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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中两国需要不断地用一件件正面、积极的事情,来创造出良好的关系”。4月15日,就任东京都知事两个多月的舛添要一(下文称舛添)在临时记者会上宣布,他将于本月24日至26日访问北京。 此消息一出立即引起各方高度关注,不少日媒认为这将是日中关系,尤其是地方政府之间关系缓和的一个征兆,因为东京都和北京市虽是友好城市,但距上一次东京都知事访问北京已过去了18年。 “你一定要去访问” 东京都和北京市
十一年前的夏天,笔者和胡小明女士曾得便访问罗马新教坟场上英国诗人济慈和雪莱之墓。站在这座不朽之都的城墙上,近处树影婆娑,绿草如茵,鲜花似锦,坟茔森森,远眺风烟下的古城,时空似乎一下子被浓缩了起来。济慈因罹肺病在意大利温暖的气候里度过了生命的最后几个月,并于一八二一年二月二十三日客死罗马的西班牙花台。诗人身后寂寞。在墓前,我们只见到一位金发少年跪在他墓碑前默诵诗章,墓碑上刻有姓名生死年月日以及一把竖
西学在清代中国的第三阶段,无可避免地进入全球工业资本主义的一环。就如彭慕兰(Kenneth Pomeranz)指出,东西方发展的“大分流”并非在十八世纪的世界中出现,而是十九世纪初工业西方的突然崛起的结果。十九世纪的下半叶,清廷的国家精英开始目睹激烈的社会动荡,以及生态环境改变所造成的巨大灾害。太平天国军队横扫江南之后,大清帝国几乎崩溃。在欧洲殖民主义者的眼中,清代中国显得像是停滞于历史之中的一只
《读书》连着几期讨论人文精神,其意义不言而喻。不过,令人遗憾,讨论者除个别外,好像都缺了点生态意识。再细看,原来有条指导思想:“终极目的只有一个,这就是人自身的完善和解放。” “人自身的完善和解放”,此话传之已久,一般也并不为过。但既然讨論终极性的东西,在目前这个所谓“已得了癌症”的行星上,闭口不谈“人与自然的和谐”,则“人自身的完善和解放”果能行远否? 追求知识化、专业化、机械化、商业化,崇
“河伯”喜娶妇。似“河伯”娶妇者,尚有“蛇神”之喜童女。晋干宝《搜神记·李寄》篇谓:东越闽中庸有大蛇,“祭以牛羊,故不得福,或与人梦,或下谕巫祝,欲得童女十二三者”。所以“娶妇”,所以“童女”,究其因,余意乃“性崇拜”使然。 “性崇拜”是人类早期的一个重要观念。周作人以为,古人的思想,“总不出两性的交涉,而且以为这一交涉里,宇宙之存亡,日月之盈昃,家国之安危,人民之生死,皆系焉”(《谈虎集·萨满
读克莉思特娃的《武士们》 《武士们》(《LesSamourais》,一九九○年四月)并不是一部写得很好的小说:它结构松散,对话冗长,有时还有些生硬,情与思的描写显得分离,融合的也不够自然。但这确又是一部好小说:好就好在它写的是一个值得纪念的历史时期中的知识分子,而且是世界文化中心巴黎的一群最优秀的知识分子,读完了它,你会思考很多,并且会清醒很多。 《武士们》是克莉思特娃(JuliaKri
假山与金字塔都是用石头堆砌的,但两者大相径庭。金字塔,时常唤起人们对奇迹或神秘事物的感觉。假山,似乎平淡多了,早已令人司空见惯。其实,假山宜于静观,你越是富有审美的心境,就越是激赏假山的情味;反之亦然。 假山与名山都是由石头组成的,但两者大异其趣。名山万象,各有千秋,相比之下,假山似乎微不足道。但假山并非自然山水的复制或缩影。假山很小,却以小见长。李渔曾说:“山之小者易工,大者难好。”李渔遨游一
人物简介 徐德亮,1978年生,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曲艺演员,“新文哏”相声代表,同时涉猎写作、文玩等领域。2014年出版首部小说集《把灵魂卖给猫》。 “今天我们给您说段相声。” “不对!重新说。” “今天我们给您说段相声。” “慢了!” “今天我们给您说段相声。” “再来!” …… 20多年前,徐德亮刚跟着师傅学相声的时候,一下午就练这一句话,每个字的轻重缓急都有讲究。师傅一
每从电视看到什么查抄淫窝之类的报道,镜头闪现嫖娼卖淫人员的狼狈相,往往会想起前辈文人留下的遗产和当代文人炮制的作品中,从苏小小到薛涛到秦淮河上诸位青楼女子,加上她们身边那一群风神俊朗的男人,好像并不是这样不堪。不免喟然叹曰:“妓女的文化素质固然大不如前,如今的嫖客比古人也逊色多多了!” 或谓,你看到的这些属于低档,今天卖笑的已有大学生、研究生。但我敢说,其中没有李香君,更没有柳如是。嫖客里也绝然
历史学家读书,不只要顺读,还得逆读,在阅读欧美作者处理欧美之外文化的著作时,尤其应该如此。 我有一位密歇根大学的同事理查德·尼斯比特(Richard Nisbett),他在其著作《思维的地理》一书中设定,西方人的思维是逻辑性的,而东方人则不然。诸如此类的关于民族特质的重大提法,我总觉得颇滑稽,因为往往其内在逻辑有矛盾。尼斯比特在书中使用两种证据支持他的说法:一、他和同伴设计的心理实验;二、历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