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工作者的自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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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 教师、教育工作者经常的自省是必要的。教育工作者出于内心呼唤,要多多关注学生的需要,放弃要求者的心态,只做被要求者。从平等主义、自由主义、个人主义出发,教师需要更好地更多地修炼自己,包括提升自己,也检点自己,做个像人的人,永远也不去做动员、激励、调动之类的事。教师工作为学生,为学校,也确实是为民族、为国家,但也为了自己,展示自己,是做给自己看的。教育工作者面向一个个活生生的学生,虽然天生会偏向于个性教育,但真正有效地实施个性教育是相当不容易的,想把人培养成一个模式,实在有违天意。
  关键词:教师;教育工作者;自省;教师工作;激励;个性教育
  中图分类号:G64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0717(2016)02-0117-05
  收稿日期:2016-02-28
  作者简介:张楚廷(1937-),男,湖北天门人,湖南师范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湖南涉外经济学院名誉校长,主要从事教育哲学、高等教育学的研究。
  教育常常可能变形,变得不像自己。因而,教师、教育工作者经常的自省是必要的。下面也说几点具体自省事项。
  一、只做被要求者
  当领导的,常常对下属提出要求;当家长的,经常对小孩提出要求;当教师的,也间常对学生提出要求。他们大都似乎总是自然而然地成了要求别人的人。
  我做过家长,做过教师,也做过领导,即当过校长。我好像没有站在要求者的立场,而是越来越明确地意识到自己只是被要求者,被子女要求,被学生要求,被师生员工要求。甚至,我还感到自己被学校、被我的父母、被我的民族所要求。而且,我深信,每个人应是自己要求自己的,当这种要求是与相关的某些责任联系在一起的时候,人就处在自己要求自己的时候,自觉被责任及相关人员所要求了。正因为都是自己要求自己的,所以,我不去要求,不必要求别人了。
  因而,我也自然地建议教师们只做被要求者,放弃要求者的心态。
  最记得,有一次学校开研究生代表大会。开幕时,首先是主管研究生的副校长讲话,他向研究生们提了4条要求;接着,导师代表,一位史学教授讲话,他提了5条要求;然后,研究生处刘处长讲话,又提了3条要求。我是临时去的,不在讲话的预订安排之列,大约因为我的身份,去了还是被要求讲话了。此时,听了3位的讲话,心中已颇有不安:为什么别人的代表大会,你们也喧宾夺主,跑来做主并提要求呢?这合适吗?得体吗?为什么会这样呢?都让我要常常深思。
  看看那极端,社论的撰写人总是写着,一要怎样,二要怎样,三要怎样,如此不断地发出指示。
  听听那些要求又是在说什么呢?不外乎是要好好学习、遵守纪律、顾全大局之类,那个“三好”从小学念到初中,从中学念到大学,从大学念到研究生还是那一套,学生都听腻了,讲的人却不腻,年复一年地唠叨着,不论有无新意。
  当轮到我的“计划外”讲话时,心中早已感受良多,却也不宜贸然议论,还是做自己的事:
  我上台后,按惯例说:各位同学好,各位老师好,各位领导好。我决不可能不把学生摆在最前面,就像决无可能不把领导摆在最后面一样,我始终一贯的这一顺序,被人称之“张氏顺序”。如果这种顺序是很普遍的,还有必要叫“张氏顺序”吗?李氏、王氏、吴氏不都是这一顺序吗?可能正因为不都是,所以“张氏”才有了可能,所以亦有必要。这当然算不上我的专利,却很像我自己,因为此乃我发自内心之序。
  我的第一句话是:祝贺你们代表大会的召开。他们是主人啊。我是作为客人的,即使是校长,此刻也应是“客”,祝贺主人们。我不可能颠倒这个主客关系。
  接下来,我开玩笑地问:你们记得刚才三位一共提了多少条要求吗?他们以一阵笑声作答。或许他们在想,从小到大,这些要求我们听过几十遍了,再听时还记得有多少条吗?不过,此刻我一看到他们脸上由衷的笑意,就知严肃的场面过去了。
  接着,我话锋一转,说道:现在请你们向我提要求。他们真的被别人要求惯了,半天没提出自己的要求。我必须做一个真诚的被要求者。故而,耐心地等待着,有许多经验让我知道如何等待,必要时如何去启动,把话匣子打开。
  终于有一位研究生代表站起来了。他说:张校长,我们研究生住的房子很差,现在正建一栋新学生宿舍,建好后,能否让我们住进去?对此,我很快做出反应。我说道,研究生住的房子很差,与我直接相关。我的想法是,若是四层楼的宿舍,本科一年级住四楼,二年级住三楼,三年级住二楼,四年级时,住不起了,就住阴冷潮湿的一楼哦;对于研究生,那就住更差的宿舍了。所以,你们若有怨,那就怨我吧。结果,他们一点也不怨我,反而更理解我,也含几分谅解。
  说到住新宿舍的事,我不是推脱责任,而是不越权,这个权在管基建的副校长和有关业务的副校长。于是,我建议他们去找这两位副校长,并且我建议他们选择适当的时机提出,提的太迟分掉了,提的太早,忘记了。我提请他们关注建房进度,大约在完成前一个月提出为宜。后来,他们按我的建议去做了,并且做成了。于是就感谢我,我立即说,你们首先感谢自己,其次就是感谢那两位副校长了。
  我常想让低年级的住得比高年级好一点,原因在于,我认为高年级毕竟更能克服困难,也更会正确对待。只要有条件,我还是希望他们都能住得好一些。
  二、不做激励之类的事
  上一节,说的是,我的内心呼唤我,要多多关注他人的需要,并让我事实上成为一个被要求者。因为是内心的呼唤,不是别人的提醒,所以叫做自觉。自觉于别人的要求,自觉于做被要求者,并且,我也感到,这样才把自己的位置摆正了。常做被要求者,于是有更多责任,有更多事可做,因而也常有所进步。不是为了进步而这样做好,而是这样做了自然就进步,我只关注这样去做便足够了。
  与此同时,我对调动别人的积极性、激励他人之类的说法和做法不仅不接受,而且有相当大的反感。这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与我的平等主义完全不相容。别人做得好,怎么是你激励的呢?别人有积极性,怎么是你调动的呢?   我任校长时,一位来访者看到我学校朝气蓬勃,师生积极性很高,于是就问:“你是怎样调动他们积极性的?”我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他们积极,怎么会是我调动的呢?我做我自己的,怎么会去调动他们呢?我完全的平等主义,不可能叫我那样居高临下。事实上,我从不做什么动员啊、激励啊、调动啊一类的事。
  我还特别反对自己没弄清就去动员别人。以其昏昏,使人昭昭,可能吗?太盲目了吧?说实在话,我根深蒂固的平等主义、自由主义、个人主义,让我永远也不会去做动员、激励、调动之类的事。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人,独特的自己。越独立,越独特,越是自己,并且客观上也越有益于他人,有益于社会。
  教育就在于把学生自己培养成他自己。这后一个自己,一般是发展了的更高大的自己。有这种可能,教育才可能;有这种变得更高大的必要,教育才必要。
  人与人之间,特别是接触较多的人之间,是有相互影响的,积极的和消极的影响都有可能。自然的状态下,没有谁会企图对他人施加影响。刻意影响者未必能实现其所想有的影响。影响的发生,取决于影响者、被影响者和中介因素。
  影响与调动,无论怎样是不相同的,前者自然而生,后者则至少有调动者的主观企图。相互影响中,都是独立的;调动他人时,则与不独立、不平等依存。
  教师是必然对学生有各种影响的人。这种必然恰好说明,教师需要更好地更多地修炼自己,包括提升自己,也检点自己。为了自己,更为了学生;教学生做人,自己必须更会做人;人之为人,不只是为做学问,做一切都在于做个像人的人。人要像人,人要做人,这是唯有人才担当的使命。教育则在提醒人注意这一使命,帮助人去更好地履行上天赋予或要求的这一使命,像一个人走完自己的人生,不留下遗憾。谁都只有一辈子,耽误不起,教育的良心就在于不让人耽误了,不误人子弟了。
  教育有许多事让自己不再像教育了,故而,它就增大了使人变得不像人的危险。无数的评比,用来作为控制学校、控制师生的手段;无数的“激励”把人视为被刺激者,视为喂点食物便可摇尾乞怜的动物;似乎他人都只是靠施舍为生的。
  曾看到过一个对学生的综合测评,好像包括写一篇宣传稿子可记几分,做一件助人为乐的事记几分,名目不少,最后看综合得分多少。我真感到奇怪,这是为了培养一个真人,一个大气的人,一个不斤斤计较的人吗?如此缺乏创造的教育,竟然也“创造”出了这种东西。在一次面向学生的学术报告中,我猛烈抨击这种综合测评,想不到的是,学生竟报以特别热烈的掌声。还是人同此心啊!可是,那些设计了这种“综合测评”方案的人,为何未能用心,为什么不与人同心,不与教育同心呢?
  我为我们的教育担忧,为学生担忧,为可怜的父母担忧,不敢不担忧啊,不是杞人忧天啊。
  从学校之外插手学校的事情发生得太多了。学校在长期的如此环境之下,拒绝插手的能力渐渐没有了,抗拒的意识也没有了,作为教育主人的意识没有了。
  我很羡慕那些两百多年没有设立教育行政部门的国家,即使30多年前设立了,但设立之后的这种机构与大学依然无关,对中小学则只是发点钱,尽一点政府的义务,此外也完全不管学校内的事了。于是,他们有了世界最发达的教育,从而,也有了最发达的文化、科学、经济,有了无数顶尖的人才和巨大的学术成就。
  心中盼望着,也疑问着:我们不也可以这样做吗?为什么好的事不去做呢?我们不是在深切思考着为什么没有杰出人才培养出来吗?只要不从外部干预或过多插手学校,学校就会办好,杰出人才就会涌现。有谁比学校之中的人更懂学校?有谁比正培养着人才的人更懂得培养人才?那个著名的钱学森之问表达的更是一个愿望,而不是一个问题,或者说,这个问题的答案有谁不知?许多人都心知肚明啊。问题只在于:谁能消除障碍?谁愿意解决问题?
  三、教师工作是做给自己看的
  我任教师和校长期间,有幸拒绝过很多东西。拒绝过许多外来的口号,拒绝过许多外来的部署。说实话,湖南省政府,国家教育部,对我没少信任,即使我有许多非议,不仅没妨碍他们信任,反而增加了这种信任,因为他们相信我的真诚和善意。
  北京的教育行政部门安排给我许多重要社会兼职,还常常是不少有关组织中的负责人,实在够信任的了。一方面,可能是我的人品,我的公道;另一方面,他们也认定我的识别能力和组织能力,这可以说也是信任之中的,反映一种综合看法吧。
  不过,在经历了一段时间之后,我也发觉不少问题,还不止于前面提到的一些问题。于是,我委婉地告知有关负责人,以后这样的一些活动,请不再邀我参与了。问我为什么?我作部分的回答:想把时间集中到做学问上去。还是那条原则:真话不一定都说出来,但说出的一定是真话。此刻,我亦如是。
  常常,有办示范学校的活动,还有办示范专业、示范课程、示范乡镇等等的活动。无限的政府啊,什么都管,也够辛苦的了。但也存在有限政府,把自己的职能仅限于三件事:纳税、维护社会秩序、办公共福利。结果是,有限的政府带来了社会的无限活力;无限的政府则相反。实在辛苦了,却好心不一定有好报。辛苦的事都由你做吗?
  示范者,做给别人看也。常听到一首歌,叫做《活出个样儿给自己看》,搞示范的人多半没听过这首歌。音乐家们的许多好声音,想搞好教育的人实在可听听。
  其实,我也是个很能把握自己的人,也是能把握教育的教师和校长。都是真人,便都能如此。
  我问过一位示范高中的校长:“你搞好示范学校是为做给别人看的吗?”他答:“哪里?我做给自己看。”他不一定听过上面说的那首歌,但他跟歌词作者的心是一样的。我自然接着问:“那你为什么要这块示范学校的牌子呢?”他很快作答:“钱多一些啊。”原来,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个话反映着很真实的现实。这位校长之举,既可以说是现实,也可以说是无奈,理想与无可奈何并存。
  每个人的立足点都在于做好自己,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在什么岗位上,都如此。当然,我也如此。我教书,就是为教书。我办学,就是为办学,为学生,为学校,也确实是为民族、为国家;但也为了自己,展示自己,为着任何目标的实现,都需充分展示自己。很简单的道理,自己不充分展示,那些目标又怎么可能实现呢?   有人说,我的工作,大约包括办学和做学问,都将会影响后世。我根本不以为然,我做事,并不为着影响后世,只立足脚下,向着天空,问着良心,一步一个脚印地走着,摔了跤,爬起来再走;站不起来了,爬也要爬一段路,直到再也爬不动的时候。我唯一就是做给内心看的,做给父母看的;因而,学生、学校、教育、民族,对于我,都是很神圣的字眼。后世自然有,若想去影响它,那实在是多余了,是近乎于痴呆了。每个人都是在以不同的方式,自己写着自己的历史。
  还有人说我的学术在30年、50年后还会大放异彩。我闻后,笑笑而已,谁去想30年、50年后是什么样子,那时的天还会是蓝的,也会时有乌云密布;那时的山,还会是青的,也会有些光秃透顶的;那时的人,在想什么、做什么,可能变化更大。至于今日的我,只在于尽量做今日,立在脚下,做好当下,此已足矣。
  认为我的学术可能会影响三五十年的,是刘献君教授,他是思考得特别多,研究得特别多的一位智者;其中,包括他对我的许多表现和著述的研究。于是,他做出了一些预判。不过,我总还是觉得,未来不可预知的东西是很多的。
  反过来看,说完全不思考未来是不可能的,还有专门的未来学家啊。望着未来,为着未来,这是人所必需的。不过,想着去影响别人、影响后世,那就多余了。
  四、教育没有模式
  大约是15年前的一次学术报告会上,我的报告结束后,有位博士生把他的关于人才培养模式的论文给我看。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人才本没有模式。于是,我建议他对选题再作思考。然而,我进一步发现,研究模式的还真不少。
  这股潮,这股风,不知是从哪里刮起来的。但我估计,从一般教师那里刮起来的可能性是不存在的。多半是从已远离了教学,远离了学校的某些人那里来的。然而,他们为什么对模式特别感兴趣呢?因为他们想使得问题变得简单。为什么想变得简单呢?因为一简单,他们就便于掺乎进去。为什么想掺乎进去呢?因为他们坐在那个庙里。为什么坐在庙里就容易想去掺乎呢?庙里需要有菩萨,要有人念经。为什么需要有人念经呢?怎么会无人念呢?把庙拆掉吧。谁去拆?我们不去回答了,也问够了;还是回到我们教师本有的想法上来吧。问题不会完,但我们就自己问自己了,而且自问自答,不必去求人了。
  天上飘下的雪花没有两片是完全一样的。上天如此妙手,竟做出无数不同的雪片来送给人间。树上也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大地也如此巧夺天工,做出颇富创意的事情来。那些向往着创造的人,实在是该多问问上天,问问茫茫大地。最应富有创造的教育,应当是最与苍天大地靠近的,是脚踩大地又伸手就可摸到天的。
  一个人,与一片雪、一片叶相比,更是神妙无比了。那些想把人培养成一个模式的人,实在有违天意啊,实在是太不了解人了,又怎能正确理解教育呢?
  面对50个学生,是把他们培养成一个样子,还是培养成50个不同的样子?哪种结果更好?哪种结果对他们自己、对社会都更好?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实际上,若想把50个学生培养成一个模子,那也只能是枉费心机。你可以向50个学生传授一样的知识,但他们以怎样的方式去接受,如何去感受,则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他们是上苍,雪片的样子由他们定;他们是大地,地上的树叶是啥样,也由大地下指令给树根,树根还颇富创造地生长枝叶。教师是与大地和上天通过话的,是与大地有沟通的,很接地气,连接天地的,天地人河长啊!
  那些远离了教学第一线的人,还是多思考一下自己可能面临的新危险为好。不忘当初,不忘教育之初衷,不去额外添枝加叶而做那种与教育格格不入的事情。我记得,胡耀邦是很觉悟于自己的一位思想家。他在走上很高位置之初,便意识到:我还是原来的我。位子高了,不意味着我智慧更高了。这实在是一个榜样。人的高明不在于位置多高,而在于无论高低,都是清醒的。
  教师随着时间推移,学问高了,资格高了,或许还被人推崇得更高了,但我们的心仍然是平静的,头脑是清醒的。除了变高的,还有不变的,那颗心未变,那种平静和清醒没变。为着学生变得更高大,自己有变,更有不变,变中的不变。
  人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的本领,就不只在于求变,而更在于变中有不变。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像人,却始终还是个人;最为忌者乃变得不像人。教师本人的这种危险最小,但他们有义务让他人,首先是让学生能有效地规避风险,做一个越来越高大的人。越来越高大,这是变,却还是人,这是更重要的不变。人是如此辩证地存在着;那些最会做人的人,也是事实上最懂人间辩证法的。
  我们古代的教育家说因材施教,今日的说法是实施个性教育,还是那个意思,没多大变化。
  有些外国人说是把学生自己培养成他想为的人,跟中国古代教育家主张的也没多大差别。
  教育中确有古今中外都不变的东西。为什么会如此相通呢?就因为教育自身本有不变的东西,而人们去认识它时,就得到了彼此相通相同的看法。
  曾几何时,在某些地方出现了培养接班人的说法。这个说法就与古今中外有别了,它经得起推敲吗?现今,农民不希望儿子再接自己的班,儿子中有很多很多不想接父母的班,出去做农民工了,有的干脆进城,或亦农亦工,亦商,或完全转行了;至于千辛万苦、省吃俭用送子女上大学的,那更不是想让儿子来接自己的班了。如果,我们有一天能达到美国农业人口只占百分之一的水平时,人的选择机会就更多了,职业种类更多了,一生中的转换也更多了,接班的含义更少了。如今的美国,职业种类已达3 000以上。如今的中国也发展了,也数以千计了。
  至于政界,有的地方叫一代一代换着,有的地方则一届一届。父承祖业、儿承父业的那种政治社会,在世界上已是罕见的、让人难以理解的现象了。
  教师面向一个个活生生的学生,虽然天生会偏向于个性教育,但有经验的教师都知道,真正有效地实施个性教育工作,还是相当不容易的。那个学生是何种个性?为什么生成了这种个性?又该如何发展?这并不是很容易弄明白、下判断的。教师需要的不只是用心,还要细心、精心、耐心,无限的呵护与关爱之心。   人们对教育赋予了各种各样的修饰词,就有了审美教育、心理教育、自由教育、全面发展教育、发展全面的教育,……至少可以赋予100种吧,但最重要仍莫过于个性教育。
  Abstract: It is necessary for teachers and educators to be often introspected. Educators, calling for the heart, should pay a lot of attention to the needs of students, with waiver mentality, and are only those who were asked. From the point of equality, liberalism, individualism, teachers need to be better to practice their own, including the upgrading himself, behaving himself, being like a man who never do such as mobilizing, motivating and stimulating others. Teachers work for students, schools, and indeed for the nation, but also for themselves, and show themselves, who are doing to be seen for himself. Educators face real live students, although naturally be biased towards individualized education, but it is not quite easy to implement the real effective individualized education, and contrary to the nature for a man to be developed into a pattern.
  Keywords: teacher; educators; introspection; teaching job; motivation; character education
  (责任编辑 黄建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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