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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媒体制改革一直是我国学界和业界关注的热点,我国传媒业共经历了三次重大的制度安排。前两次诱致性的制度安排是在一元新闻体制下的边缘突破与开放,单一张大了传媒的宣传属性或产业属性,未能触及核心制度层面。文化体制改革背景下提出的文化事业与文化产业两分开的制度安排,触动了我国传媒旧有产权结构及行政化竞争的格局,打破了以往传媒体制改革中的二元思维及传媒属性的单一膨胀,体现出传媒属性从单一到多元以及基于国家、社会和市场的传媒结构重建的制度安排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