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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最高人民检察院出台《检察官职业道德规范》,提出检察官职业道德是检察官在职业活动中应遵循的基本行为准则,规定了"忠诚、公正、清廉、严明"的八字规范。这八字规范即检察官职业道德规范的雏形。2009年10月14日,最高人民检察院将"严明"二字改为"文明"与"忠诚、公正、廉洁"一起作为检察官职业道德的基本要求写进了《检察官职业道德基本准则(试行)》,"文明"也就成了检察官正确履行职责的八字箴言之一。从"严明"到"文明",不仅体现了检察司法理念的进步,也预示着新规则对检察官队伍的高标准要求。今年,最高人民检察院又决定从4月开始到年底,在全国检察机关集中开展"恪守检察职业道德,促进廉洁公正执法"主题教育活动。借此机遇,笔者拟对检察官职业道德之"文明"要求作深入的解读,以期抛砖引玉。
一、释义
(一)何谓职业道德,《中国大百科全书·哲学卷》将职业道德定义为:"在职业范围内形成的比较稳定的道德观念、行为规范和习俗的总和。它是调节职业集团内部人们之间关系以及职业集团与社会各方面的行为准则,是评价从业人员职业行为的善恶、荣辱的标准,对该行业的从业人员有特殊的约束力。"①基于此,笔者认为,检察官职业道德也应该是指检察官在行使检察权、履行检察职责的过程中,或者从事各种社会活动时应该遵循的行为规范和应该具备的道德品质。检察官职业道德是检察官职业操守、职业态度、职业纪律和职业作风的集中体现,是法律职业道德的有机组成部分。与其他行业职业道德相比,检察官职业道德具有重大的责任性、独特的表率性、更大的强制性、更强的自律性等特点。
(二)何谓文明,文明有多层涵义:1.指文德辉耀,即个人的文化素质和理性、自律、诚信等道德操守等。《书·舜典》:"濬哲文明,温恭允塞。" 孔颖达疏:"经天纬地曰文,照临四方曰明。"《宋书·律历志上》:"是以君子反情以和志,广乐以成教,故能情深而文明,气盛而化神。" 宋文莹《玉壶清话》卷一:"主上文明,吾辈苟以观书得罪,不犹愈他咎乎?" 元耶律楚材《继宋德懋韵》之一:"圣人开运亿斯年,睿智文明禀自天。"可见,文明与个人道德修养和素质是分不开的。2.指文治教化, 前蜀杜光庭《贺黄云表》:"柔远俗以文明,慑凶奴以武略。" 宋司马光《呈范景仁》诗:"朝家文明所及远,於今台阁尤蝉联。" 元刘壎 《隐居通议·诗歌二》:"想见先朝文明之盛,为之慨然。" 所以,文明又暗含着以人为本,惩罚与教育并重的刑罚思想。3.指合于人道,即注重人道,弘扬人文精神,体现人文关怀。郭孝威《福建光复记》:"所有俘虏,我军仍以文明对待,拘留数时,即遣归家。" 鲁迅 《准风月谈·抄靶子》:" 中国究竟是文明最古的地方,也是素重人道的国度。"4.指社会发展水平较高、有文化的状态,与"野蛮"一词相对立。 清李渔《闲情偶寄·词曲下·格局》:"若因好句不来,遂以俚词塞责,则走入荒芜一路,求辟草昧而致文明,不可得矣。" 清秋瑾《愤时迭前韵》:"文明种子已萌芽,好振精神爱岁华。" 老舍《茶馆》第二幕:"这儿现在改了良,文明啦!"。②
从上述释义可以看出,文明不仅指个人素质、道德操守和社会状态,而且包含以人为本、合乎人道的法治理念,体现人文关怀。检察官职业道德的基本要求从"严明"到"文明",既体现了当前我国和谐社会语境下新的刑事司法理念,也说明当前形势下对检察官职业道德的高标准高要求。
二、和谐社会语境下的刑事司法新理念
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是一个不断化解社会矛盾的持续过程。刑事诉讼归根结底还是在化解矛盾,减少社会对抗,最大限度地增加和谐因素。《基本准则》第三十五、三十六条规定"坚持打击与保护并重、惩罚与教育并重、惩治与预防并重,宽严相济,以人为本;弘扬人文精神,体现人文关怀。做到执法理念文明,执法行为文明,执法作风文明,执法语言文明。"③这正是在和谐社会语境下,我国刑事司法理念在检察官职业道德准则中的反映:
1、以人为本,突出对人的权利的保护。尊重人权和保护人权是人类社会文明进步的标志,也是刑事司法文明的重要标志。和谐社会是以人为本的社会,尊重和保障人权是和谐社会基本特征。将犯罪控制在不对社会构成严重威胁的范围内,既是构建和谐社会的重要目标,也是构建和谐社会的必要途径。黑格尔曾说过,刑事审判"不是把罪犯看成是单纯的客体,即司法的奴隶,而是把罪犯提高到一个自由的、自我决定的地位。" 在刑事检察活动中,以人为本的司法理念,则多体现在对犯罪嫌疑人实行无罪推定、尊重和保护犯罪嫌疑人的人权、把犯罪嫌疑人当犯罪嫌疑人看待,而不是当罪犯看待,维护其尊严等方面。
2、宽严相济,强调罚当其罪。宽严相济刑事政策的基本含义就是:针对犯罪的不同情况,区别对待,当宽则宽,该严就严,有宽有严,宽严适度。"宽"不是法外施恩,"严"也不是无限加重,而是要严格依照《刑法》、《刑事诉讼法》及相关的刑事法律条款,根据具体的案件情况惩治犯罪,做到"宽严相济,罚当其罪"。宽严相济刑事政策是维护社会稳定、促进社会和谐的题中应有之义,宽严相济的刑事政策所蕴含的进步元素与现代刑法精神相契合。④刑事检察司法中坚持宽严相济政策,一是有利于确立刑罚相对性观念,减少对社会的对抗性。除了对重大恶性刑事犯罪继续保持"严打"态势外,对那些不直接影响社会安全或者对社会安全影响尚不严重的刑事犯罪实行不起诉等刑事政策,做到区别对待,宽严相济,惩办少数,改造多数,以体现"轻轻重重"的处罚原则,促进社会的和谐稳定。二是有利于实现社会综合治理,从根本上减少犯罪、预防犯罪。如果一概给犯罪嫌疑人贴上犯罪分子的标签,很难恢复破损的社会关系,容易导致仇视和对立,归根结底,不利于预防犯罪。
三、检察官职业道德之"文明"要求
《检察官职业道德基本准则》用一整章共12条规定检察官职业道德之"文明"要求。除了上述的第三十五、三十六条之外,基本准则第三十四条是对检察官个人素质和专业能力的要求;第三十七条至四十五条则在文明礼仪、道德操守和职业形象方面做出了严格的要求。透过现象看本质,这些要求体现了基本准则对当前检察官职业的新要求:
1、主观认识上要有超前意识、认清改革的方向。人类文明的每一次进步,都源自于改革和创新。长期以来,检察体制的行政化,导致大盖帽下的检察官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就是官,官本位思想长期得不到扭转,检察官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太高,在司法活动中自然而然地以一种俯视的眼光看待百姓。检察官的荣誉不是来自于其专业能力和百姓的尊敬,而是来自于其所谓的"官"的身份。新的形势下,不管司法改革之路将走向何方,有一点始终不会动摇,那就是法律职业专业化,司法活动当由专业人士从事,摒除繁复的行政体制,检察官将不再是"官",而是一个法律专业团体,这个团体不仅代表国家行使法律监督权,更应该代表法律的精神和人格的楷模,在检察司法活动中,通过其自身体现的公正、廉洁和文明形象从而让人产生敬畏。张衡曾说:"不患位之不尊,而患德之不崇;不耻禄之不伙,而耻智之不博。"正是此理。
2、道德操守上应该达到"内圣"。罗斯金(英国)曾说:"文明就是要造就有修养的人"。古人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身是最重要的,也是最基础的。但如何做到修身呢?当前,经济社会丰富多彩,生活方式多种多样,浮躁、比攀、拜金主义、现实主义等社会心理普遍地影响着所有人。我们检察干警作为社会中的一员,不知不觉的也就有了奖金、福利的高期望值,职级待遇的殷切期盼,"官本位"的不懈追求等等。这些现实问题,不可回避,也无法回避,唯一的对症就是保持一颗平常心,努力做到慎独、慎微、慎始、慎交友、慎亲。⑤慎独就是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要谨慎,人的欲望往往是在独处的时候膨胀的;慎微是指防微杜渐,刘备曾告诫阿斗,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人格的伟大往往见之于微小之处;慎始则是公正、廉洁、文明形象的树立要一开始就有使命感,形象中的第一印象很重要;慎交友就是要择友而交,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维护检察官职业道德形象中,必须做到亲贤人,而避小人;慎亲则是指不徇私情、亲情。上述"五慎"概括起来就是慎思、慎言、慎行。能做到该五慎,基本上就可以算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了。
3、行为上要做到文明办案,提升职业形象。文明办案是检察官良好职业道德素质、职业纪律观念和职业形象的综合展现,它与严格执法既相互联系,又相对独立。严格执法是约束检察官职权活动的行为准则,文明办案是对检察官职权行为的态度、作风和形象的伦理要求。⑥基本准则要求,检察官应当做到执法理念文明,执法行为文明,执法作风文明,执法语言文明,遵守各项检察礼仪规范,注重职业礼仪约束。不仅如此,在职务行为之外,检察官亦应当约束言行,避免公众对检察官公正执法和清正廉洁产生合理怀疑,避免对检察机关的公信力产生不良影响。基本准则使检察官在履行职责、行使检察权的各个方面和进行职务外活动有了统一严格的职业道德标准,将有利于提升检察机关的整体形象和检察公信力。
一言以蔽之,从严明到文明,是检察司法的进步,也是司法文明的又一起点。
注释:
①转引自李自民,《检察官职业道德的历史背景》,中国论文网论文中心。
②参见百度辞海。
③《中华人民共和国检察官职业道德基本准则(试行)》
④参见《以人为本的刑事司法理念探讨》范立仁 《 人民论坛 》(2010年第11期)
⑤参见区委王祖焕书记2010年6月18日关于《转作风、优环境、丛我做起》的主题宣讲会。
⑥参见《检察官职业道德基本准则解读:8字箴言操作性强》http://news.QQ.com 2009年10月14日新华网。
作者简介:叶显伟,男,1981年2月出生,江西上饶人,研究生学历,助理检察员,研究方向法学。
一、释义
(一)何谓职业道德,《中国大百科全书·哲学卷》将职业道德定义为:"在职业范围内形成的比较稳定的道德观念、行为规范和习俗的总和。它是调节职业集团内部人们之间关系以及职业集团与社会各方面的行为准则,是评价从业人员职业行为的善恶、荣辱的标准,对该行业的从业人员有特殊的约束力。"①基于此,笔者认为,检察官职业道德也应该是指检察官在行使检察权、履行检察职责的过程中,或者从事各种社会活动时应该遵循的行为规范和应该具备的道德品质。检察官职业道德是检察官职业操守、职业态度、职业纪律和职业作风的集中体现,是法律职业道德的有机组成部分。与其他行业职业道德相比,检察官职业道德具有重大的责任性、独特的表率性、更大的强制性、更强的自律性等特点。
(二)何谓文明,文明有多层涵义:1.指文德辉耀,即个人的文化素质和理性、自律、诚信等道德操守等。《书·舜典》:"濬哲文明,温恭允塞。" 孔颖达疏:"经天纬地曰文,照临四方曰明。"《宋书·律历志上》:"是以君子反情以和志,广乐以成教,故能情深而文明,气盛而化神。" 宋文莹《玉壶清话》卷一:"主上文明,吾辈苟以观书得罪,不犹愈他咎乎?" 元耶律楚材《继宋德懋韵》之一:"圣人开运亿斯年,睿智文明禀自天。"可见,文明与个人道德修养和素质是分不开的。2.指文治教化, 前蜀杜光庭《贺黄云表》:"柔远俗以文明,慑凶奴以武略。" 宋司马光《呈范景仁》诗:"朝家文明所及远,於今台阁尤蝉联。" 元刘壎 《隐居通议·诗歌二》:"想见先朝文明之盛,为之慨然。" 所以,文明又暗含着以人为本,惩罚与教育并重的刑罚思想。3.指合于人道,即注重人道,弘扬人文精神,体现人文关怀。郭孝威《福建光复记》:"所有俘虏,我军仍以文明对待,拘留数时,即遣归家。" 鲁迅 《准风月谈·抄靶子》:" 中国究竟是文明最古的地方,也是素重人道的国度。"4.指社会发展水平较高、有文化的状态,与"野蛮"一词相对立。 清李渔《闲情偶寄·词曲下·格局》:"若因好句不来,遂以俚词塞责,则走入荒芜一路,求辟草昧而致文明,不可得矣。" 清秋瑾《愤时迭前韵》:"文明种子已萌芽,好振精神爱岁华。" 老舍《茶馆》第二幕:"这儿现在改了良,文明啦!"。②
从上述释义可以看出,文明不仅指个人素质、道德操守和社会状态,而且包含以人为本、合乎人道的法治理念,体现人文关怀。检察官职业道德的基本要求从"严明"到"文明",既体现了当前我国和谐社会语境下新的刑事司法理念,也说明当前形势下对检察官职业道德的高标准高要求。
二、和谐社会语境下的刑事司法新理念
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是一个不断化解社会矛盾的持续过程。刑事诉讼归根结底还是在化解矛盾,减少社会对抗,最大限度地增加和谐因素。《基本准则》第三十五、三十六条规定"坚持打击与保护并重、惩罚与教育并重、惩治与预防并重,宽严相济,以人为本;弘扬人文精神,体现人文关怀。做到执法理念文明,执法行为文明,执法作风文明,执法语言文明。"③这正是在和谐社会语境下,我国刑事司法理念在检察官职业道德准则中的反映:
1、以人为本,突出对人的权利的保护。尊重人权和保护人权是人类社会文明进步的标志,也是刑事司法文明的重要标志。和谐社会是以人为本的社会,尊重和保障人权是和谐社会基本特征。将犯罪控制在不对社会构成严重威胁的范围内,既是构建和谐社会的重要目标,也是构建和谐社会的必要途径。黑格尔曾说过,刑事审判"不是把罪犯看成是单纯的客体,即司法的奴隶,而是把罪犯提高到一个自由的、自我决定的地位。" 在刑事检察活动中,以人为本的司法理念,则多体现在对犯罪嫌疑人实行无罪推定、尊重和保护犯罪嫌疑人的人权、把犯罪嫌疑人当犯罪嫌疑人看待,而不是当罪犯看待,维护其尊严等方面。
2、宽严相济,强调罚当其罪。宽严相济刑事政策的基本含义就是:针对犯罪的不同情况,区别对待,当宽则宽,该严就严,有宽有严,宽严适度。"宽"不是法外施恩,"严"也不是无限加重,而是要严格依照《刑法》、《刑事诉讼法》及相关的刑事法律条款,根据具体的案件情况惩治犯罪,做到"宽严相济,罚当其罪"。宽严相济刑事政策是维护社会稳定、促进社会和谐的题中应有之义,宽严相济的刑事政策所蕴含的进步元素与现代刑法精神相契合。④刑事检察司法中坚持宽严相济政策,一是有利于确立刑罚相对性观念,减少对社会的对抗性。除了对重大恶性刑事犯罪继续保持"严打"态势外,对那些不直接影响社会安全或者对社会安全影响尚不严重的刑事犯罪实行不起诉等刑事政策,做到区别对待,宽严相济,惩办少数,改造多数,以体现"轻轻重重"的处罚原则,促进社会的和谐稳定。二是有利于实现社会综合治理,从根本上减少犯罪、预防犯罪。如果一概给犯罪嫌疑人贴上犯罪分子的标签,很难恢复破损的社会关系,容易导致仇视和对立,归根结底,不利于预防犯罪。
三、检察官职业道德之"文明"要求
《检察官职业道德基本准则》用一整章共12条规定检察官职业道德之"文明"要求。除了上述的第三十五、三十六条之外,基本准则第三十四条是对检察官个人素质和专业能力的要求;第三十七条至四十五条则在文明礼仪、道德操守和职业形象方面做出了严格的要求。透过现象看本质,这些要求体现了基本准则对当前检察官职业的新要求:
1、主观认识上要有超前意识、认清改革的方向。人类文明的每一次进步,都源自于改革和创新。长期以来,检察体制的行政化,导致大盖帽下的检察官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就是官,官本位思想长期得不到扭转,检察官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太高,在司法活动中自然而然地以一种俯视的眼光看待百姓。检察官的荣誉不是来自于其专业能力和百姓的尊敬,而是来自于其所谓的"官"的身份。新的形势下,不管司法改革之路将走向何方,有一点始终不会动摇,那就是法律职业专业化,司法活动当由专业人士从事,摒除繁复的行政体制,检察官将不再是"官",而是一个法律专业团体,这个团体不仅代表国家行使法律监督权,更应该代表法律的精神和人格的楷模,在检察司法活动中,通过其自身体现的公正、廉洁和文明形象从而让人产生敬畏。张衡曾说:"不患位之不尊,而患德之不崇;不耻禄之不伙,而耻智之不博。"正是此理。
2、道德操守上应该达到"内圣"。罗斯金(英国)曾说:"文明就是要造就有修养的人"。古人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身是最重要的,也是最基础的。但如何做到修身呢?当前,经济社会丰富多彩,生活方式多种多样,浮躁、比攀、拜金主义、现实主义等社会心理普遍地影响着所有人。我们检察干警作为社会中的一员,不知不觉的也就有了奖金、福利的高期望值,职级待遇的殷切期盼,"官本位"的不懈追求等等。这些现实问题,不可回避,也无法回避,唯一的对症就是保持一颗平常心,努力做到慎独、慎微、慎始、慎交友、慎亲。⑤慎独就是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要谨慎,人的欲望往往是在独处的时候膨胀的;慎微是指防微杜渐,刘备曾告诫阿斗,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人格的伟大往往见之于微小之处;慎始则是公正、廉洁、文明形象的树立要一开始就有使命感,形象中的第一印象很重要;慎交友就是要择友而交,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维护检察官职业道德形象中,必须做到亲贤人,而避小人;慎亲则是指不徇私情、亲情。上述"五慎"概括起来就是慎思、慎言、慎行。能做到该五慎,基本上就可以算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了。
3、行为上要做到文明办案,提升职业形象。文明办案是检察官良好职业道德素质、职业纪律观念和职业形象的综合展现,它与严格执法既相互联系,又相对独立。严格执法是约束检察官职权活动的行为准则,文明办案是对检察官职权行为的态度、作风和形象的伦理要求。⑥基本准则要求,检察官应当做到执法理念文明,执法行为文明,执法作风文明,执法语言文明,遵守各项检察礼仪规范,注重职业礼仪约束。不仅如此,在职务行为之外,检察官亦应当约束言行,避免公众对检察官公正执法和清正廉洁产生合理怀疑,避免对检察机关的公信力产生不良影响。基本准则使检察官在履行职责、行使检察权的各个方面和进行职务外活动有了统一严格的职业道德标准,将有利于提升检察机关的整体形象和检察公信力。
一言以蔽之,从严明到文明,是检察司法的进步,也是司法文明的又一起点。
注释:
①转引自李自民,《检察官职业道德的历史背景》,中国论文网论文中心。
②参见百度辞海。
③《中华人民共和国检察官职业道德基本准则(试行)》
④参见《以人为本的刑事司法理念探讨》范立仁 《 人民论坛 》(2010年第11期)
⑤参见区委王祖焕书记2010年6月18日关于《转作风、优环境、丛我做起》的主题宣讲会。
⑥参见《检察官职业道德基本准则解读:8字箴言操作性强》http://news.QQ.com 2009年10月14日新华网。
作者简介:叶显伟,男,1981年2月出生,江西上饶人,研究生学历,助理检察员,研究方向法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