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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师邓光明
【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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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上初中时,带我们美术课的老师叫邓光明。 邓光明那时三十来岁,大好年华。蘑菇偏分头,近视丹凤眼,顾盼有情,一表人才。 讲台上的邓光明举手投足相当专业,很有大师气派。示范画静物时,他先在讲桌上摆个石膏球,而后气沉丹田,把手中的铅笔优雅地定格在空中。他把铅笔当尺子,量测石膏球的大小比例,同时颇为陶醉地眯上他的丹凤眼,瞄呀瞄呀,那情形仿佛是在找准头打靶子,要投掷铅笔扎住那个石膏球。我
【出 处】
:
视野
【发表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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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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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中国人的地方就有豆腐。做汤做菜,配荤搭素,无不适宜。“它洁白,是视觉上的美;它柔软,是触觉上的美;它淡香,是味觉上的美。”女作家孟瑶说,“它可以和各种佳肴同烹,吸收众长,集美味于一身;它也可以自成一格,却更具有一种令人难忘的吸引力。” 豆腐可以和各种鲜艳的颜色、奇異的香味相配合,使樱桃更红,木耳更黑,菠菜更绿。当你忙碌或食欲不振的时候,做一味香椿拌豆腐或是皮蛋拌豆腐,都十分可口。 若时间允许
闻一多说, 每一个中国人的文化上永远留着一个人的烙印,这个人就是庄子。 人们喜欢称孔子为“圣人”,称庄子为“神人”,但在物道君看来, 他既不是圣人, 也不是神人, 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洒脱率性的人。就连美学大师李泽厚也说:“ 中国文人的外表是儒家, 但内心永远是庄子。” 庄子的洒脱, 不是僵死不动的教条, 而是充满诙谐的寓言故事; 不是照葫芦画瓢的苦思, 而是天马行空的想象。他的一生不是一尊目光
趁着雨歇,走出门外,踏着厚厚的杂有麦秸的淤泥,在村子里穿行。男人站在绿叶簇簇的房前采摘梅子,女人在地里种植甘薯。 田里大都插了秧,苗稀水涨,田田嫩黄,蛙声四塞。水从一块田流向另一块田,汩汩有声。只有梅雨时节才会听到如此浩荡的水声啊! 河流如膏脂,碧潮满满,一捆金黄的麦秸,上下浮沉着漂走了。岸边的芦苇,有一些吐穗了。孩子们折断芦苇铺在地上,坐着钓鱼。 空气沉闷而凝重。看,村里的炊烟
一 1995年4月28日正午,我妈在黄冈市中心医院把我生了下来。 做妈妈之前,她在工厂里做工人。生我以后,她被以在家带孩子不方便上班为由,彻底下了岗。 1997年,我两岁。妈妈决定出去找找事干,挣点外快补贴家用。 找亲戚朋友们打听一圈后,她包下菜市场里的一个柜台,卖起了童装。 每周两次,她深夜两点起床,我已经睡熟,她坐爸爸的摩托去黄州商场,再坐大巴车去往武汉的汉正街打
luna:大学上课时有个同学传纸条给我,上面写:在吗? 浪达·小可爱:高中因为经常买书,我成了我们班上家里私藏(闲)书最多的人,于是我列了个书单把这些书借给同学。但直接就白借给他们,我又嫌太掉价,收钱又怕说财迷,我就以一本书一个棒棒糖的“租金”租借这些书。班上一个圆圆脸、性格好、学习也不错的女生也经常来跟我借书。之后不知道她是谋划了多久,悄悄往我包外面的小口袋里塞了一把棒棒糖和一张纸条,写了她的
贵州: 产白酒的贵州选手不是能喝吗?那感情深就得一口闷,对待爱情也应当如此: “身为一个贵州人,你说灌你多少瓶茅台,才能让你醉倒在我怀里?”浙江: 频频养出马云、丁磊等大佬的浙江选手,一听就都很有钱啊: “作为浙江人,你和钱,都是我的。”甘肃: 满大街小巷都开着的兰州拉面,代表了甘肃选手最炽热的爱心: “身为一个甘肃人,吃了那么多拉面,却始终拉不到你的手。”陕西
上海电影节那几天,各路牛鬼蛇神聚集上海。我也有特别多同窗、朋友轰轰隆隆从北京过来。估计这是一年中我接到约会电话最频繁的一个月吧。一到天快黑不黑的时候,手机就会响起,说:“大宝贝啊,我们来了,今晚有个谁谁谁的局,你来不来?”我说:“不去。”电话那头就会问:“啊,你不想我吗?那个谁谁谁你不是也认识吗?大家一起来认识一点新朋友啊。”我说:“想你啊,等你忙完我们约好啦。” 我也不知道从几岁开始,觉得不需
今天小姑子问我要娃的出生证明,她家那儿的奶粉店搞活动,一份新的出生证明可以参加奶粉店买一送一的活动。我下班后拍了照发给她,她惊奇地问我是不是比她哥大(出生证明上有父母的年龄)。我说不是,是我的身份证大了一岁。由此引发了我这么多年来对于身份证的耿耿于怀。 我的身份证除了性别和地址,其他都是错的。哦,民族也是对的,但这项似乎无关紧要。 我上初中之前,我的名字叫某某飞,是我外公给我取的,他希望我将来
真正的艺术家就像是儿童,都是天生的泛神论者。他们相信每只鸟都有心事,每条鱼都有灵魂,每棵树都在窃窃私语,每片云都有自己的梦。因此在他们那里,自然就是艺术,艺术就是自然。否则,青松怎会挺立,红豆岂能相思?鱼虾龟鳖怎么会来一个“海底总动员”,熊和狐狸又怎么会有那么多故事和传说?于是,当落日羞红脸庞之际,泉水便会弹着琴弦唱着歌儿流向远方,尽管那背后的森林之火,也许不过是尘土飞扬的黄昏。 艺术与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