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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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间,秋就飄落枝头,感伤一首诗。谁,抽取了叶子的精髓,酥脆如一片妈妈抽的旱烟叶,一揉就碎? 揉进岁月,揉出秋的醉人风景。叶子的美丽,就是因为它的返璞归真,拥有了生命的色彩,让人叫绝,称奇。一叶的飘零,告知秋的即将结束,刺耳的哗啦啦声,摩擦着空气远去,远去。 想看的风景,不想看的感伤,纠结秋的风景胜过二月花。走进秋的童话世界,看不够的深秋风景线,是叶的海洋,我的目光在叶尖上起起伏伏,望断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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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间,秋就飄落枝头,感伤一首诗。谁,抽取了叶子的精髓,酥脆如一片妈妈抽的旱烟叶,一揉就碎?
揉进岁月,揉出秋的醉人风景。叶子的美丽,就是因为它的返璞归真,拥有了生命的色彩,让人叫绝,称奇。一叶的飘零,告知秋的即将结束,刺耳的哗啦啦声,摩擦着空气远去,远去。
想看的风景,不想看的感伤,纠结秋的风景胜过二月花。走进秋的童话世界,看不够的深秋风景线,是叶的海洋,我的目光在叶尖上起起伏伏,望断家乡满山红叶。
风儿吹过,叶子离开秋的枝头,回归大地母亲的怀抱。这是一种使命,不是风儿对树叶的捉弄。或许,风儿是无意的;或许,风儿是有意的。但是,必须有一个助推的力量,让秋完成使命。
十月的风儿有些轻柔,不紧不慢地吹。一场雨过后,天空水洗的蓝,阳光充足给人假惺惺的暖。走出家门,还是凉意多些,干吧的冷。风儿带起的一片秋叶,在空中没有轨迹地飞舞,不自觉地裹了一下衣襟,这也是人生,飘舞的人生。
一片落叶,一缕秋风,吹过布伦山,无言的赞美,有色的世界,启迪万物秋就要离去,珍惜这一季的风景,不要伤感无助,季节的轮回精彩不断。
窗前的阳光温暖惬意,我迷糊在深秋的暖意中。这是秋的阳光吗?我的家乡美丽的山村,冬天就要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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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因为穷,没有鞋穿,赤脚上学、玩耍是常有的事。大人们干农活时常穿的也只有草鞋,就是用稻草编织的鞋子,可谓“土法上马,就地取材”。有点和红军长征时所穿的草鞋相似。至于“草鞋是船,爸爸是帆,奶奶的叮咛载满舱……”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却怎么也是体会不到的。若是下雨天或冰天雪地,能有一双水鞋穿,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了。至于用手工织成的布鞋和棉鞋,买来的解放鞋(也称胶鞋)和塑料凉鞋,那个时候就是奢侈品。
夜,静得出奇,一切仿佛都已沉寂在夜的黑里。 家里的兰花品种不少,主要是君子兰、蝴蝶兰,再就是蟹角兰。前二者在花卉中,也算得上是榜上有名了,我虽然也喜欢它们,要论起钟爱的程度,总不及默默无闻的蟹角兰。去年,因回老家過年,放在卧室中的它,被暖气烘得差点枯萎,可是它最终还是挺了过来,这倒是令我刮目相看。 今夜,我坐在花盆的旁边,细细地端详着它,宛如在看着一个多年相知的老朋友,此刻的它,应该是正值风华
我是1984年9月参加工作的。10月,在村里当书记多年的父亲查出了重病,虽经济南、北京、上海的大医院多方治疗,不到花甲之年的父亲,还是于1985年中秋节永远离开了我们。家里,留下了一病不起的母亲,正在上学的11岁的弟弟、17岁的妹妹,三间土房,几千元的债务。 这个时期,正是我欲成家立业的年龄。不断有领导和同事给介绍对象,谈过两个,但都是在正式确定关系前,看看我“家”,跟我提出分手的。其中有一位我
疯子都说花美,况且正常人乎? 他好有才华,有才华才能在南桥河发现花美,但是有才华的人也有点古怪。这回,他不古怪了,一点也不古怪,或许他的心中,此刻盛开着花一样的爱情。 花为什么这么美?花有缤纷的色彩,姹紫嫣红——压海棠的梨花也有颜色。花有线条黄金分割,花有花瓣花蕊花心,搭配自然,美艳无比,假如再衬上几片绿叶,就更加完美了。 花长在自由的天地里,有甘露甘霖,白天有阳光,夜晚有月光。花开得很纯粹
那年,我背井离乡,到两千多里外打工。 独在异乡为异客,我如林黛玉进贾府般小心翼翼。异乡的方言,比外语还难懂,这更增加了我的孤独感。 全身心投入工作时倒也不觉得什么。下班后,连个能用乡音聊天的人也没有。离群索居,我如一只受伤落单的兽,暗想着自己流落异乡种种成立或不成立的理由,委屈、报怨、愤懑……独自舔着伤口,在孤独中瑟瑟发抖。 这让我更加惦念遥远的故乡了。想起故乡故人,如同闻见自家厨房飘出的味
1975年9月23日上午9点30分,我们这群刚步出校门不久的高中生响应祖国的号召,泪别亲人,来到粤西最偏僻的原廉江县青年水果场插队落户。 我是家里的男丁,也是年龄最小的一个,父母爱子心切,不忍心我熬苦,不让我上山下乡,用那年代的话说,就叫拖后腿,百般无奈,在被耽误了一年时间后,我才自己到知青办和派出所办理了上山下乡的相关手续。 刚到农场不满一周,全场就开展了轰轰烈烈为期十五天的挖橙穴劳动大会战
最初见到忍冬,是在中药方子里。 老中医的蝇头小楷,清秀如女子的眉眼。忍冬这几个字,更是美得盈盈可掬。我忍不住在老中医用那个方方的小黄纸包药的时候问:“哪个是忍冬?” 多么素淡干净的小花,长长的、小小的、柔柔的。它蜷缩着身子,正甜甜地睡着。 从此,这美美的花儿,一直睡在我的记忆里。 几年后,我在同事家的院子里见到了一墙的葳蕤。茂盛的枝叶,或白或黄的小花儿,浅浅地笑着。满院子的香气似乎凝结成了
自从父亲离开我,总想写点文字纪念父亲。可迟迟动不了笔,这一等,就是七年。 今晚临睡前,我在《散文选刊》上看了高建新老师《天亮后,他醒来了》,他的文字像洪水一样冲开了我记忆的闸门。 父亲1926年出生在陕西礼泉县城关公社黄埔大队,因为家里穷养活不起,一岁时送给了赵家庄一户没有生养的老夫妻。1941年父亲高小毕业受进步思想影响,独自离家到西安,成为黄埔军校西安分校18期炮兵连的一名学生,改名何复兴
冬天很冷,我没有能够亲睹柳在冬眠的阳光里谢幕,但我知道,冬的尽头就是春天。 当枯黄的柳叶,飘落江中,揉碎一冬的落寞与惆怅,春天的鸟儿,已经把爽朗的笑声荡漾在辽阔的江岸。 轻风吹拂,春的信息迅速在江的两岸传递,一江春水,处处都是柳的倒影。 我承认,今年春天我还是第一次来到江边,和流淌的江水一起,分享阳光,分享春风,分享快乐。虽然我知道,在我来之前,绝对已经有很多人沿河看柳,踏春寻绿。他们宁可省
多媒体上放着我精心制作的课件,孩子们正讨论得热烈,我也参与了其中一组的讨论。在所有小组都讨论好,整个教室安静下来的时候,那个小女孩消失不见了。 这是一个又矮又瘦的孩子,扎着一对冲天辫,双眼不是那么的对称。“周周呢,周周去哪儿了?”在我失声喊出来的时候,孩子们却异口同声地回答:“老师,她钻课桌底下了。”我气急败坏地过去,把她从课桌底下拽了起来。她没有惊恐,没有羞怯,不看我一眼,低眉顺眼地就那样坐着