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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2015年湖南卫视播出的《偶像来了》以“女神生活体验秀”作为节目定位，获得高收视率与口碑的双赢成绩；第二季节目改名《我们来了》，延续第一季的制作模式，以展现女性明星的个人魅力，传递温暖乐观的人生态度，并融入具有中国特色的地方风俗和文化介绍，达到寓教于乐的节目效果。本文旨在以符号聚合理论对明星生活体验节目的价值取向和构建策略进行分析，为探讨此类真人秀节目的成功之处找到值得借鉴的方法。
关键词：我们来了 价值取向 构建策略 符号聚合理论
真人秀节目之所以风靡荧屏，为广大观众所钟爱，依靠的不仅是成熟的故事化叙事方式，还与被大众所接受和认可的价值取向紧密相关。而节目的价值取向取决于观众对指定事物采取的价值观，它是与具体的社会事物和情景相关联的，是人们价值选择的反映。①2016年湖南卫视继《偶像来了》第一季完美收官后，于暑期推出第二季《我们来了》，实现同时段节目收视11连冠的好成绩，延续了第一季的热播效应。《我们来了》仍以展现女星集体生活为节目定位，力图在节目中让明星们褪去偶像光环，展现真实的中国女性形象，传递优秀女性的精神面貌和积极向上的人生态度，实现正能量传播。本文将以《我们来了》为例，在符号聚合理论视野下对节目的价值取向构建进行分析，探讨此类节目的可取之处。
一、关于符号聚合理论对明星真人秀节目的研究适用性
符号聚合理论也被称为想象—主题分析，核心内容分为想像性主题和修辞性视野，该理论认为：人们脑海中形成的有关现实生活的印象是受其看过的故事的启发，而这些印象又是人们对事物的看法的折射。这些看法是在小规模群体的符号互动中创制出来的，并且在人与人之间、群体与群体之间形成了一个个“故事链”。②借用符号聚合理论对明星真人秀节目进行价值取向的构建分析，主要探讨节目在叙事方法上如何利用想像性主题来吸引观众，让观众在特定情境中接受并认可节目的价值观念；而修辞性视野在良好的想像性主题的设立基础上，则着重分析真人秀节目如何引导受众的行为和态度，想像性主题所形成的观点能否成为大众的指南和参考，以此对真人秀节目的价值构建策略进行由内而外的剖析。
二、明星生活体验秀的价值取向及构建策略分析
《我们来了》作为一档女神生活体验秀节目，将节目定位于展现女明星的真实风采，通过设置游戏对抗和挑战环节考验女星们的身体技能、心理素质和学习能力，彰显优秀女性身上的坚韧顽强、理性与感性交织、直爽友善等美好品格。与以往真人秀不同之处在于，节目刻意淡化“表演”成分，让女星们在生活体验中回归本真。她们在共同出游中，感知具有地域特色的传统艺术文化，实打实地投入到超越自我的挑战中，以真心对待朋友，以行动和言语感染观众。全方位摄像记录下，向观众展示她们的真性情和真自我，用积极乐观的态度面对生活、面对困境、面对感情，以故事化的叙事策略，循循善诱的引导观众，营造了温暖动人的想像性主题，并将这些主题聚合成能与大众达成共识的修辞性视野，成功建构节目的价值取向。
（一）情境交融构建想像性主题
本季《我们来了》在明确展现明星真实生活体验的过程中，把活动拍摄场地放置在不同的城市，让女星们体验不同的行业，扮演日常生活中不同的职业角色。将真实可感的体验环节与个体的真情流露相融合，不断产生感动观众的新故事，在特定情境下集合各个元素构建出想像性主题。
如下表一所示，《我们来了》的想象性主题主要通过女星们的多种角色体验过程来展示。不同场景下各种职业和角色的扮演，形成一个个独立的故事，通过女星们的交流和感悟传递故事的真情实感，直接有力的感染并影响着观众。第一，节目确立了展示女性坚强乐观的主题基调，不遗余力地展示女星们的外貌风采，满足观众的欣赏愿望；第二，在想像性主题中传递节目的另一主旨：注重传统文化的传承，为此节目组将戏剧戏曲、花灯扇面和手工木偶等元素融入游戏活动，引发观众对传统文化的思考；第三，节目透过全方位多角度的拍摄记录，将女星们在室外参与游戏活动、室内休息卧谈和棚内自我解读等场景串联，增强节目内容丰富性和可信度，加上每期邀请的特别嘉宾，使节目更富娱乐性。女星們所具有的广泛受众群体很快对节目产生热议，而其中的想像性主题亦成为媒体所报道的重点。女星们私下的爽朗个性、节目中的愉快互动与节目鲜明的主旨立意迅速成为受众的讨论话题，此举有助于形成大众的修辞性视野，以此影响受众看待问题的观点和思考方式。
（二）累积想像性主题构建修辞性视野
符号聚合理论中，想像性主题能够向观众传达电视内容所包含的特定观点或某种价值观，在此基础上，通过叠加节目中的故事符号，透过修辞性视野使众多观众形成社会共识，聚合大众的思考方向，用节目中的小群体意识影响社会群体意识，发挥其传递正能量的重要作用。具体表现在以下三点：
1.展现地域之美与女性之美
《我们来了》在节目中，带领嘉宾和团队一路从澳门到苏州、成都、腾冲、大连等地，从时尚摩登都市深入到原始自然乡村，保证了节目的优质画面呈现。节目组将活动现场放在了观众耳熟能详的大三巴牌坊、苏州拙政园、诚品书店、锦里古街等具有地域特色的生活场景，在展现中国地域风光的同时，拉近女星们与观众的距离，使其深入到大众平凡生活之处，引发群体共鸣。
其次，节目内容结合当地的中国元素和民俗风情，演绎嘉宾们不同的女性之美。每到新目的地，她们的服装造型必定结合当地的特色，展示不一样的形态风采。在苏州站，女星们穿上各式各样的旗袍，赵雅芝的端庄大方、刘嘉玲的豪迈大气、徐娇的可爱俏皮，用中国元素穿出了不一样的曼妙；在成都站，女星们担任设计师郭培的模特，搭配不同的中国元素主题，在T台上以专业模特的姿态为观众进行走秀，或婀娜大方或清新秀丽，让观众们大饱眼福，一览东方女性风采。
2.经典艺术再现与文化传承
《我们来了》中，节目组巧妙地把游戏环节与经典艺术与当地文化结合起来，以寓教于乐的方式引发大众对传统文化和艺术的关注。苏州站的昆曲选段演唱与苏灯、扇面制作，是流行文化与传统艺术的融合碰撞；成都站的中国风服装走秀，是中国元素接轨国际时尚的有利诠释；澳门站的水舞间戏剧表演，则是一场别开生面的舞台艺术与电视综艺的成功结合。这些经典桥段与特别的艺术形式，被重新演绎后有了新的诠释，以多样化的形式向大众普及文化艺术的内涵，经女星们的学习和排演，更将引起大众对艺术文化的关注，增强民族文化自信，使得传统文化艺术能够发扬光大。 3.关注不同职业与热心公益并重
《我们来了》注重“明星体验”，让女星们深入各个行业，与大众进行互动，使观众开始关注特殊行业和特殊群体。无论何种角色，她们都尊重这些平凡而又伟大的职业，让更多人去了解他们的经历。在大连消防支队，女星们与消防队员一起体验“多米诺泡沫倒跑”比赛，体验危机来临时的逃生反应；在“百米梯次进攻操”中，女星们面对大火冷静对待，按照指令操作灭火，甚至被烟呛到也没有任何抱怨，一致感慨消防军官可敬的英勇无畏精神，让观众们对消防工作有了更深层的认识。
在体验生活的同时，节目组和女星们除了传递正能量，也把公益事业搬到了银屏上。她们一起录制公益宣传片，号召大家为濒危物种提供可以生存的空间；在成都蓝顶美术馆，女星们拜师学艺，共同作画，完成画作并拍卖，把善款捐给艺术家周春芽先生的“五彩基金”，帮助残疾儿童完成他们的艺术梦想。此项环节的设置，引发的是大众对生存环境的深层思考以及对弱势群体的关注，用故事化的叙事策略把积极向上、温暖关怀、尊重平等这些想像性主题聚集到一起，形成具有共识效果的修辞性视野，引导观众去跟随这样的行动，发挥集体的力量，使社会变得更好。
三、《我们来了》的成功对明星真人秀节目价值取向构建的启示
习近平总书记曾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讲道，“文艺深深融入人民生活，人类生活的一切方面，都可以在文艺作品中找到启迪。”优秀的电视节目更是如此，《我们来了》的成功对于其他真人秀节目是值得参考的案例，从符号聚合理论角度来看，《我们来了》的价值取向构建有以下几点可供借鉴。
其一，选择具有代表性、影响力、形象良好的人物共同建设节目的想像性主题，通过电视人物的言行举止影响并带动观众。8位女星的受众群体涵盖了各个年龄层的观众；作为各自职业领域的佼佼者，她们有着正面积极的形象和独特的个性，在摄像机的记录中，女性的柔弱和刚强、风趣和智慧、真诚和关爱展现的淋漓尽致。用女星们的影响力宣扬大众所能接受的主题，展示女星们的才能和魅力，将明星效应与节目内容完美融合，既保证了节目的可看性，也确保了正确价值取向的建立与传播效果。
其二，以真情实感打动观众，展现明星真实生活形象吸引观众。嘉宾们扮演着不同角色，有着不同形式的担当，表现她们对于事物的认知和看法。而在摄像机的记录下，女星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真实展现的，无论是游戏挑战，还是朋友之间的相处交谈，这些内容无不在勾起观众的好奇心，着实满足了观众的窥奇心理和多样化的观赏需求。
其三，用正面、积极、具有人文关怀的故事聚集形成修辞性视野，充分发挥意识维持功能，形成聚合价值观念，有效帮助和引导大众。节目中女星们面对传统经典文化持以学习和赞赏的态度，以此提醒大众在追寻时代潮流的过程中，传统文化不能被无视甚至埋没，文化需要傳承和保护；而节目对环境保护和特殊群体的关怀，是对社会生存环境变化的思考，也是强烈的人文关照。
至此，在聚合想像性主题的基础上，修辞性视野的建成将使每个受众感受到节目的正能量传递，接受节目的价值观，消除以往的社会偏见和分歧，形成友爱和正义的共识，正确而包容的面对社会的不同问题，实现价值取向在大众心中的建构和沉淀。
注释
① 李翔，李敏.电视真人秀节目价值取向构建策略分析——以《梦想合唱团》为例[J].新闻知识.2013（5）.
② 斯蒂芬·李特约翰.人类传播理论[M].史安斌，译.清华大学出版社.2004：186.
关键词：我们来了 价值取向 构建策略 符号聚合理论
真人秀节目之所以风靡荧屏，为广大观众所钟爱，依靠的不仅是成熟的故事化叙事方式，还与被大众所接受和认可的价值取向紧密相关。而节目的价值取向取决于观众对指定事物采取的价值观，它是与具体的社会事物和情景相关联的，是人们价值选择的反映。①2016年湖南卫视继《偶像来了》第一季完美收官后，于暑期推出第二季《我们来了》，实现同时段节目收视11连冠的好成绩，延续了第一季的热播效应。《我们来了》仍以展现女星集体生活为节目定位，力图在节目中让明星们褪去偶像光环，展现真实的中国女性形象，传递优秀女性的精神面貌和积极向上的人生态度，实现正能量传播。本文将以《我们来了》为例，在符号聚合理论视野下对节目的价值取向构建进行分析，探讨此类节目的可取之处。
一、关于符号聚合理论对明星真人秀节目的研究适用性
符号聚合理论也被称为想象—主题分析，核心内容分为想像性主题和修辞性视野，该理论认为：人们脑海中形成的有关现实生活的印象是受其看过的故事的启发，而这些印象又是人们对事物的看法的折射。这些看法是在小规模群体的符号互动中创制出来的，并且在人与人之间、群体与群体之间形成了一个个“故事链”。②借用符号聚合理论对明星真人秀节目进行价值取向的构建分析，主要探讨节目在叙事方法上如何利用想像性主题来吸引观众，让观众在特定情境中接受并认可节目的价值观念；而修辞性视野在良好的想像性主题的设立基础上，则着重分析真人秀节目如何引导受众的行为和态度，想像性主题所形成的观点能否成为大众的指南和参考，以此对真人秀节目的价值构建策略进行由内而外的剖析。
二、明星生活体验秀的价值取向及构建策略分析
《我们来了》作为一档女神生活体验秀节目，将节目定位于展现女明星的真实风采，通过设置游戏对抗和挑战环节考验女星们的身体技能、心理素质和学习能力，彰显优秀女性身上的坚韧顽强、理性与感性交织、直爽友善等美好品格。与以往真人秀不同之处在于，节目刻意淡化“表演”成分，让女星们在生活体验中回归本真。她们在共同出游中，感知具有地域特色的传统艺术文化，实打实地投入到超越自我的挑战中，以真心对待朋友，以行动和言语感染观众。全方位摄像记录下，向观众展示她们的真性情和真自我，用积极乐观的态度面对生活、面对困境、面对感情，以故事化的叙事策略，循循善诱的引导观众，营造了温暖动人的想像性主题，并将这些主题聚合成能与大众达成共识的修辞性视野，成功建构节目的价值取向。
（一）情境交融构建想像性主题
本季《我们来了》在明确展现明星真实生活体验的过程中，把活动拍摄场地放置在不同的城市，让女星们体验不同的行业，扮演日常生活中不同的职业角色。将真实可感的体验环节与个体的真情流露相融合，不断产生感动观众的新故事，在特定情境下集合各个元素构建出想像性主题。
如下表一所示，《我们来了》的想象性主题主要通过女星们的多种角色体验过程来展示。不同场景下各种职业和角色的扮演，形成一个个独立的故事，通过女星们的交流和感悟传递故事的真情实感，直接有力的感染并影响着观众。第一，节目确立了展示女性坚强乐观的主题基调，不遗余力地展示女星们的外貌风采，满足观众的欣赏愿望；第二，在想像性主题中传递节目的另一主旨：注重传统文化的传承，为此节目组将戏剧戏曲、花灯扇面和手工木偶等元素融入游戏活动，引发观众对传统文化的思考；第三，节目透过全方位多角度的拍摄记录，将女星们在室外参与游戏活动、室内休息卧谈和棚内自我解读等场景串联，增强节目内容丰富性和可信度，加上每期邀请的特别嘉宾，使节目更富娱乐性。女星們所具有的广泛受众群体很快对节目产生热议，而其中的想像性主题亦成为媒体所报道的重点。女星们私下的爽朗个性、节目中的愉快互动与节目鲜明的主旨立意迅速成为受众的讨论话题，此举有助于形成大众的修辞性视野，以此影响受众看待问题的观点和思考方式。
（二）累积想像性主题构建修辞性视野
符号聚合理论中，想像性主题能够向观众传达电视内容所包含的特定观点或某种价值观，在此基础上，通过叠加节目中的故事符号，透过修辞性视野使众多观众形成社会共识，聚合大众的思考方向，用节目中的小群体意识影响社会群体意识，发挥其传递正能量的重要作用。具体表现在以下三点：
1.展现地域之美与女性之美
《我们来了》在节目中，带领嘉宾和团队一路从澳门到苏州、成都、腾冲、大连等地，从时尚摩登都市深入到原始自然乡村，保证了节目的优质画面呈现。节目组将活动现场放在了观众耳熟能详的大三巴牌坊、苏州拙政园、诚品书店、锦里古街等具有地域特色的生活场景，在展现中国地域风光的同时，拉近女星们与观众的距离，使其深入到大众平凡生活之处，引发群体共鸣。
其次，节目内容结合当地的中国元素和民俗风情，演绎嘉宾们不同的女性之美。每到新目的地，她们的服装造型必定结合当地的特色，展示不一样的形态风采。在苏州站，女星们穿上各式各样的旗袍，赵雅芝的端庄大方、刘嘉玲的豪迈大气、徐娇的可爱俏皮，用中国元素穿出了不一样的曼妙；在成都站，女星们担任设计师郭培的模特，搭配不同的中国元素主题，在T台上以专业模特的姿态为观众进行走秀，或婀娜大方或清新秀丽，让观众们大饱眼福，一览东方女性风采。
2.经典艺术再现与文化传承
《我们来了》中，节目组巧妙地把游戏环节与经典艺术与当地文化结合起来，以寓教于乐的方式引发大众对传统文化和艺术的关注。苏州站的昆曲选段演唱与苏灯、扇面制作，是流行文化与传统艺术的融合碰撞；成都站的中国风服装走秀，是中国元素接轨国际时尚的有利诠释；澳门站的水舞间戏剧表演，则是一场别开生面的舞台艺术与电视综艺的成功结合。这些经典桥段与特别的艺术形式，被重新演绎后有了新的诠释，以多样化的形式向大众普及文化艺术的内涵，经女星们的学习和排演，更将引起大众对艺术文化的关注，增强民族文化自信，使得传统文化艺术能够发扬光大。 3.关注不同职业与热心公益并重
《我们来了》注重“明星体验”，让女星们深入各个行业，与大众进行互动，使观众开始关注特殊行业和特殊群体。无论何种角色，她们都尊重这些平凡而又伟大的职业，让更多人去了解他们的经历。在大连消防支队，女星们与消防队员一起体验“多米诺泡沫倒跑”比赛，体验危机来临时的逃生反应；在“百米梯次进攻操”中，女星们面对大火冷静对待，按照指令操作灭火，甚至被烟呛到也没有任何抱怨，一致感慨消防军官可敬的英勇无畏精神，让观众们对消防工作有了更深层的认识。
在体验生活的同时，节目组和女星们除了传递正能量，也把公益事业搬到了银屏上。她们一起录制公益宣传片，号召大家为濒危物种提供可以生存的空间；在成都蓝顶美术馆，女星们拜师学艺，共同作画，完成画作并拍卖，把善款捐给艺术家周春芽先生的“五彩基金”，帮助残疾儿童完成他们的艺术梦想。此项环节的设置，引发的是大众对生存环境的深层思考以及对弱势群体的关注，用故事化的叙事策略把积极向上、温暖关怀、尊重平等这些想像性主题聚集到一起，形成具有共识效果的修辞性视野，引导观众去跟随这样的行动，发挥集体的力量，使社会变得更好。
三、《我们来了》的成功对明星真人秀节目价值取向构建的启示
习近平总书记曾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讲道，“文艺深深融入人民生活，人类生活的一切方面，都可以在文艺作品中找到启迪。”优秀的电视节目更是如此，《我们来了》的成功对于其他真人秀节目是值得参考的案例，从符号聚合理论角度来看，《我们来了》的价值取向构建有以下几点可供借鉴。
其一，选择具有代表性、影响力、形象良好的人物共同建设节目的想像性主题，通过电视人物的言行举止影响并带动观众。8位女星的受众群体涵盖了各个年龄层的观众；作为各自职业领域的佼佼者，她们有着正面积极的形象和独特的个性，在摄像机的记录中，女性的柔弱和刚强、风趣和智慧、真诚和关爱展现的淋漓尽致。用女星们的影响力宣扬大众所能接受的主题，展示女星们的才能和魅力，将明星效应与节目内容完美融合，既保证了节目的可看性，也确保了正确价值取向的建立与传播效果。
其二，以真情实感打动观众，展现明星真实生活形象吸引观众。嘉宾们扮演着不同角色，有着不同形式的担当，表现她们对于事物的认知和看法。而在摄像机的记录下，女星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真实展现的，无论是游戏挑战，还是朋友之间的相处交谈，这些内容无不在勾起观众的好奇心，着实满足了观众的窥奇心理和多样化的观赏需求。
其三，用正面、积极、具有人文关怀的故事聚集形成修辞性视野，充分发挥意识维持功能，形成聚合价值观念，有效帮助和引导大众。节目中女星们面对传统经典文化持以学习和赞赏的态度，以此提醒大众在追寻时代潮流的过程中，传统文化不能被无视甚至埋没，文化需要傳承和保护；而节目对环境保护和特殊群体的关怀，是对社会生存环境变化的思考，也是强烈的人文关照。
至此，在聚合想像性主题的基础上，修辞性视野的建成将使每个受众感受到节目的正能量传递，接受节目的价值观，消除以往的社会偏见和分歧，形成友爱和正义的共识，正确而包容的面对社会的不同问题，实现价值取向在大众心中的建构和沉淀。
注释
① 李翔，李敏.电视真人秀节目价值取向构建策略分析——以《梦想合唱团》为例[J].新闻知识.2013（5）.
② 斯蒂芬·李特约翰.人类传播理论[M].史安斌，译.清华大学出版社.2004：1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