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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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東西,并不是越濃越好,要恰到好处。 深深的话,我们浅浅地说;长长的路,我们慢慢地走。
其他文献
科学史往往被认为充满了乏味的论文、人名和数字,除了专业人士之外很少有人关注,但一些改变人类历史进程的段落却被广泛地传播、演绎,乃至最终被改编得有如武侠小说般充满刀光剑影。将近90年前举办的第五届索尔维会议上,最著名的论战来自爱因斯坦与尼尔斯·玻尔。反对量子力学的爱因斯坦留下一句名言:“上帝不会掷骰子。”而玻尔则针锋相对:“爱因斯坦,不要告诉上帝他该怎么做。”两位大師见招拆招,刀光剑影,确实有着武侠
在庆祝SCIENCE创刊125周年之际,该刊杂志社公布了125个最具挑战性的科学问题,发表在7月1日出版的专辑上。在今后1/4个世纪的时间里,人们将致力于研究解决这些问题。这125个问题如下(前25个被认为是最重要的问题): 1宇宙由什么构成? 2意识的生物学基础是什么? 3为什么人类基因会如此之少? 4遗传变异与人类健康的相关程度如何? 5物理定律能否统一? 6人类寿命到底可以延长多
我喜欢图书馆。 忘忧之地。通常光线充足,空气清新,充满书香;钻进去,整个下午不知不觉溜走,忽而已近黄昏。 又是做功课的好地方。若学生交不起电费,冬日的公寓好比离恨天,当然是赖在图书馆里,选—个近水汀的位子取暖。 約有三年的时光,所有稿子,都在图书馆内写出来。馆内不准饮食,想喝一杯水都不能,真不知怎么熬过。 仍对图书馆没有恶感,买不起杂志,蹭在馆内一一翻阅。它的影印服务,多数又快又便宜。管理
关于青春少女的激烈复仇,我可算是亲眼见识过的。 彼时,我还个国中生,尽管也有15岁了,对于人生种种,依然懵懂,一无所知。下课常做的无聊事,就是跟着一堆同学,倚靠教室外洗石子栏杆,对准楼下垂吐口涎,当作轰炸。还以各种难听的字眼为女同学取绰号,譬如像皮肿、侏儒、丑女、乳牛……更肆无忌惮的则以连串脏话叫嚣,亟望引起对方的注意,最好也能回骂一句。但这仅限于对所谓“坏班”的女同学,碰到另一楼层的所谓“好班
公元2051年,医生被打、被虐、被迫奉献、被钓鱼到了实在挺不下去了,想像人一样活下去的慢慢都改行了,散落在世界各个角落,从事各种手艺活儿,有的卖麻辣燙,有的当裁缝,有的做铁匠,有的写情色小说。 有一天,有个熟人病了,我偷偷告诉他,指点你一条生路,你走到前面巷子左拐,有一家裁缝铺,找那个戴着眼镜撅着嘴、慢吞吞一针一线缝衣服的大妈,她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你这病灶已经转移了,浸润不浅,这刀估计隔壁
昨天晚上,打开浴室的后门,看见用纱窗纱门罩着的晒衣房里,竹竿上挂着孩子们小小的衣服,忽然有所感触。孩子们现在这样幼小,这样可爱,这样单纯地依赖着我们,竹竿上晒着的他们的小衣服,和父母的衣服挂在一起,好像衣服也有着一种特殊的语言,一个阶段一个阶段地显示给我看,我孩子生活中的种种面貌。 才不过是去年夏天而已,竹竿上还会常晒着凯儿的幼稚园的小白围兜。而现在,白围兜不见了,换上和他姐姐一样的小学生的白衬
1942年2月9日,日军进攻新加坡,从马来亚渡过长堤,由北方侵入。2月15日清晨,父亲向窗外远眺,看见有许多绿豆般的小点在蠕动,从北方山腳上来。定睛详看,他断定是日军来了,马上大声叫喊,命令家人抛下一切,马上向山的另一方逃命。 我们穿着睡衣,连拖鞋都来不及穿上,赤着脚沿荷兰路,经过植物园、乌节路,逃到丁律路邵氏电影公司的职员宿舍。和我们一起逃难的人,还有我的奶妈廖蜜和父亲的挚友谢倬荣先生。 一
在所有关于青春的比喻和意象中,我认为最煞风景的是时下的流行语“满满的胶原蛋白”。把饱满的面颊和光洁的肌肤简单粗暴地归因于胶原蛋白,这不仅是对美的粗暴曲解,也是对生物学的粗暴曲解。猪蹄鸡爪鸭掌黄喉,全都是“满满的胶原蛋白”。吃下大量的胶原蛋白不难,难的是如何让胶原蛋白去到该去的地方。肚皮上的肥肉往往洁白细腻没有皱纹,无论男女却都欲去之而后快。 美容工业的产品,每一项都信誓旦旦能留住青春。如果真的那
我跟董申生于1945年4月相识,当年秋天,我们的恋爱就结束了。这真像一场美丽的梦,但初恋的感觉影响了我一生,让我觉得人生是一个美好的存在。 有一次,我买了音乐会的门票,约申生到兰心大戏院听音乐会。我提前到场入座,右边的空位是留给申生的。乐曲前奏快开始时,穿着一身白的申生像个天使一样走进来。我们那晚听的是柏辽兹的《幻想交响曲》,其中第三个乐章是《死亡进行曲》,它象征着至死不渝的爱情。我沉醉在音乐里
公元前101年,汉武帝太初四年,刘解忧应该是个20岁左右的妙龄少女。虽然是刘姓皇室的宗室之女,但刘解忧在未央宫中的生活并不称心如意。因为,她是有罪诸侯王刘戊的孙女。 将有罪诸侯王的后人收养于宫中,这应该是西汉王朝的一个传统,因为这些如花似玉的宗室之女对汉室江山、刘家天下来说大有用处。汉武帝于元封六年(公元前105年)送往乌孙和亲的,即是因谋反未遂而自杀的江都王刘建之女刘细君。在此之前,汉王朝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