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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试从语用学的角度对反语进行分析研究，指出了反语的本质和作用；然后在合作原则，礼貌原则，关联理论及“自主—依存分析框架”下分析了反语的生成机制。对反语的分析与总结将有助于我们今后将其应用到更多更广的领域，发挥其交际功能。
【关键词】反语；合作原则；礼貌原则；关联理论；“自主—依存分析框架”
一、反语的本质与作用
英语的irony 来自希腊语eironenia，意思是dissimulation（掩饰），一种口头意思和实际意思相反的，也就是正话反说或反话正说以达到幽默或讽刺的修辞效果。反语，从本质上来言，是正话反说或者反话正说；但是在日常交往的过程中，反语发挥着不同的作用。笔者对反语的作用大致的分为三类：一是表示讽刺挖苦之意的反语。二是表达了亲密关系的反语。三是传达幽默意义的反语。反语是存在一定的语境之中的。离开了特定的语境条件，反语也失去了存在的可能性。
二、反语的语用分析
第一，反语研究与合作原则的关系
美国語言哲学家格赖斯(H·P·Grice,1967)对会话进行了大量的研究，提出了为保证会话的顺利进行,交际双方共同遵守的一些基本原则,即“合作原则”(Cooperative Principle)。该原则下分四条会话准则: 量的准则(Quantity maxim)。其中包括：a）所说的话应该满足交际所需的信息量；b) 所说的话不应超出交际所需的信息；质的准则(Quality maxim)，它要求人们讲真话，尤其是：a) 不要讲自己认为不真实的话；b) 不要说缺乏证据的话；关系准则(Relation maxim) 指说话要有关联；方式准则(Manner maxim)，指说话要清楚，简练，避免晦涩，避免歧义 说话简明和有条理。格赖斯认为,说话人往往总体上遵守合作原则,要尽量被正确理解，不被误解，以保证交际顺利、和谐地进行。但有时又故意违反其中某项准则,让听话人推导出其中的特殊含意(Particularized implicature)。如，A想借B一本书，但是B拒绝了。事后，当他人问起B这个人怎样，A的回答是B是很好的朋友。A的这句话显然与自己真实想法不符，A也知道他人明白自己的话不是出于他的本意，其隐含的真实想法是“B不够朋友”。Grice认为反语是说话人为获得与字面意义相反的会话含义便有意违反质的准则中的第一条（不说自己认为不真实的话）。因此，Grice的反语理论中，理解反语的关键在于字面意义层面上对四个会话准则的违反。反语是一种间接言语行为，说话者的话语意义与字面意义相反。
第二，反语研究与礼貌原则
使用反语一般是出于礼貌，不直接的冒犯别人。英国语言学家利奇(Leech)提出的“礼貌原则”(Politeness Principle)是在Grice的合作原则学说的基础上产生的。它包括: (a)得体准则(tact maxim)；(b)慷慨准则(generosity maxim)； (c)赞誉准则(approbation maxim)； (d)谦虚准则(modesty maxim)； (e)一致准则(agreement maxim) ；(f)同情准则(sympathy maxim)。简而言之，,就是努力使用恰当的语言,来扩大自己的受损程度,以扩大听话者的受益程度。为了维护礼貌原则，说话人违反了合作原则质的准则时，反语产生了。因此，我们可以推出 “礼貌原则”可以作为合作原则的“必要的补充”,从而“援救”合作原则,避免一系列因故意违反合作原则引起的麻烦。Leech（1983：82）指出，如果一定要说一些冒犯听者的话，至少不要明显与礼貌原则相冲突，但要使听者间接地领会说话者通过暗含所实施的冒犯之处。这就是Leech提出的反语原则（the Irony Principle）。也就是说，在反语中说者运用表面上礼貌的话语表达实际上不礼貌的意义。例如：某家人参加家长会，老师告诉他孩子在学校的表现，说，“这个孩子很不错，爱做贡献，尤其喜欢在上课期间做贡献。”爱做贡献是个褒义词，赞扬某人风格高尚之类的。但是结合具体特定的语境，我们得出这是个反语，真实情况是他孩子上课期间老是捣乱，耽误别人听课。但是老师为了照顾家长的面子，维护了礼貌原则，用貌似礼貌的言语，但表达与字面意义截然不同的真实意图。这是表面上的礼貌扬升，实质上是不礼貌的抑降。
第三，反语研究与关联理论
关联理论(Relevance Theory)是从事语言学和哲学研究的法国学者Sperber和英国学者Wilson 《关联:交际与认知》(1986,1995)一书中提出。关联理论从语言哲学、认知心理学、交际学等多种学科的角度对语言交际作出解释，它将认知和语用研究结合起来，认为语言交际是有意图的，有目的的认知活动，并指出语言交际是一种认知—推理的互动过程。推理的重要依据是获得话语和语境之间的最佳关联。在关联理论中,语境也称为“语境假设”（contextual assumptions）,在交际过程中双方随时互相知道的共知环境称为“相互认知语境”。在言语交际中,对话语理解起主要作用的是构成听话人认知语境的一系列假设,而不是具体的情景因素。因此,从这种意义上讲,语境不局限于现实语境或者话语本身等语言语境。也就是说,语境是一系列存在于人们大脑中的假设。理解每一个话语所需要的语境因素是不同的。由于人们的认知环境与认知结构不同,对话语的推理可能会得出不同的暗含结论。总之,关联性是始终制约人类交际的基本因素,语言的交际过程就是一种认知语境的参与过程,其中涉及语境假设的形成与验证等。
根据以上所述, 反语的语用推理过程大致如下：反语交际发生时,听话人会本能的把话语与当时语境联系起来,得出一个基本认知环境, 但是感觉到在话语和整个认知环境之间存在某种有悖听话人期待的不协调、不一致、不相关、不调和等不匹配表现。在寻找最佳关联的过程中,听话人于是推测这种不匹配不是说话人随心所欲，说出的,而是说话人有意识的说出来的，其目的是传达说话人讽刺，挖苦，赞扬或者幽默等等态度。例如：Tom and Lily are lovers. Tom said, “I love you!” Lily responded, “you really loved me!” 按照正常的逻辑思维，恋人之间的情话都让彼此感动。但是听者拥有足够的语境知识，最容易联想到的语境是Lily因为Tom的背叛而愤怒的回答，这样我们就可以理解Lily的回答是一个反语，在讽刺Tom的情话是那么的不真诚。
第四，反语研究的生成机制
传统的语用学研究都是从合作原则，礼貌原则和关联理论对反语进行研究的。但是徐盛桓教授从全新的角度即“自主-依存分析框架”来分析反语的生成机制。提及“自主-依存分析框架”，我们要先理解“显性表述-隐性表述推导框架”，它说明从显性表述推导隐性表述的过程,可以说明话语理解的机理；而“自主-依存分析框架”说明从自主成分到依存成分的推衍,说明依存成分作为显性表述生成的机理,包括同句法现象和语义-语用现象有关的表达形式生成的机理。反语明显的表现这两重特征。
徐盛桓教授认为话语的含意性是语言的一种基本特征，任何话语通常都有含意存在,它可看成是话语的隐性表述,话语的字面表达是话语的显性表述;显性表述通常都是不完备的。话语作为不完备表达,通过它所体现的常规关系（相邻或相似关系的）,获得相关的隐性表述,用以补足和/或阐释显性表述中的不完备表达,达至相对完备的表达,即获得理解。
显性表述-隐性表述推导框架帮助我们理解反语，但我们可以用自主-依存分析框架来分析反语的生成。该理论框架关于表达生成的基本观点如下：隐性表述体现为自主成分,自主成分以交际的意向性为导向,以相邻/相似关系的认定为主要手段,推衍出依存成分;自主成分主导依存成分,并对依存成分发生“拈连”作用;依存成分的存在和运作是以自主成分的意向性为其导向的,依存成分的运用要体现自主成分的意向性;依存成分在需要时原则上可以反溯出自主成分。例如，小王的女朋友过生日，小王买了一大束玫瑰花送到她的办公室，惹来了同事的羡慕。下班后，女朋友满面笑容地说：“你真坏。”根据评价一个人好坏的标准，小王的女朋友说的是反语，实际上表达的含意是小王好。“小王真坏”是显性表述，不完备的；“小王真好”是隐性表述，它通过相邻关系推衍出显性表达“小王真坏。”因为好坏都有不同的程度之分。好可以看做成一个连续体，例如，“真好—很好—比较好—有点好—还算有点好—……很不很不好”；与此同时，坏也可以这样划分。在评价标准体系，很不很不好与很不很不坏应该是相邻的评价。虽说不是紧接的相邻，但也构成了反向相邻。当要说“小王真坏”,但既定的语境已经明确传达了是反语的意图, 即要从它反方向的意义去表达,于是说话人就会以自己要表达的意思(好)作为自主成分,通过正如上述所说明了的相邻关系,推衍出与“真坏”义反方向另一端的“好”作为依存成分。因此，可以用来解释“小王真坏”是一个反语了。
三、结论
反语在日常交际中随处可见。说话者利用了反语自身的特点来实现嘲讽，讥笑或是幽默等交际目的。听话者要凭借认知语境，进行推理分析，弄清楚说话者的实际意图，找到其话语的隐性表述，达到成功的交际目的。
【参考文献】
［1］．何兆熊.新编语用学概要[M].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2000
［2］．陈望道.修辞学发凡[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 2006.
［3］．徐盛桓.自主和依存———语言表达形式生成机理的一种分析框架[J].外语学刊,2007
［4］．徐盛桓.常规推理与“格赖斯循环”的消解[J].外语教学与研究,2006,.
［5］．徐盛桓.相邻与相似[J].暨南大学华文学院学报, 2006
作者简介：胡晖，（1980.3－－），河南信阳人，助教，研究方向：英语语言文学、英语教学
【关键词】反语；合作原则；礼貌原则；关联理论；“自主—依存分析框架”
一、反语的本质与作用
英语的irony 来自希腊语eironenia，意思是dissimulation（掩饰），一种口头意思和实际意思相反的，也就是正话反说或反话正说以达到幽默或讽刺的修辞效果。反语，从本质上来言，是正话反说或者反话正说；但是在日常交往的过程中，反语发挥着不同的作用。笔者对反语的作用大致的分为三类：一是表示讽刺挖苦之意的反语。二是表达了亲密关系的反语。三是传达幽默意义的反语。反语是存在一定的语境之中的。离开了特定的语境条件，反语也失去了存在的可能性。
二、反语的语用分析
第一，反语研究与合作原则的关系
美国語言哲学家格赖斯(H·P·Grice,1967)对会话进行了大量的研究，提出了为保证会话的顺利进行,交际双方共同遵守的一些基本原则,即“合作原则”(Cooperative Principle)。该原则下分四条会话准则: 量的准则(Quantity maxim)。其中包括：a）所说的话应该满足交际所需的信息量；b) 所说的话不应超出交际所需的信息；质的准则(Quality maxim)，它要求人们讲真话，尤其是：a) 不要讲自己认为不真实的话；b) 不要说缺乏证据的话；关系准则(Relation maxim) 指说话要有关联；方式准则(Manner maxim)，指说话要清楚，简练，避免晦涩，避免歧义 说话简明和有条理。格赖斯认为,说话人往往总体上遵守合作原则,要尽量被正确理解，不被误解，以保证交际顺利、和谐地进行。但有时又故意违反其中某项准则,让听话人推导出其中的特殊含意(Particularized implicature)。如，A想借B一本书，但是B拒绝了。事后，当他人问起B这个人怎样，A的回答是B是很好的朋友。A的这句话显然与自己真实想法不符，A也知道他人明白自己的话不是出于他的本意，其隐含的真实想法是“B不够朋友”。Grice认为反语是说话人为获得与字面意义相反的会话含义便有意违反质的准则中的第一条（不说自己认为不真实的话）。因此，Grice的反语理论中，理解反语的关键在于字面意义层面上对四个会话准则的违反。反语是一种间接言语行为，说话者的话语意义与字面意义相反。
第二，反语研究与礼貌原则
使用反语一般是出于礼貌，不直接的冒犯别人。英国语言学家利奇(Leech)提出的“礼貌原则”(Politeness Principle)是在Grice的合作原则学说的基础上产生的。它包括: (a)得体准则(tact maxim)；(b)慷慨准则(generosity maxim)； (c)赞誉准则(approbation maxim)； (d)谦虚准则(modesty maxim)； (e)一致准则(agreement maxim) ；(f)同情准则(sympathy maxim)。简而言之，,就是努力使用恰当的语言,来扩大自己的受损程度,以扩大听话者的受益程度。为了维护礼貌原则，说话人违反了合作原则质的准则时，反语产生了。因此，我们可以推出 “礼貌原则”可以作为合作原则的“必要的补充”,从而“援救”合作原则,避免一系列因故意违反合作原则引起的麻烦。Leech（1983：82）指出，如果一定要说一些冒犯听者的话，至少不要明显与礼貌原则相冲突，但要使听者间接地领会说话者通过暗含所实施的冒犯之处。这就是Leech提出的反语原则（the Irony Principle）。也就是说，在反语中说者运用表面上礼貌的话语表达实际上不礼貌的意义。例如：某家人参加家长会，老师告诉他孩子在学校的表现，说，“这个孩子很不错，爱做贡献，尤其喜欢在上课期间做贡献。”爱做贡献是个褒义词，赞扬某人风格高尚之类的。但是结合具体特定的语境，我们得出这是个反语，真实情况是他孩子上课期间老是捣乱，耽误别人听课。但是老师为了照顾家长的面子，维护了礼貌原则，用貌似礼貌的言语，但表达与字面意义截然不同的真实意图。这是表面上的礼貌扬升，实质上是不礼貌的抑降。
第三，反语研究与关联理论
关联理论(Relevance Theory)是从事语言学和哲学研究的法国学者Sperber和英国学者Wilson 《关联:交际与认知》(1986,1995)一书中提出。关联理论从语言哲学、认知心理学、交际学等多种学科的角度对语言交际作出解释，它将认知和语用研究结合起来，认为语言交际是有意图的，有目的的认知活动，并指出语言交际是一种认知—推理的互动过程。推理的重要依据是获得话语和语境之间的最佳关联。在关联理论中,语境也称为“语境假设”（contextual assumptions）,在交际过程中双方随时互相知道的共知环境称为“相互认知语境”。在言语交际中,对话语理解起主要作用的是构成听话人认知语境的一系列假设,而不是具体的情景因素。因此,从这种意义上讲,语境不局限于现实语境或者话语本身等语言语境。也就是说,语境是一系列存在于人们大脑中的假设。理解每一个话语所需要的语境因素是不同的。由于人们的认知环境与认知结构不同,对话语的推理可能会得出不同的暗含结论。总之,关联性是始终制约人类交际的基本因素,语言的交际过程就是一种认知语境的参与过程,其中涉及语境假设的形成与验证等。
根据以上所述, 反语的语用推理过程大致如下：反语交际发生时,听话人会本能的把话语与当时语境联系起来,得出一个基本认知环境, 但是感觉到在话语和整个认知环境之间存在某种有悖听话人期待的不协调、不一致、不相关、不调和等不匹配表现。在寻找最佳关联的过程中,听话人于是推测这种不匹配不是说话人随心所欲，说出的,而是说话人有意识的说出来的，其目的是传达说话人讽刺，挖苦，赞扬或者幽默等等态度。例如：Tom and Lily are lovers. Tom said, “I love you!” Lily responded, “you really loved me!” 按照正常的逻辑思维，恋人之间的情话都让彼此感动。但是听者拥有足够的语境知识，最容易联想到的语境是Lily因为Tom的背叛而愤怒的回答，这样我们就可以理解Lily的回答是一个反语，在讽刺Tom的情话是那么的不真诚。
第四，反语研究的生成机制
传统的语用学研究都是从合作原则，礼貌原则和关联理论对反语进行研究的。但是徐盛桓教授从全新的角度即“自主-依存分析框架”来分析反语的生成机制。提及“自主-依存分析框架”，我们要先理解“显性表述-隐性表述推导框架”，它说明从显性表述推导隐性表述的过程,可以说明话语理解的机理；而“自主-依存分析框架”说明从自主成分到依存成分的推衍,说明依存成分作为显性表述生成的机理,包括同句法现象和语义-语用现象有关的表达形式生成的机理。反语明显的表现这两重特征。
徐盛桓教授认为话语的含意性是语言的一种基本特征，任何话语通常都有含意存在,它可看成是话语的隐性表述,话语的字面表达是话语的显性表述;显性表述通常都是不完备的。话语作为不完备表达,通过它所体现的常规关系（相邻或相似关系的）,获得相关的隐性表述,用以补足和/或阐释显性表述中的不完备表达,达至相对完备的表达,即获得理解。
显性表述-隐性表述推导框架帮助我们理解反语，但我们可以用自主-依存分析框架来分析反语的生成。该理论框架关于表达生成的基本观点如下：隐性表述体现为自主成分,自主成分以交际的意向性为导向,以相邻/相似关系的认定为主要手段,推衍出依存成分;自主成分主导依存成分,并对依存成分发生“拈连”作用;依存成分的存在和运作是以自主成分的意向性为其导向的,依存成分的运用要体现自主成分的意向性;依存成分在需要时原则上可以反溯出自主成分。例如，小王的女朋友过生日，小王买了一大束玫瑰花送到她的办公室，惹来了同事的羡慕。下班后，女朋友满面笑容地说：“你真坏。”根据评价一个人好坏的标准，小王的女朋友说的是反语，实际上表达的含意是小王好。“小王真坏”是显性表述，不完备的；“小王真好”是隐性表述，它通过相邻关系推衍出显性表达“小王真坏。”因为好坏都有不同的程度之分。好可以看做成一个连续体，例如，“真好—很好—比较好—有点好—还算有点好—……很不很不好”；与此同时，坏也可以这样划分。在评价标准体系，很不很不好与很不很不坏应该是相邻的评价。虽说不是紧接的相邻，但也构成了反向相邻。当要说“小王真坏”,但既定的语境已经明确传达了是反语的意图, 即要从它反方向的意义去表达,于是说话人就会以自己要表达的意思(好)作为自主成分,通过正如上述所说明了的相邻关系,推衍出与“真坏”义反方向另一端的“好”作为依存成分。因此，可以用来解释“小王真坏”是一个反语了。
三、结论
反语在日常交际中随处可见。说话者利用了反语自身的特点来实现嘲讽，讥笑或是幽默等交际目的。听话者要凭借认知语境，进行推理分析，弄清楚说话者的实际意图，找到其话语的隐性表述，达到成功的交际目的。
【参考文献】
［1］．何兆熊.新编语用学概要[M].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2000
［2］．陈望道.修辞学发凡[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 2006.
［3］．徐盛桓.自主和依存———语言表达形式生成机理的一种分析框架[J].外语学刊,2007
［4］．徐盛桓.常规推理与“格赖斯循环”的消解[J].外语教学与研究,2006,.
［5］．徐盛桓.相邻与相似[J].暨南大学华文学院学报, 2006
作者简介：胡晖，（1980.3－－），河南信阳人，助教，研究方向：英语语言文学、英语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