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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时期,诸侯并立,各有史书,以记其时国内及国与国之间的大事。周的史书叫志,郑的史书叫书,鲁的史书叫春秋,晋的史书叫乘,楚的史书叫Tao杌。志和书之义甚明,春秋以二始举四时,亦甚明了。晋之所谓乘,《孟子·离娄下》注云:“乘者,兴于田赋乘马之事,因以为名”,亦可以解释。唯独对于楚史Tao杌的解释,殊令人费解。同上注:“Tao杌者,器凶之类,兴于记恶之戒。因以为名。”专记恶人之书,能称为史书吗?一部史书,既记善人,也记恶人,所谓“寓褒贬,别善恶”,以教诫后人者。那能以恶人之所作所为作为历史,而命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