漫,一个山背处的牛棚里,透出泛黄的灯光。  随着低沉的牛叫声和轰隆的机鸣声,宿祖兵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过了腊八就是年”,但宿祖兵不敢闲着。他从库房将千枯的玉米秸秆搬进牛棚的碎草机里,然后倒入玉米面和酒糟,一起搅碎后用簸箕倒入牛槽,“天气冷,要多喂点,不然牛就瘦啦”。  牛棚里的闷热将夹克上的冷雾蒸发,
听闻陈恕老师走了的时候,我正在诊所做牙齿,心情一下子沉重起来。虽然前一天晚间吴青老师从医院回到家中,说他们已决定不做任何对身体创伤性的抢救,我便已知,这几乎是最后的决定了。我在牙科诊所发了这个唁函:  又走了一个亲人。陈恕是教授、朋友,我则感觉他是亲人,和他在一起,无论在国内还是国外,都有一种亲近感。我们是在建立和管理冰心研究会与冰心文学馆长达二十余年的岁月中,建立起的这种感情。陈恕对我的支持和关
扇 子  四十年前,在我的印象里,夏天是最难熬的季节。春秋不必说了,冬天外面再冷,屋里都是暖的,总有一个躲避风寒的地方,夏天不行,盛夏三伏,骄阳似火,酷热难挨,人们没处躲没处藏,有时热得昏昏沉沉,夜里连觉都睡不着。  那时,中国人的贫穷是现在的年轻人无法想象的,农村不论,即使是城市,即使是双职工家庭,父母大多挣着几十块钱工资,孩子多的,吃饭穿衣都成问题,孩子少的,生活条件也好不到哪去。收入低,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