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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
探讨应对方式在隐性认知风格与焦虑、抑郁症状之间的中介效应。
方法采用隐性不适应风格问卷(LMSQ)、简易应对方式问卷(SCSQ)、贝克焦虑量表(BAI)和贝克抑郁问卷(BDI)对281名大学生进行问卷调查。
结果①焦虑阳性组和阴性组在隐性认知风格总分[(62.67±16.42)分vs (52.56±11.23)分]和隐性认知风格的躯体性威胁[(32.58±8.90)分vs (26.14±6.40)分]上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2.97,P<0.05;t=3.34,P<0.05);在隐性认知风格的社交性威胁上差异无统计学意义(t=1.86,P>0.05)。不同抑郁程度在隐性认知风格总分、隐性认知风格的躯体性威胁和社交性威胁得分差异有统计学意义(F=11.635,P<0.05;F=10.357,P<0.05;F=4.774,P<0.05)。②隐性认知风格与焦虑、抑郁均呈正相关(r=0.257,P<0.01;r=0.343,P<0.01);消极应对方式与焦虑、抑郁均呈正相关(r=0.286,P<0.01;r=0.299,P<0.01);积极应对方式与焦虑、抑郁均呈负相关(r=-0.176,P<0.01;r=-0.248,P<0.01);③积极/消极应对方式在隐性认知风格和焦虑、抑郁之间均起到部分中介作用,且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比值为9.5%~21.8%,中介效应解释了因变量的方差变异为9.5%~23.0%。
结论应对方式在隐性认知风格和焦虑/抑郁之间均有显著中介效应,提示在研究及干预大学生焦虑、抑郁情绪障碍时应予以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