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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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的名字,五彩斑斓 一阵阵,抚摸年轻的视线 红裙子绽放如花 吸引目光,伸出村落 背着行囊,把故乡的月亮 丢在小河,刺痛守巢的眸子 花信子,捎回汽笛声 返鄉的年轮,挂在窗前 无风吹起 入梦,嗅到了咖啡屋 飘出南山。猩红注满高脚杯 摇晃着落叶愁绪 信手折叠一只纸鸢 飞到你窗台,风的名字—— 叫村头的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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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的名字,五彩斑斓
一阵阵,抚摸年轻的视线
红裙子绽放如花
吸引目光,伸出村落
背着行囊,把故乡的月亮
丢在小河,刺痛守巢的眸子
花信子,捎回汽笛声
返鄉的年轮,挂在窗前
无风吹起
入梦,嗅到了咖啡屋
飘出南山。猩红注满高脚杯
摇晃着落叶愁绪
信手折叠一只纸鸢
飞到你窗台,风的名字——
叫村头的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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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行囊 远山 在一片迷茫中 俘获 流云般的沧桑 水流声那么悦耳 拂过初夏 葱茏的草木 浓密的树荫下 澄明的光线 猶在打理 不堪的隐私 苔藓那么绿 梦一样 生出 无比的柔情 脚步轻缓 生怕 惊扰了林子的安静 吓跑了 那些清脆的鸟鸣
当手 迅速捞起 变质的黑夜 罗列起陈杂的五味 在暮色下 像个 先天缺失的婴儿 被遗弃在角落里 拭擦尽 那些岁月的污垢 左右晃动 缝隙中 残存的毒素 天空主宰不了 沉下来的云层 竖起耳朵 聆听雨 幽微的呼聲 掠过 成熟时期的关中
藤萝已老 盛不下 半世漂泊 輕拈一把黄土 伙同辅佐的风 一起逃向别处 深埋在地下的城 地表上 裸露着石灰石 谦卑的面孔 备好打捞的火种 酝酿一场暴动 沉入大地的脏腑之中 挥动钻头 铁锨 洋镐 在水和石头之间 建立一道 滤过的机关 分不清天堂和人间 一盏灯 在黑暗的尽头高悬
把时光解析开来 一块柔软的布 擦去浮尘 预热状态的通透 在尚未普及之前 融融的草地上 夜里的露珠 那么隨意 映射出无色里的绵延 年轮被一一拆散 宛若水波里 树的倒影 一阵风 乱了阵营 跋涉的脚步 行进在 浓密的丛林中 一路披荆斩棘 一路追随 那隐约可见的光明
在一杯酒水里 酿造出天地 允許不合时宜的冲动 在初夏 绽放出 一朵花的仪容 大地又一次 以它的博大 呼唤新生 打点的萤火虫 有序中 指引那些蚊虫 做一个关于血色的梦 跌落的黑暗 在一盆水里 漫无目的地游动 虚晃出橙色的夜晚 岁月无声 日子轻轻摆动
舟潇,本名周晓,1965年出生于河南南阳,就职于洛阳。喜欢文学,诗歌、散文、小说散见于《洛阳日报》《牡丹》等。 一 “他奶奶个娘的,你不让老子好过,老子也不让你好活”。张三旺从乡长办公室出来,一路骂骂咧咧,气得脸红脖子粗,看谁都不顺眼,好像所有人都招惹他年轻漂亮的媳妇似的,一脚把个拳头大的石头踢出几十米,惊得一群麻雀叽叽喳喳倏的飞向天空。 “三旺,又去乡长那儿了?” 真是活见鬼
当幸福成灾 雨中的善念 一度变得浅显 天气晴好 顺应肌肤的纹络 把岁月轻轻打理 阳光羞涩 绿色旖旎 收缩了的空气中 筛选出 一片叶子的纯净 更多的叶子 在风的作祟下 发出一阵一阵 异样的响声 清新的远山 跌宕出 无边的葱茏 仿佛出浴的贵妃 摇曳出 仪态上的柔弱无骨 耳边隐隐传来 溪流的叮当声 唯有俯下身来 聆听水 不安分的律動
时令是如此柔软 藤蔓以无畏的姿态 向着天空蔓延 潮湿的心迹 在一堆火的背后 诉说着曾经的誓言 蜜蜂的毫針 刺中了昏庸的神智 臃肿的颜面上 气球样 深陷于 一场无节制的膨胀 桑拿天是如此嚣张 风的影子 印在一个人 窈窕的身段上
朱斌,笔名龚旭,复旦大学中文系中国文学专业毕业,现居常州。曾在《芒种》《阳光》《飞天》《短篇小说》《北方文学》《四川文学》《安徽文学》《中国铁路文艺》等文学期刊发表诗歌和短篇小说。 一 事业单位的七级职员相当于公务员序列的正科级。这要是搁在直辖市、副省级市或是省会市,在大衙门里,就不算个什么。可这儿是三四线小城市,小衙门林立,太多太多的干部干到退休还是“一科未得”。所以,在小衙门里,正七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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