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创人在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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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年,清华大学“未来航空”学生科技兴趣团队成立,学校团委为他们安排了紫荆学生区C楼一间20多平米的房间作为活动场地。
  四年下来,该团队累计操作百余科创项目,550余人投身其中,成为清华学生科创(科技创新创业)的一个缩影。
  创业起步于“我们屋”
  2014年3月1日,北京开始放宽申办公司的注册资本登记条件。许多人说这实现了“一元钱可以办公司”,当然这有些夸张,注册不用花钱,实际运行还是有一定费用的,但开办公司的门槛确实很低了。新政策第一个受益者就是大学生,3月3日,北京市工商局的第一张新版营业执照发给了清华的王世栋和他的团队创立的“北京紫晶立方科技有限公司”。
  “最初关注3D打印机是因为自己的同学对这个很感兴趣,我觉得有意思,就和他一起在C楼408组装,集中做了一周。”他说,“白天装那个玩意儿,装到一两点,躺倒沙发上就睡了,早上太阳一照,就醒了。刚开始是因为好玩才做,但慢慢感觉有商机了。”
  2013年秋天,他和另一位创始者决定成立“北京紫晶立方科技有限公司”。“我就是干活型的,不擅于组织人。但现在有了公司后,不得不去考虑公司管理、团队建设。确实长进不少,挑战蛮大的。”
  去年7月到今年1月,王世栋几乎24小时都在团队C楼408活动室研发新机型,困了就在沙发床那歇一会儿。在他看来,活动室——他称作“我们屋”,有着特别的科研环境。“我们那个屋设备很齐全,有示波器、信号发生器以及各种仪器仪表,包括我在内的很多团队成员对我们的活动室都很有感情。”
  从去年8月把第一台3D打印机卖给留学生同学之后,团队组装的3D打印机在淘宝上已经卖出了200多台。他们采用卖DIY的方式要求用户自己动手装,这样在维修时只用维修部件,节省了很多成本和工作量。
  “推出新机型后短短十来天,就卖出了30多台——这一批全都卖光了。”王世栋笑着说,“我们做的3D打印机比市场上卖的便宜两三千元。”
  没飞起来是耻辱
  马来西亚留学生林家靖是精仪系大三学生,大一就因为兴趣加入了团队。现在,他已是飞行球项目的“掌门人”。在他接手时飞行球时,这还只是一个构想,很多人甚至说它根本飞不起来。林家靖不断试新材料、新构型,把飞行球的重量从1KG减轻到了600g,最终顶着压力实现了这个任务。“我觉得它没飞起来就是我人生的耻辱。”他说。
  去年的4月份到7月份,他同时进行着固定翼飞机和飞行球两个项目,生活成了两点一线。早晨7点,出发去大兴的场地做固定翼飞机的试飞,下午四五点回校,一头扎进C楼,回归飞行球的世界。
  一次,当他在为球形飞行器调参数的时候,螺旋桨突然自动启动并且在很短时间内达到每秒280转的最高速度。飞转的扇叶打掉了他左手大拇指的一块肉,被打到麻木的手指甚至在医生处理伤口时都感觉不到痛意。凌晨,他在校医院做了简单包扎,第二天去打了破伤风针。第三天,他就又回到了天空工场。
  想做的,能做的,最重要的
  如今四旋翼项目已经相对成熟,呈现在大家面前类似于竹蜻蜓的东西,其实是耗费了两年时间,废掉了15架左右失败的四旋翼,反复修改完善才诞生的。“很多人觉得我们两年才做出一架成功的四旋翼,很没效率。但四旋翼需要很多技术支持,掌握这些技术可以为其他项目服务,我们四旋翼项目的定位就是技术积累平台。”项目负责人杨盛说。
  杨盛说他是一个喜欢没事找事的人,没事时就去C楼的活动室做科研。C楼活动室不仅仅是大家一起通宵熬夜做四旋翼的地方,更是能促使杨盛疯狂想法诞生的宝地。杨盛时常会有些疯狂的想法,比如做出像电影里一样的高级人工智能的机器人,虽然很多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想做的事永远比能做的多,能做的事又比正在做的事要多。最重要的还是规划好技术路线。”
  劳大神
  自动化系2010级本科生劳维旻,是机器人团队队长,兴趣团队里的人都称他“劳大神”。
  从高中时代,劳维旻便爱上了机器人这一领域,6年来从未改变。“机器人是能够控制的,它能够完成一些我想让它做的事情。把编的代码变成一个机器人的动作,把一些枯燥无趣的东西变成可以看到的东西,让我很高兴。”
  加入机器人团队后,劳维旻基本上每天都要去C楼活动室, “有时会呆到两三点钟。”他说,“即便在这个时候,其他房间也是亮着灯的。这种现象基本每天都有。”除了科创,他还肩负着学业与社工的双重压力。
  “我大二大三在系科协干社工,那个时候团队、上课、科协社工三件事占据了生活的全部。我会把时间安排好,交叉进行。”当遇到过三件事同时压到身上的时候,“那晚注定是不用睡了。”他笑道。
  劳维旻眼中,学业和科创是相互促进的,“科创能给你带来更多自信,至少你的实验课报告可以高质量独立完成;而学业也很重要,团队新项目做时会用到之前上课学的东西。”
  责任编辑:尹颖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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