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愁 乡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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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膜拜——致古台那苍老的灵
  
  传说那是上千年的神灵
  守望着这方古台
  经历。从古老小镇,变成都市
  见证,孩童成长,并衰老,死去
  
  烟雾蒙蒙中,听一个个低语倾诉
  跪倒的不光是神情,还有虔诚
  把内心的欲清掉,去交给并寄存
  在一个虚妄的灵,另一个世界变迁,依旧
  
  比灰土的历史更为深沉,端详
  古岩壁经久的煅烧,才致这般伤痕
  无论冬夏春秋,时光匆匆
  送走这个脚步,又留下那个脚印
  
  根在这里,故而万年不枯
  用形而上寄养,浇灌
  以赎罪的方式回忆,年少气盛
  再一次低头,再一次低头。无尽的彷徨
  
  不再把花红作为主调
  将最朴实的一寸水土握于心中
  看万千生灵顿首、顶礼
  气息交游中,再游历下个年头
  
  风就是你我对话的唯一方式
  此时,忘却事端、繁华与罪,褪掉面皮
  我在莎啦的懵懂中祈祷和忏悔
  你却零落一地落叶,显示苍老的灵
  
  下沙,如乡愁
  
  这个季节,如约而至
  仿佛几个春秋的承诺不曾改变
  沙,簌簌地,雪一样
  铺盖春意,已晚的大地
  
  已经习惯,诗一样的流沙
  尽管在众人的议论声中
  偶尔露出微笑
  感受这如烟如雾般的乡愁
  
  这是来自家门口的信差?
  千里而袭只为报声平安?
  不同的地域,不同的时间
  却有着同样的牵挂和思念
  
  永远不忘记,还未成长起来的尘
  席卷半天,和玩伴,一同疯跑
  投进大人强壮的臂膊里,回味传说中的精灵古怪
  是否能像我们穿过那破旧发黑的枯木门呢?
  
  无数次在夜晚梦醒,思量这不断如纱的哀思
  是否会在牧羊者的坟头萦绕——他生前和羊群、大漠为伴
  傍晚归来,仍不忘将他沾满沙尘的脸蹭在孙儿的嘴唇上
  给一个留有正午余热的吻
  太多的故事,就在快乐中遗忘
  橙黄的天,仿佛还在暗示
  这里埋藏着无数美丽的传说:
  是西北大地上的眷戀?
  
  独自猜想,来自西域之西
  飘过金缕玉衣娇媚的身躯
  亦或是楼兰古城的塔尖
  终是伴着亘古而来的文明
  
  那是河西来的过客?
  遥说草原齐天,牛羊肥美?
  掩不住的,是时间
  在流沙飞飏中忘却历史
  
  正如千年的浮尘,孕育的古稀勤劳
  俯首,千里的黄土地
  仰望,冬去春来的天,仿佛
  隐忍难以揣测的未来
  
  这片土地的伟大,在慈祥,在爱博
  如母性一样,风撩起苍发,掠过渴望的眼神
  当天灾来临,依然帐然祈天
  不忘收成……
  
  仲春,美丽的时令
  预言了舞起来的精灵运命的终结
  依着怀旧的情愫
  在自己将老一岁的同时,再见来年!
  
  把她游弋的影子捕捉下来
  收藏在一个透明瓶子里
  不再让逃走
  记住今年今时,这里的特殊回忆
  
  不是陈旧的船票
  却有着比之更甚的乡里情愁
  尘已远去,如起锚的航船
  可爱恨交割,却如影子,伴伊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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